仔細想想,其實大家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她與輕月分手的時間並不長,按常理來說,如果是真愛,這點時間完全不夠一個人走出失戀期,但現在的情況就是,兩人都十分淡定的走了出來。
其實她與輕月之間的感情,事關友誼,無關愛情。
正如輕月自己所說,在這段感情里,她倆都不是多深情的人。
起初她對輕月的依賴,是舉目無親的孩子渴望被愛的標準體現,而輕月對她,則是粉絲想睡偶像的典型執念。兩個人一開始就動機不純的傢伙湊到了一起,最後身心俱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她明白,輕月也明白,既然在這份感情上,她們做了一個錯誤的上升,那就免不了迎來必然的下降,誰也怪不得誰。
只是,在這段感情里,她從來都是接受好意的那一個,所以分手後,輕月可以坦蕩蕩的站到她的面前,她卻總免不了帶着一份愧疚。
結束吐槽後,討論組裏聊起了機票與跟團事宜。
這些事,陶夢竹看不懂,也不是特別想去關注,便默默地等起了外賣。
午飯後,甄爽像神經出了問題似的,一邊逗着小日天,一邊用《你媽/逼你結婚了嗎》的曲子,唱起了格外洗腦的歌。
「你媽/逼你直播了嗎?你媽~逼你直播了嗎?我說你媽/逼你罵誰吶?你說是我搞錯啦啊~~這句話其實是這樣的啊~~~你媽/逼你直播了嗎?你媽/逼你直播了嗎~~~~」
看得出,她這兩天一直在忙動忙西,終於有時候可以開直播玩遊戲了,一時心情挺好,回房前還特意蹦躂着對陶夢竹說了一句:「我小聲點啊,你早點碼完字早點睡覺!」
陶夢竹二話不說點頭答應,卻在目送甄爽回屋後暗戳戳地戴上耳機,打開了甄爽的直播間,望着那句「主播暫時不在,先看點其他的吧」的提示,靜靜等待起來。
很快,那個名叫三虧口牙的傢伙開着麥風風火火登進了直播間,不少人看到消息提示趕了過來。
直播間人數飛速增加着,直播畫面卻還是一片純黑。
鼠標音、鍵盤聲,以及隔壁室友的喃喃自語相互交錯着,估摸過了兩分鐘,終於有一個能逼死強迫症的,無比髒亂的電腦桌面出現在了直播畫面上。
「啊哈,我來了。」室友的聲音不大,隔着一堵牆並不會穿過來,但從耳機里傳出卻是十分清晰。
瞬間一大堆及時趕到的觀眾刷起了彈幕。
有人刷:七夕都沒直播,污妹你是不是脫團了沒告訴我們qaq……
有人刷:求三虧玩某某某個遊戲!!
還有人幫忙解釋:這幾天盟主生病住院了,烏梅得照顧她,沒有脫團!
當然,還有極少一部分人慧眼如炬,刷出了沒什麼人當真的真相——這還叫沒脫團啊?污妹都和盟主一起過七夕了,百合**好!
看到此處,陶夢竹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特別是在室友親自解釋起來後,那種謎之佔有感瞬間在心間爆棚。
「沒有沒有,我還沒有男朋友,七夕是和盟主一起過的,她這兩天不是身體不好嗎,我就陪陪她……」
「今天我也不知道玩什麼,你們現看什麼啊?」甄爽說着,彈幕上刷起了「什麼都可以」,以及各種遊戲的名字,看得人無比眼花。
「哦,什麼都可以啊?」甄爽選擇了自己最想看到的那個答案,道:「那我剪視頻給你們看好了!來,我教你們怎麼剪視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剪視頻可好玩了!」
下一秒,彈幕上刷滿了吐槽。
——你真是夠了!
——這不是遊戲啊o( ̄ヘ ̄o#)
——某主播直播剪輯視頻,月入百萬[手動再見]
——繼直播刷微博後,又開啟了直播剪輯視頻模式,大家好,你們發現了一隻虐粉狂魔!
——qaq第一次趕上直播,現在是個什麼狀況?污妹為啥在剪視頻……
看着各式各樣的彈幕,陶夢竹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現在越來越心疼那些認認真真粉着任性室友的真愛粉了。
「盟主你是不是在偷看我直播!」甄爽剪着剪着視頻,忽然說了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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