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一陣委屈,心說敬酒還算下馬威,你讓人家在門口站了好幾個時辰怎麼不好意思說,不過大家也只是心裏嘀咕,誰也不敢說出來。【,
康親王興致很高,拉着韋小寶問寒問暖,好像一肚子話說不完是的,韋小寶也差不多,不時的問到京城還好吧?家裏怎麼樣?多隆怎麼樣?又納了幾房小妾?明珠怎麼樣?最近運氣好不好?有沒有贏錢?張康年,趙啟賢,侯德忠,李德全,就連自己的干孫子劉一舟,韋小寶都一一問候了一遍。
畢竟那些都是和自己有些交情的人,唯獨韋小寶沒有提及康熙的名字,康親王長嘆一聲,沒想到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韋小寶火氣還這麼大?說起來也難怪,當日康熙賞賜韋小寶爵爺府,讓韋小寶在文武百官面前顏面盡失,要是自己遇上這事,說不定早告老還鄉,回家種地去了,實在太丟人了。堂堂一等爵爺府,居然只是三間乞丐住的小草屋。
康親王將京城的情況一一說給韋小寶,李德全機靈精明,辦事可靠,********的位子坐的越來越穩了,侯德忠升為東廠總管太監,執掌生殺大權,權利之大,無人能及,直接聽令於皇上,現在也是紅的發紫。
張康年前鋒營都統,趙啟賢驍騎營都統,多隆御前侍衛總管,三人執掌京城禁軍,手下強將精兵數不勝數,可以說整個皇帝宮廷的安危全都在這三人身上。
劉一舟由於有案底,一直沒有升職,不過大家都知道他和韋小寶的關係,對他都很照顧,沒人敢欺負他,不看僧面看佛面,再說李德全侯德忠放出話來,誰敢招惹了劉一舟,動一手指頭,砍他一條胳膊,踢一腳,砍他一條腿,誰還敢惹,巴結還來不及呢。
氣的韋小寶破口大罵「這小子,你爺爺的的,竟然借着我的名號,在京城混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看來李德全,侯德忠沒有忘本,知道是自己提拔的他們,敢情這樣做是在對韋小寶報恩,可是他們不知道,劉一舟這小子是韋小寶曾經的情敵,是韋小寶故意整他的,幹嗎要對他這麼好?這不是跟唱反調嗎?
「怎麼了兄弟,有什麼不對嘛?」見韋小寶臉色不悅,康親王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
「沒什麼,我說劉一舟那小子,還年輕,照顧的太周到,對他沒什麼好處,還是讓他自己多歷練一番,好好學做人的道理吧。」韋小寶道。
「我看那小子還算不錯,兄弟你以前住的屋子,他每天都去打掃一遍,說干爺爺的東西,誰都不能碰,挪了地方,換了位置,你會不高興的。而且他還找了個畫師,畫了一幅兄弟的畫像,掛在牆頭,每日燒香供奉。」
「啊……什麼,我還沒死呢,這不是咒我嗎,這小子,回去我非閹了他。」眾人哈哈大笑,猴子湊到韋小寶耳邊低聲道「老大,你不是已經閹過了嗎?」
「啊,是嗎?那就再閹一回,閹的徹底點。」韋小寶氣呼呼的說道,這小子太亂來了,畫我的像,每日磕頭叩拜倒也罷了,誰讓我長的那麼帥呢,可是你燒香就不對了,這不是咒我短命,英年早逝嗎?就算我願意,我家裏那些婆娘也不願意啊,咒我死,就是咒我老婆守寡,是可忍孰不可忍,這事決不能饒恕。不過嗎,看來這小子也是一番好心,每日打掃我的屋子,還畫個像緬懷我這位無敵拉風的帥鍋,也真難為他了。
「兄弟,什麼閹了一遍?」康親王納悶,沒聽懂韋小寶和猴子說的話,韋小寶看了看猴子,猴子聳聳肩,那意思別問我,你自己搞定,韋小寶狠狠的用眼睛殺了一遍猴子。大腦趕緊飛快的運轉,好應付過去,猛然看到盤中的酸菜,韋小寶指着菜盤笑道「沒什麼,猴子跟我說,這酸菜醃的不夠味,我說沒什麼,那就再醃一遍,呵呵,這猴子,就是沒腦子,讓老王爺見笑了。」
「哦,這個啊,我吃着挺夠味啊,不用再醃了。」康親王夾起筷子,嘗了一口,點頭贊道。
雖然韋小寶沒有問康熙的事情,但是康親王還是低聲說道「兄弟啊,皇上對你那真是沒得說?」
韋小寶哼了一聲「是嗎?興許看我還有利用價值,還能為他辦事吧。老哥,君心難測啊,對我好,他就不會當初那麼對我了。」
康親王勸道「都過去的事了,你是不知道,自打你離開以後,皇上那是吃不下,喝不下,人都瘦了好幾圈,挺侍寢的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