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屋派,你是王屋派的,我正要去找你們呢,正好,至於你說我傷天害理,作惡多端,此話從何說來,我長這麼大,好像沒做過什麼虧心事吧,你可不要誣賴我啊,要是無理取鬧,我可會很生氣的,後果嗎?你可知道,像你這麼嬌滴滴的美人,我肯定會用很溫柔的手段對你小小懲戒一番。」說着,韋小寶嘿嘿一笑,站起身來沖杜鵑走去。
「你要幹什麼?不要啊?」
杜鵑嚇的如驚弓之鳥,滿臉訝色,害怕的往後挪動身軀,「杜鵑,恐怕這名字也是假的吧,說,你叫什麼名字?」
韋小寶貼近杜鵑身邊,伸手就托起了美人的下巴,美人精緻的臉蛋,近在咫尺,淡淡的沁香撲鼻而來,韋小寶禁不住得意的深深吸了一口。
「住手,快放下我師妹,不然要你狗命。」一個年輕大汗,幾步就走到韋小寶近前,舉起寶劍就架在韋小寶的脖子之上。
「哈哈」
韋小寶仰天大笑,對脖子上的寶劍毫不在意,「師妹,叫的好親密啊,不知道你們是相好?還是私定終身?說着韋小寶低頭湊近少女的香唇,輕輕啄了一下,「她現在是我的了,我不管你是誰,以後再也不要在我面前叫這麼親密,敢讓我吃醋的人,這世上還沒生出來呢。」
「哇呀呀,欺人太甚,納命來吧你。」那大漢氣的一陣暴叫,手臂一用力,寶劍就砍了下來,「咔嚓」一聲,韋小寶只是徒手往上一擋,寶劍應聲而斷,眾人全都驚呆了,紛紛目瞪口呆,大嘴張的估計裝個哈密瓜都沒問題。
「你……」驚的大漢都說不出話來了。
韋小寶朗聲一笑「我乃奉旨出巡的朝廷命官,官拜鹿鼎公,爾等目無法紀,公然行刺朝廷欽差,簡直是自尋死路。」韋小寶一聲怒喝,手掌往外一推,一個『推杯手』,嗖的一下那人飛出老遠,吧唧一聲,摔在了地上。
「你就是韋小寶?」倒在地上的大漢,失聲的驚叫道。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韋小寶是也,看來你們都是王屋派的了,本來我還一番好意想要放你們一馬,想不到你們竟然自尋死路,主動行刺於我,今日不給爾等一點教訓,我韋小寶日後在江湖怎麼行走。」韋小寶說着就身子一震,露出貼身的緊身短打,一個『猛虎下山』就衝進了人群之中。
「啊…啊」韋小寶如虎入狼群一般,王屋派眾人頓時就被韋小寶打的鼻青臉腫,狼狽不堪,想到前世《鹿鼎記》中韋小寶跟王屋派擲色子賭命的情景,好像自己也是好久沒玩色子了,正好陪他們練練。
「你們倆給我起來,奶奶的,都讓人殺上門來還給我在這扮『殭屍』。」走到張康年二人跟前,不顧他們下身纏綿的『交戰』,端起茶水就倒在兩人的臉上。
「阿欠…韋兄弟,你這是?啊,他們是誰?」張康年看到屋內這些王屋派的不速之客之後,猛的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先別玩了,給我看着點,這些人一個不能給我放走,敢行刺咱們,小爺長這麼大,還沒吃過這虧。」韋小寶怒道。
「啊,好大的膽子,兄弟快起來。」張康年也急了,心說,要不是韋小寶在此,興許自己真的做了牡丹之下的風流鬼,趕緊將趙齊賢叫起,兩人掏出佩刀就守住了房門,屋內二十四個王屋派的刺客頓時成了瓮中之鱉,有幾個膽小的已經嚇的腿肚子打拍子,牙齒『打架』了。
對方滿臉傲色,沒搭理韋小寶,韋小寶的大為不爽,雖說心裏很佩服對方的硬氣,但是硬氣你也得有本錢不是,本事不行,武功不濟,就會嘴上說大話,對於這種人,韋小寶很是看不起。
「看不起這小玩意是吧,你回頭看看,你們王屋派這些人的生死可全在這幾粒你看不起的骰子之上,你不賭可以,張康年,剁了他的雙手。不賭要手有何用?」韋小寶一擺手,沖張康年使了個眼色。
張康年會意,一把將大汗按在地上,舉起****大刀就剁了下去,「住手,住手。」就在眾人嚇的閉上雙眼的時候,韋小寶身邊的少女喊了一句。
「呵呵,真有意思,堂堂男子漢居然要一個女孩子來求情,說罷,姑娘你想怎麼辦?」少女驚慌失措,滿臉煞白,剛才只是下意識的出口喊叫,見韋小寶目光直視着自己,尤其討厭的是,韋小寶目光所瞄的位置正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