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慶祝我們偉大的勝利,大家聽我高歌一曲。」花奕晨搓了搓手滿臉激動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蠻熊和任俠很自然的捂起了自己的耳朵。
然後在寧夕諾和丸子大人好奇的目光中,花奕晨就扯着脖子嚎開了。
「嚯、哈,是誰將你帶到我身邊。是那圓圓的明月,是那璀璨的星光,嚯、哈,忘詞兒啦忘詞兒啦!」
這就是花奕晨的唱腔,聲音嘶啞難聽,還一句都不在調上。
寧夕諾終於知道蠻熊和任俠為啥有那樣的反應了,即使她後來將耳朵也捂了起來,感覺上,花奕晨那跑調兒的歌聲仍舊往腦子裏鑽,真箇的魔音灌耳啊。
最主要的是這貨不僅僅唱,他還邊唱邊跳。要麼左手叉腰、右手托起,要麼右手叉腰、左手托起,那叫一個婀娜多姿。
唱得興起,還連蹦帶跳,最後更是用拳頭往地上用力的錘了二十多拳,將地面都給砸出來一個大坑。
魔音灌耳沒有將寧夕諾嚇到,花奕晨這變態的力量倒是給她嚇了一跳。
雖然這邊是草坪,土地有寫宣軟。可花奕晨連蹦帶跳帶錘的,硬是砸出來一個將近半尺深的坑,這是人形打樁機麼?
寧夕諾驚詫於這個平時有些不着調的花奕晨有些變態的力量,蠻熊和任俠可沒閒着。任俠直接就來到了花奕晨的身邊,蠻熊將老鼠往遠處一丟,一覽寧夕諾的腰,抱着丸子也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
「老二,你不厚道,你搶戲。應該是我抱着你嫂子跳下來。」寧夕諾正迷糊呢,花奕晨氣急敗壞的說道。
這個蠻熊,竟然占他嫂子便宜,看來得剋扣他幾頓肉。
「老大,手疼麼?」任俠蹲下查看了一番後,站起身來對着花奕晨問道。
「疼,但是我不說。」花奕晨擺了一個自認為很瀟灑的造型說道。
「嫂子,再給王隊打個電話吧,讓他帶人過來,再帶一些鐵掀和鎬這類的工具,現在才算真正的將敵人給處理了。」任俠拍了拍都有些發抖的花奕晨的手臂後對着寧夕諾說道。
「啊?才解決?剛剛不是已經解決了麼?」寧夕諾納悶兒的問道。
「嫂子,你仔細看看地底下就知道了。」蠻熊笑着說道,還在丸子的身上摸了一把,讓正在休息的丸子大人嫌棄的動了動身子。
聽到蠻熊的話,寧夕諾低頭看去,忍不住的捂住了嘴,因為這深坑之下竟然有血液慢慢的滲了上來。
「這……?」寧夕諾有些吃驚的問道。
今天晚上算是開了眼界,見識了不少。可她怎麼也想不到,花奕晨隨便的砸幾下地,竟然有了血跡,要不是有了今天的戰鬥,這是讓大地都跟着負傷了麼?
「敵人太狡猾了,這底下的才是他的本尊。」花奕晨嘆了口氣說道。
歸根結底,這就是命啊。
黑袍男想通過對圓盤的詛咒之力達到傷敵的目的,卻讓自己意外的獲得了超感的能力。這廝為了讓自己這邊鬆懈,都不惜提前解除了那些警員們身上的詛咒,讓他們恢復過來。
可是呢,正是因為自己的超感能力,在黑袍男即將接近自己的時候提前發現了他。這才鬼哭狼嚎的唱了一通,分了他的心,又連踩帶錘的,將他給結果了。
花奕晨都忍不住給自己點了個贊。哥們兒的命就是這麼好,啥辦法啊?
也可以說,黑袍男算是最憋屈的。因為他自己的變相「資敵」行為,將他的小命斷送在這裏,要不然他的這些手段,無論哪一個,今晚都會成功。
臨死的時候,他的心裏還在暗罵花奕晨。
小蟲子是那麼好培養的麼?那都得用自己的精血去餵養才成。賴三他們廢了三個,控制傀儡用了一個,再有的就是大老鼠。要不然今天用得着找這些廢物小弟們過來麼。
他的心中是千般悔、萬般怨,也是覺得自己死得比較冤,要是全盛狀態下,最少也能帶走一個倆的。
沒有人關心他臨死時的念頭,當王隊帶人趕到的時候,挖掘工作正式開展。
花奕晨是真賣力了,深坑底下的土地被他給弄的真結實。將黑袍男挖出來的時候,就像他鑲嵌在土塊中一樣。
「老王,哥們可是很賣力氣,我的承諾已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