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劍等人只是微微一笑,這些人什麼場面沒見過,臉色平靜的進了包房,客棧里的人等這些人都進了房間之後,眾人一陣失落,這些食客,再也坐不住了,一個個心癢難耐,如螞蟻鑽心一般,紛紛起身往樓上走去,目的可想而知,想要近距離欣賞佳人。
可是一隻兇猛嗜血的黑狗,卻站在樓梯口處,張開大嘴,露出獠牙,全身鋼毛倒立,沖眾人汪汪大叫,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將這些人撕成碎片。
大夥哪見過這場面,心說「這還是狗嗎?比狼還要兇猛,簡直和猛虎狂獅一樣嚇人。」大夥相信,只要再踏前一步,立馬就得被這隻黑狗撕成碎片。
至尊寶連母狼都能征服,兇猛起來,絕對嚇人,即使會武的練家子也得忌憚幾分,可是偏偏有不怕死的,四五個凶神惡煞的大漢,蒼啷啷一聲脆響,掏出寶劍,往前就迎了上去,至尊寶見狀,當時就火了,往前一撲,身子一閃,就咬住了一個大漢的腰上,那大漢疼的哎呀一聲慘叫,忙招呼同伴「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殺了這個畜生。」
劍影連閃,四道白光奔着至尊寶就劈了下來,至尊寶猛的用力一咬,緊跟着往邊上一跳,血光一閃,閃身躲過去。
「啊,疼死我了。」
眾人再看,嚇的同時倒退數步,只見至尊寶嘴中叼着一塊饅頭大小的血肉,大家一想不對,這裏哪來的肉啊,再加上那大漢發出的慘叫聲,扭頭一看,「我的媽呀,這還是狗嗎?這麼厲害。」
只見剛才被至尊寶咬住的大漢,腰間露出一塊碗大的血窟窿,森森的白骨都露了出來,簡直慘不忍睹,那大漢疼痛難忍,嚎叫了幾聲,直接昏死過去。
剩下的幾個大漢,誰還敢停留,忙四散奔逃,臨走又被至尊寶咬傷一個,這下大家嚇的趕緊灰溜溜的逃了,有幾個剛吃了一半,見到剛才的慘狀,噁心的當場就吐了出來,吃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都出來了。
這點小事,韋小寶只是微微一笑,不但沒怪罪至尊寶,還賞了至尊寶一根香煙抽,至尊寶往凳子上一坐,學着韋小寶吞雲吐霧的模樣,竟然學的有模有樣,雖然被煙嗆了幾口,但是強悍的學習能力,讓大夥吃了一驚。
藍劍幾人還怪韋小寶,說韋小寶教壞了至尊寶,韋小寶嘿嘿一笑,「我這老朋友你們可不能拿常人眼光看待,別說抽煙,喝酒都行,說我教壞它,那可是天大的冤枉,最近我睡着的時候,香煙每次都少上幾根,開始我還納悶,以為自己抽多了呢,有一天,老子尿急,出來澆花,你們猜怎麼着?這傢伙自個兒躲在涼亭里當起了活神仙,抽着我的香煙,在那吞雲吐霧,享受的不得了。都快趕上我拉風了。」說着,韋小寶輕輕的摸着至尊寶的脖子,愛憐的撫摸起來。
「撲哧。」眾女全都忍不住笑了,好幾個都羞紅了臉,「阿珂妹子和師太都在,你說什麼呢?什么半夜澆花,方便就方便吧,也不害臊,說的自己跟個好人似的。」藍劍再也聽不下去了,笑罵韋小寶的臉皮厚。
阿珂起初還沒聽出怎麼回事,被藍劍這麼一說,小臉直接上了紅妝,跟熟透的蘋果一般,不過嘴角還是忍不住的盈盈笑了出來,想不到韋小寶這麼風趣。
韋小寶無所謂的狡辯道「不是澆花是什麼?我那院裏的花草從來不用施肥澆水,長的甭提多好了,敏兒你說是不是啊?」韋小寶沖張敏拋了個飛吻,想和張敏結成統一戰線,一直對外,抵抗其餘老婆的聲討。
「我沒發現,不過別的院子裏的花朵都是香氣宜人,清新淡雅,偏偏你的院裏,花草沒有半點香味,不但如此,還有股那種味道。」張敏說到害羞之處,捂着臉低下頭去。
「啊,敏兒,你怎麼胳膊肘子往外拐啊?辜負了老公一片苦心,什麼味道啊?我怎麼沒聞到。」張敏低頭不語,顯然不願多說,藍劍大膽,哈哈一笑,說道「還能什麼味道,騷臭味唄,你那花園不是沒人整理,是大家去了之後,臭氣熏天,都被熏出來了,誰還敢去啊。再過兩天,狗尿苔都長出來了。」
「說什麼呢,看我晚上怎麼修理你。」韋小寶當即怒了,心說「當着這麼多美老婆,這不是揭我的短嗎?連狗尿苔都說的出來,這是什麼意思,說我是狗,簡直豈有此理。」
韋小寶一把將藍劍摟在懷裏,大手猛的探到藍劍的裙擺之下,狠狠的捏了幾下,疼的
第五百四十章,至尊寶發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