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掛就是指某些人利用自己的電腦技術專門針對一個或多個網絡遊戲,通過改變網絡遊戲軟件的部分程序,製作而成的作弊程序。
百度是這麼解釋外掛的,可我到底上哪去找外掛啊?
不想了,真的不能在想了,再想下去我肯定是要進康寧了。
畢竟我還是汪則易。追到寧安,我是有女朋友的汪則易;沒追到寧安,我是沒女朋友的汪則易。無論怎麼樣,我都是汪則易。
寧安說我是小孩子,難道我真是嗎?
什麼是成熟?什麼是幼稚?
成熟,難道非要家道中落,一夕之間從雲端跌落泥潭從此改頭換面。一個遊手好閒,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孜孜不倦,學貫中西的寒門學子。然後摒棄惡習,一力承擔起家庭重擔,照顧雙親,扶持弟妹,自己掙學費,還要學會忍受其他人莫名其妙的眼光嗎?這種言情小說爛大街的梗,在現實中出現的幾率和四川刮颱風一樣大,更多的是自己沒了長期飯票之後的無奈之舉罷了。永動機是不可能,就像人一樣不可能一生下來就是成熟的。
如果媽媽在十月懷胎的時候天天打激素【催熟】就另當別論了,但我相信我親愛的老媽沒有simpleton。
我坐在草坪上,一根一根地揪着地上的草,不知什麼時候一個雄渾粗壯的聲音冒了出來:「同學,請你不要破壞校園環境。」
我尷尬的回頭還沒來得及道歉,那個帶着所謂環保標誌的女生立刻換了個奶聲奶氣的台灣腔:「則易學長,不高興也不要拔草啊!有事說出來啊,不要拔草,小草草也會痛的啦。」
我有點反胃,想吐。
「我不是汪則易!」我直截了當地回答道,「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
「那你無聊在這拔草啊!」她恢復了之前的語調,「操場北邊的雜草沒人拔,現在請你去清理乾淨。」
我實在沒興趣和這樣的女生多說一句話,現在腦子就和我媽形容的一樣:一半是水,一半是麵粉。不想讓這樣的女生給攪和了,成漿糊。其實這個女生真挺傻,我說不是就真不是嗎?難道她沒見過我嗎?我站起身來,拍拍土前往操場北邊,想想自己這幅鬼樣子:邋裏邋遢,一股酒氣。髮絲凌亂,鬍子拉碴,目光呆滯的好像整個人被抽了生氣一般。與以前的陽光學長,簡直是判若兩人,也難怪我說不是她就信了。這是傻還是傻到家了,我走在主幹道上那個聲音再次傳來:「給你一個小時,我會過來檢查。」
「拔就拔吧!」我暗暗想道,「還是小學生嗎?還要檢查,幼稚!」
「幼稚,為什麼我會說她幼稚?什麼是幼稚,像我這樣嗎?我想只有我剛才拔草的行為算是幼稚吧?」我在路邊自言自語,我原來是沒這個習慣的,今天竟不自覺的冒了出來。
我忽然想起武俠小說里的大俠,踢着石子便能想明白一切。我在地上掃了一圈,暗暗罵道:「學校真厲害,主幹道上居然一粒石子都沒有,這地都快比我臉乾淨了。」
不過我裝作有石子的樣子,踢着空氣。看起來確實很幼稚,但是什麼是真幼稚呢?
我打遊戲,難道就是浪費時間嗎?一個遊戲id,管我不知道多少頓飯。靠自己的腦力掙錢,又鍛煉了自己。難道叫幼稚嗎?那拿着父母的錢,交着不計其數的女朋友,今天哄這個明天騙那個,美其名曰:「人不風流枉少年」的我才算是成熟嗎?我的告白是幼稚的;我的說話是幼稚的;我的行為是幼稚的;我整個人都是幼稚的,我就要用最幼稚的辦法追到寧安。
「我要用最幼稚的辦法追到寧安。」我喊了出來,整個主幹道上的行人都朝我看過來,我湊道一個男生的耳邊大喊道,「我要用最幼稚的方法追到寧安。」
「要死了,耳釘都要被你震下來了。」說着翹着那優雅的蘭花指輕輕地撫摸着耳朵又看了一眼我突然好像妓院裏的老鴇看到風流貴公子似得,「則易學長,你怎麼在這啊!」說完又露出一副小女生的嬌羞,手不自覺的擺弄着衣角,那兩大眼睛看的我直發毛,我居然不好意思了,還帶着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剛剛有點衝動……,我有事下次請你……喝酒……」
我拔腿就跑,那傢伙跟屬兔似得立刻竄了上來,酥酥麻麻地說:「則易學長,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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