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推開房門,只見劉一舟四仰八躺的躺在床上,滿嘴的酒氣,一看就背着自己偷吃了美酒佳肴,韋小寶氣的一巴掌煽在劉一舟臉上,疼的劉一舟嗷嗷直叫「哎呀,疼死我了。」
劉一舟抬頭一看是韋小寶呢,趕緊捂着腮幫子陪笑道「干爺爺你回來了,你為什麼好端端的打我啊,我又沒犯什麼過錯。」
「你小子現在還有點規矩嗎,背着我,胡吃海喝,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我不回來,你自己睡着挺香的,知不知道,你是奴才,我是主子,是不是眼裏沒我這個主子,都怪我糊塗,平時把你慣壞了。」
「干爺爺不要趕我走啊。」
「哼,不給你點顏色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這樣吧,你自個去淨身房,找李德全報道去,就說我的命令,讓你在淨身房先干一段日子,要是表現好的話,我就調你回來,不然的話,你小子甭想再回到我身邊。」
劉一舟抱着韋小寶的褲腿哀求了好半天,可是韋小寶懶得鳥他,說什麼也不答應,無奈劉一舟灰溜溜的被韋小寶趕了出去,見劉一舟走了,韋小寶哈哈大笑,「你娘的,你在這裏,老子怎麼泡妞。」到了那邊,李德全辦事能力,韋小寶還是心裏放心的。
趕緊趕奔練功房,將方怡攙扶到自己的住處,輕輕的把方怡放在床上,韋小寶感覺渾身一陣黏糊,低頭一看,自己扶着方怡走了這麼遠的路,身上剛換的新衣服,都沾滿的血跡,再看方怡的衣服也是如此,韋小寶一把撤去方怡的衣服,方怡驚道「你要幹嘛?難道你也想對我用強嗎?」
韋小寶微微一撇嘴,笑道「放心吧,方姑娘。你長的這麼標緻,只有你劉師哥配的上你這樣的花容月貌,我可沒那福氣,再說我現在有一個小郡主。就已經夠了,小郡主那麼乖巧懂事,她和你可不一樣。」
可是,方怡傷勢太重,韋小寶自然不能見死不救。沒辦法,一咬牙,只好下手了……。
「哼,說話沒個正經,你為什麼脫我衣服?」
「我幫你看看傷勢,怎麼說咱們也算是一家人,老子難道眼睜睜的見死不救嗎?到時候,我的大舅子要是怪罪下來,我可擔待不起。」
韋小寶隨口調笑道,方怡氣的****不斷起伏。波浪一般,上時下來回擺動,看的韋小寶一愣一愣的,晃的都有點眼暈,韋小寶張口贊道「好大啊,只不過你的內-衣,太普通了,這麼好的身材,讓這麼一塊破布遮着,實在是太差勁了。看起來就沒有美感了。」
方怡胸前遮着一塊黑色的肚兜,韋小寶覺得這肚兜太礙眼,不由得張口說道。
「你無恥,下流。誰和你是一家人,你趕緊給我滾。」氣的方怡臉色蒼白,險些暈了過去,不過韋小寶對她絕對免疫。
韋小寶笑道「怎麼不是一家人,你是小郡主的師姐,我是她男人。你不就是我大姨子嗎。你這人真是的,一點教養都沒有,好了,你不承認也吧,你傷的不輕我總得看清楚,好對症下藥吧。」
方怡說不過韋小寶,加上心中氣悶,身子一動氣,胸前傷口扯動的厲害,鮮血浸出許多,方怡疼的眉梢緊皺滿臉香汗淋漓,咬牙切齒,死死的瞪着韋小寶。
韋小寶見狀,嘿嘿一笑,上前一把扯掉了他的肚兜,嘴裏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不要死撐了,還是讓我幫你看一下吧,興許還能治好,時間要是托的久了,不及時治療,到時候一個大,一個小,你以後可就怎麼見人了。」
這什麼邏輯,就算再不治療,也不可能一個大一個小吧?明顯是韋小寶為了滿足個人偷看的嗜好胡亂編的藉口。
方怡氣的一下子眼皮一翻,直接暈了過去,韋小寶心想「這下正好,老子可要好好幫你未來老公鑑賞一番,看看究竟能打多少分?」
低頭一看,韋小寶就感覺一陣眩暈,雖然多了一道傷疤,但是一點也不影響觀瞻,夠大,夠挺,夠圓,夠嫩,簡直就是極品啊,饞的韋小寶口水直流,恨不能咬上一口好好品嘗一番。
都忘了幫方怡擦拭血跡,兩隻眼睛瞪的溜圓,久久的不曾離開美人的胸前。
好久韋小寶才激靈一下醒過神來,心說「我傻了,這人受傷還在流血,就是看美女,也沒有這樣看的,待會再不救治,估計方怡都要歸天了,看美女可不能急於一時啊。
海大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