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想不到,堂堂韋爵爺,居然會如此在乎一個女人,小王今兒算是開了眼了。火然文 rnn」
葛爾丹仰面大笑,轉身沖兵丁招了招手,兵丁趕緊上前,低頭望了一眼葛爾丹不倫不類的原始着裝,強忍着沒有笑出來。
「把衣服脫了。」
葛爾丹沖那兵丁低聲說道,兵丁一愣,剛要拒絕,瞧見葛爾丹滿臉殺氣,頓時乖乖的將盔甲脫了下來,然後小心翼翼的幫葛爾丹穿上。
「嗯退下吧。」
葛爾丹對兵丁的表現非常滿意,兵丁四下掃了一眼,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灰溜溜的逃走了。
「韋小寶,我給你三天時間」還沒等葛爾丹把話說完。
「相公」雙兒大聲哭喊了起來。
韋小寶撲通一聲,栽倒在地,頓時昏了過去,一來受傷過重,流血過多,二來心中氣憤,太過激動,這才昏倒,話還沒說完,韋小寶就倒下了,葛爾丹覺得簡直是莫大的恥辱,,氣的又是哇呀呀一陣暴叫。
張康年等人總算撥開眾人,趕了過來,見韋小寶昏迷不醒,滿身血跡,趕緊一把抱起韋小寶,沖雙兒報了個歉,「嫂子,兄弟對不住了,韋兄弟傷的太重,我必須儘快帶他回去療傷,你多多包涵,稍後我會派人來救你的。」說完,張康年大手一揮「撤退」。
「這回來,我還有話要說呢。」
葛爾丹鼻子都快氣歪了,本想韋小寶昏迷不醒,找個清醒的傳個話也好,沒想到,沒人搭理他,呼啦啦全跑了,弄的他很沒面子。
「含香,你給我過來,說,你跟韋小寶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這麼擔心他?」
見張康年帶兵離開,葛爾丹也沒有命人追趕,因為,剛才從韋小寶的表情中,葛爾丹已經找到了答案,那就是這個雙兒,就是韋小寶的軟肋,有她在自己手裏,不怕韋小寶不來。
「哼哥哥,我看錯你了,想不到你這麼卑鄙,人家好心救你,你卻痛下殺手,想殺了韋公子,我恨你」說着,含香憤聲跑開了。仔細看,大家可能也明白了,這個含香就是韋小寶所認識的夢雪,只不過她沒有告訴韋小寶真名而已。
「你你給我站住。」
想不到連自己最疼愛的妹妹都埋怨自己,葛爾丹覺得自己里外不是人,氣的不住的嘆氣,含香仿佛沒聽見一樣,腳步不停,飛快的往營帳跑去。
「收隊,回營。」人都走光了,葛爾丹一擺手,眾人隨着葛爾丹撤回營帳。
回到營帳,葛爾丹命人將雙兒好生看押,自己則是氣呼呼的回了營帳,進帳第一件事,找了個銅鏡,往裏一瞧,啪啪。
剛看了一眼,葛爾丹氣的一拳將銅鏡打的粉碎,「韋小寶,你辱我太甚,竟然害的我成了這幅模樣,我跟你沒完。」
等張康年回到營帳之後,手下稟告,行痴大師已經走了,張康年大吃一驚,連忙追問,可是行痴什麼都沒有多說,也沒留下什麼東西,至於往哪裏走了,兵丁更是搖頭不知,要是韋小寶此時醒來的話,肯定明白順治的想法。既然已經交代完後事這裏後事不是死的意思,指的是以後的事情順治也就沒必要再留下了,更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行蹤,怕連累康熙。
「一群廢物」氣的張康年破口大罵,沒辦法,只好再次派人四處尋找,將韋小寶安頓好,讓人再次請來名醫診治,安頓完韋小寶,張康年發愁了,主心骨倒下了,趙啟賢又不在,整個營帳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順治走了,雙兒被抓了,韋小寶受傷了,棘手的事情,一股腦的全壓在了張康年一個人身上。
兩日之後,葛爾丹派人送來封密函,張康年打開一看,大概意思是儘快交出順治,不然就殺了雙兒,限期三日,規定只能韋小寶一個人帶着順治上山,什麼都不能帶,就連兵刃都不行。
三日,看了看韋小寶仍舊昏迷不醒,張康年不住的嘆氣,好幾次差點沒把看病的大夫給殺了,心中暗暗責怪他們治療的太慢,不能讓韋小寶早日醒來。
「張都統,趙都統回來了。」有兵丁前來稟告,一聽說趙啟賢回來,張康年高興的趕緊迎了出去,趙啟賢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張康年一把從馬上拉了下來,「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趙啟賢納悶道。
張康年徑直將趙啟賢拉
第八百二十二章,神秘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