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公司,沈悅直奔董事長辦公室。
不出所料,杜以澤發火了。他發火的方式就是把她晾在一邊,什麼話也不問,連一個正眼都不給。她也懶得應酬,懶得討好他,拿出在潭柘寺買的普洱茶餅泡了起來。不一會兒,杜以澤那邊低氣壓,她這邊已經茶香瀰漫。
杜以澤扔了筆:「沈悅,過來!」
「不過來,要過來你過來!」她哼了一聲。
「你去勾搭席玲玉那個老不死的做什麼?」杜以澤的口氣很惡劣:「沈悅,你該不會覺得人家無兒無女,所以你討好巴結這個老太婆,就能當她的義女然後繼承她的公司?那我告訴你,你沒戲了,席玲玉有一個養子,還立了遺囑把財產全部留給養子!」
呵呵,不愧是杜以澤。果然聰明絕頂,她不慌不忙地端着茶:「小澤,姐姐做事自然有分寸。你放心,不會危及到你的事業的
。」
「姐姐,那你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麼?」
「想什麼,你不是都說了出來麼?」她還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又打量着四周——漂亮的水晶流蘇吊燈,幽幽地懸掛在天花板上,四周都掛着名人字畫,還有各種象徵着杜氏集團榮譽的合影和獎章。旁邊,巨大的玻璃落地幕牆,可以將半個北京城都盡收眼底。但是呢,她清楚地知道:擁有這些不過是因為小澤姓杜。
假如他不姓杜,那麼他們的關係要麼是一輩子的姐姐弟弟,要麼就是貧賤夫妻百事哀。
乾脆挑明了說:「小澤,你跟了你的爺爺,現在扶搖直上了,成了身價十來億的新貴。那麼,姐姐怎麼就不能效法你呢?你是覺得,姐姐哪裏不如你,還是覺得姐姐就活該當一輩子的沈悅?」
這話成功激怒了杜以澤,他幾步就走了過來:「沈悅,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小澤,將心比心,我也要一個地位,和你平起平坐的地位。」她放下了茶,頭一次露出自己的獠牙:「你知道我們那些年怎麼過來的,姐姐為了生活又受過多少委屈。那麼現在,你還忍心我繼續寄人籬下嗎?!」
這一段話擲地有聲。杜以澤卻是愣了愣,大概他也沒想到她居然會有這種想法。卻是抓住了她的肩膀:「姐姐,誰給你受委屈了?」
「你是杜以澤,我是孤兒院的林悅,這就是委屈!」她兀地站了起來,拿出了久違的,屬於姐姐的尊嚴,像是許多許多個十六歲的花季,她嚴厲地教育他:「小澤,你改變不了我的命的,姐姐得自己尋求好的出路!」
「姐姐,那些年你受的委屈我知道。」杜以澤一把抱住她:「你當我好過?!你被人解僱,我比你憤怒,你被人嘲笑長得不漂亮,我就記住了那些女人的醜陋嘴臉。你被人輕視,我就發誓將來一定要讓你高高在上……你知不知道,你才是我繼續當杜以澤的動力。」
她錯愕,卻是從來沒有聽過他如此直接的告白。但是,姐姐的尊嚴還在:「小澤,我們都不是孩子了。你得明白,姐姐不可能活在你的羽翼之下。」
他冷冷地問道:「假如我說,我就是要把你放到我的身下呢?」
「那不成,就算是我們上床,也有各自在上的時候,不是嗎?」她挑釁地看着他:「杜以澤,有一件事你說的不錯,你把我的床上.功夫調.教的很好。」
說完,她化被動為主動。主動把他按在了牆上,像是從前他在辦公室里輕薄自己那樣,她解開他的襯衫,拉開他褲子的拉鏈。再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直接貼上了他的*。杜以澤根本無法反抗她的主動殷勤,沈悅知道。所以動作越發大力起來,不一會兒,她就好整以暇地套進了他的身體,杜以澤別住她的柔軟腰.肢,她騎在他的身上快速地上上下下。
他們又做了一場,比在床上的時候還舒服,持久。
要不是幾個小秘書過來敲門,杜以澤吼了一聲「滾!」他們還能再做一次,不過兩次滿足之後。她就放開了他,杜以澤還意猶未盡的樣子。不得不承認這樣曲着身子邀請進入的沈悅,會令他全身上下都發燙髮熱直到燃燒了彼此。
「姐姐,你滿足了嗎?」他穿好衣服,也幫她穿好衣服。沈悅輕笑道:「那你呢?」
「晚上回去早點吃晚飯,到我床上等我。」他的火氣已經完全消了。沈悅乘勝追
065家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