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兄弟,恭喜你啊,恭喜你們一家團聚,小少爺真是可愛,不但人長得俊俏,討人喜歡,而且小小年紀就如此懂事乖巧,真不愧是韋兄弟的兒子,老子英雄兒好漢,長大了,肯定不得了啊。來來來,我先干為敬。」張康年舉起酒碗,一仰脖幹了下去。
趙啟賢也不示弱,緊跟張康年的步伐,舉杯道喜,「韋兄弟,古人有雙喜臨門,你比他們厲害多了,你這是三喜臨門啊,不但見着了兩位夫人,又添了虎子,我嘴笨,說的不好,您別見怪。」趙啟賢也仰脖將酒灌進了肚裏。
「哈哈,不怪,不怪。咱們都不是外人,有啥對錯的,來,既然咱們哥三是拜把子弟兄,今兒又是大喜的日子,我就做主再添一喜。」說完,韋小寶湊到莊夫人耳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小聲低語了幾句。
韋小寶的這一舉動,到把張康年二人弄的一愣,再添一喜?怎麼添啊?過了一會,只見韋小寶說完,莊夫人不假思索就點頭答應了。
「好了,就這麼決定了,從今兒開始,笑笑就是你倆的乾兒子,來,笑笑,過來叫人。」
小傢伙性格出息的活潑開朗,被莊夫人囑咐了幾句,就恭敬的出列咚咚咚,衝着張康年二人就磕了三個響頭,邊磕邊喊「義父在上,請受孩兒一拜。」
「啊,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小公子快快請起。」
張康年激動的聲音有些哽咽,簡簡單單一句話,這是何等的信任,當初結拜,二人起初也沒當回事,後來,隨着相處的日子越來越久,對韋小寶的為人處世,二人心服口服,沒想到這次,居然韋小寶又讓兒子磕頭認兩人乾爹。
不管怎麼樣,這小傢伙可是爵爺的寶貝疙瘩,隨隨便便就給自己磕頭,兩人受寵若驚,趕緊上前拉住小傢伙,「哈哈,這有什麼,有什麼使得使不得的,事情就這麼定了,頭也磕了,你倆是不是該表示一下啊。」韋小寶玩心大起,伸出右手沖兩人勾了勾食指,公然索要賄賂。
「韋兄弟,你這是?」張康年楞道。
「怎麼?我兒子認你倆當乾爹,不給點見面禮就完事了,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再說了,我這可是替你們二人着想,若然慢待了我的寶貝兒子,小心小傢伙以後找你們麻煩。」韋小寶咧嘴笑道。
張康年點了點頭,韋小寶說的很有道理,白收了這麼一個寶貝義子,不給點東西卻是說不過去,可是,張康年回頭看了看趙啟賢,趙啟賢伸手在衣兜里摸了幾把,無奈的搖了搖頭,木辦法,身上倒是有些珠寶銀票,這是這玩意守着韋小寶這位大財主,的確也拿不出門,何況熟人之間,錢財就沒那麼重要了。
「哦,有了。」
兩人對視良久,張康年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趙啟賢脖子上佩戴的玉墜,頓時笑開了花,「來來來,這塊玉佩可是我兄弟祖傳的通靈寶玉,雖說不是什麼稀世珍寶,卻也不是凡物,戴在身上,還有驅邪護主,祛病消災的妙處,笑笑,來,義父給你戴上。」
不理會趙啟賢眼中流露出來的尷尬之情,張康年將玉佩一把摘了下來,笑呵呵的走到笑笑跟前,「真好看,戴在笑笑身上就是不一般啊。」張康年將玉佩替笑笑戴上,嘴中贊道。
「切,什麼意思,擺明說我戴這玉佩站着茅坑不拉屎。
」趙啟賢不忿的小聲嘀咕了幾句,自己的玉佩,要送就是自己送,卻讓張康年搶了風頭。
「小寶,這不太好吧,既是祖傳的寶玉,還是…」「哎,弟妹,你這話就見外了,笑笑既然認了我二人義父,在這般推辭可就太見外了。」趙啟賢趕緊打算莊夫人。
「謝謝義父。」小傢伙頗為懂事,甜甜的笑道,四喜臨門,眾人自然心情格外舒暢,酒席之上,莊夫人將過往種種一一道來,「好個吳之榮,真是豬狗不如,弟妹,竟然欺負弟妹,陷害忠義。當聽到吳之榮上京告狀,陷害莊家的時候,張康年忍不住的拍案而起,虎目圓睜,濃眉緊皺。
事情的經過大同小異,吳之榮貪婪成性,幾次上門找裝老爺子索要金箔,一而再,再而三,莊家可就不幹了,這小子惱羞成怒,竟然拿着明史輯略告到鰲拜那裏,事情也就難以收場了,莊家三百多口,男的被殺,女的充妓,不過卻是半路被一獨臂神尼所救,獨臂神尼,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看來真是天意,一家人不說兩家
第七百零九章,監視吳之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