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倉大佐,你真的放走了他們?」之前一直和淺倉爭辯的白大褂吃驚地盯着那扇被打開的鐵門。
淺倉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緩緩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白大褂在發了半天呆之後突然反應了過來,往前一揮手喊道:「趕緊給我追!」眾人聞言,也都紛紛反應了過來急忙拔槍衝着那扇鐵門跑去。
慕容萱扶着那名受傷的中國人在走出鐵門之後並沒有遇到巡邏的小鬼子,只有幾個白大褂行色匆匆的看了他們一眼,不過也沒有攔下來盤問。在他們看來這兩個人一定是被注射了什麼致命的藥物活不了多久的,否則他們怎麼有可能堂而皇之的從防衛森嚴的試驗區走出來呢?
就在慕容萱他們將要走到大門之際,突然從他們身後傳來一陣嘈雜的喊叫聲。
「不好,一定是小鬼子出爾反爾又追來了,這位大哥你堅持一下,我背你走!」慕容萱邊說邊把那名受傷的中國人夾到了腋下,她此刻也不知道自己那來的這麼大的力氣,只是輕輕一提便將那名足有一百二、三十斤的中年男人夾到了腋下。慕容萱顧不得多想,當下衝着門口便狂奔了起來。
此刻在門口站崗的四名鬼子在聽到裏面的雜亂聲之後知道裏面一定出現了狀況,當下正要關閉大門,卻突然間看見一個瘦瘦小小的身影在其腋下夾了一個比她壯出許多的另一具身影正在向自己這邊狂奔而來。四名守門的鬼子還沒反應過來,慕容萱已經從他們面前竄出去了老遠。
慕容萱並不知道自己的奔跑速度現在已經是普通人的三到四倍,而且力量也比普通人要大得多。就在慕容萱跑出大門又向前狂奔了幾十秒後才從她的身後響起了鬼子的槍聲,不過隨着她的奔跑速度,那些槍聲已經逐漸的遠去。
慕容萱又向前狂奔了一里多路,在一處相對隱蔽的巨石背後慕容萱放下了腋下的受傷男子。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那受傷男子見危險解除,立刻沖慕容萱躬身道謝。
「沒事兒,我們都是中國人,同胞有難當然要出手相救了。」慕容萱拍打着自己身上的塵土開口說道。
「你是怎麼被他們抓來的?」那名受傷男子一屁股癱坐在身後的石頭上開口問道。
「我是自願來的。」慕容萱搖頭說道,隨即便把好奇地目光凝注到了他那隻僅剩骨架的右小臂上,「你不疼嗎?」
受傷男子搖搖頭,「沒一點感覺..」
「沒感覺?怎麼會沒感覺呢?」慕容萱不解的注視着他的小臂。
「我也不知道,他們只是把我的兩隻胳膊塞進了一個很冷的小箱子裏面,然後在拿出來我就沒有感覺了..」受傷男子很淡定的說道,或許在他看來自己沒死已經是萬幸了,區區一條手臂和死比起來對一個明知自己要死的人來說確實算不得什麼。
「你靠在這兒不要動,我去找一些止血草藥來給你敷上。」慕容萱從他剛才的話中已經知道他的那條小臂和裏面的血管一定是被凍僵了過去,過不了多久就會恢復知覺和血液流通的,到時候神經系統一有了感覺血管處也消了凍,他即使不被疼死也會失血過多而亡。
受傷男子聞言,無力地點了點頭,慕容萱在轉身離去的一瞬間發現在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片細小的汗珠。慕容萱見狀不禁大吃一驚,看來他正在逐漸的恢復着知覺,我必須儘快的的找到草藥,否則一但知覺全部恢復那可就太危險了!
慕容萱站起身來舉目四處張望了一番,向着左前方的一處小山坡上跑去。那名受傷男子不解的看了慕容萱一眼,又抬頭望了望滿天的星斗,一臉的疑惑。眼前的這位小姑娘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如此厲害的身手?自己即使在瘦弱那最起碼也總有一百二十斤吧,可她夾着我竟然就像夾着一個包袱那樣輕鬆..
其實就連慕容萱自己也覺得納悶兒,自己怎麼會突然之間生出那麼大一股子勁兒,而且自己的夜視功能也在一天比一天看得更遠更清呢?想到此處,慕容萱下意識的摸了摸懷中的那捆竹簡,自己還沒有習練過它都已經異於常人了,那要是習練之後豈不是更加厲害了?想到這兒慕容萱心中一陣興奮。與此同時,她也在心中下定了決心,在以後的日子裏自己一定要多多習練這竹簡上的秘術,去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這樣一來自己不是就可以早日回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