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也不穿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好久沒有好好的睡一覺了,連着這麼多天一直在山林里和敵人周旋,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難得輕鬆一下,不一會功夫,就傳來呼呼的呼嚕聲。
清風等在銀鯊的閨房外,見銀鯊出來,趕緊上前勸阻「寨主,那人可靠嗎?手下是為咱們銀鯊寨着想啊,請寨主三思。」
銀鯊哪裏聽的進去他的胡言亂語,冷哼一聲「你自己說這話,不會有什麼私心吧?怎麼別人不來勸我,單單你自己前來,難道別的手下就認為他不是壞人了,這麼說來只有你自己看他不順眼了,你心裏怎麼想的,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勸你還是斷了那個念頭,安安分分的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清風自討沒趣,被銀鯊數落了一頓,灰頭土臉的轉身走了,等銀鯊再次回到房中,發現韋小寶已經睡着了,銀鯊嬌笑一聲「這麼乖,竟然沒有逃走。」
銀鯊將藥箱放下,俯身彎腰脫下韋小寶的衣服,禁不住驚呼一聲「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我還是先幫你處理傷口吧。」
看着熟睡中的韋小寶,銀鯊有些為難,因為要用刀割開韋小寶的大腿,又沒有麻醉藥可用,萬一韋小寶猛的掙扎弄壞了傷口怎麼辦?忽然銀鯊猛的一拍腦門「我怎麼傻了,我不是會點穴嗎,我真是太笨了。」
在韋小寶胸口連點兩下,確認韋小寶被點了穴,銀鯊這才從藥箱裏取出工具,開始準備給韋小寶做手術,其實韋小寶剛才就醒了,只不過他沒有睜眼而已,他的九陽神功已經練直八重,百米之內什麼風吹草動都躲不過他的注意,就算螞蟻搬家他也能聽得一清二楚,見銀鯊沒什麼惡意,他也就沒有醒來,假裝睡覺,猛然身子一麻,被點了穴道,心中大為不滿,心說「那點疼痛算的了什麼,想當年咱也是和關公旗鼓相當的人物,關公刮骨療毒看春秋,小寶看病治傷摸玉-兔。也算半斤八兩啊,竟然小看於我,真是豈有此理。」
撲的一聲,銀鯊手拿小刀刺入了韋小寶的大腿內側,深約半寸,幾乎碰到骨頭,韋小寶猛然一皺眉,強忍着沒有喊出來,大腿內側神經比較複雜,稍微不注意就會出事啊,他也害怕自己一喊影響了銀鯊,萬一他手腕一偏,很有可能就會把自己傳宗接代的玩意給割下來。
「哎呀,竟然是彈片,這小子還真厲害,收了槍傷還如游泳,難道他不想活了,不對……」銀鯊猛然發現上面似的在韋小寶渾身上下掃了一遍,「原來這小子身上中了不是一槍啊,一個,兩個,三個,哎呀,竟然十五個之多,可是為什麼別的傷口都痊癒了,只有這一個沒有處理,難道他要留個紀念嗎?真是個奇怪的男人,受了這麼多槍傷竟然沒死。」銀鯊充滿驚訝之情,不可思議的打量了韋小寶好久。
韋小寶心裏可就罵上了,「你這個瘋女人,做手術的時候也開小差,你這不玩我嗎?真是太可惡了,太不敬業了,簡直拿『壓寨夫人』的性命不當回事啊,我怎麼攤上這麼粗心大意的女人呢?」韋小寶剛要開口提醒她。
銀鯊不一會也發現了自己的疏忽,嘀咕了一句「瞧我正在幹什麼,竟然走神,險些耽誤了夫人的傷勢。」韋小寶一陣鬱悶,心說「你明明是女人,非要把自己當成男人,真夠亂來,害的老子直起雞皮疙瘩。」
隨着手術的進行,韋小寶身上漸漸開始不安分起來,銀鯊滑溜溜的小手摸在上面,韋小寶又不是正人君子,四大皆空的出家人,時間長了,怎麼能忍受的了呢。隨着小手來回的摩擦,不大會功夫就已經撐起了旗杆。
銀鯊看了看還在熟睡的韋小寶,撲哧笑了「調皮的傢伙,一點都不老實,真是拿你沒辦法。」
「哦,哦。」韋小寶配合的輕聲叫了起來,但是還裝作一副睡死的摸樣,只不過就想做了個春夢似的,臉上含笑,嘴中輕吟「你還挺會享受的啊。」銀鯊飛快的將韋小寶的傷口包紮好,白了一眼躺着不醒的韋小寶。
韋小寶的手也不老實的滑到了銀鯊的身上,摸起來滑滑的,軟軟的,還帶點彈性,似乎手指都能彈回來,銀鯊身子一顫,敏感的叫了一聲,聽在韋小寶耳朵里如同仙女唱歌一般動聽。
銀鯊幽怨的瞪了韋小寶一眼,表情似喜似怒,微微帶絲殺氣,韋小寶嚇了一跳,心說「我的乖乖,你可得手下留情,千萬別給我割了,我家裏還有一大堆女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