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輸入正文可是,如此一來,就不好辦了,敵人龜縮在一處,我若帶兵逃走,一旦上了大路,進了平原開闊之地,自己這幾萬人,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可是不逃,等他們大軍壓境,敵眾我寡,可就不妙了。
韋寶、張康年、趙啟賢、王進寶等人都深知情況不妙,一個個緊鎖眉頭,沉默不語,一連兩日,吳兵再也沒有攻山的動靜。
韋寶知道,看來永城大將吳國貴的人馬還沒有到。一旦吳國貴人馬到了,也就是他們攻山之時。
來也怪,之後一連幾天,都是暴雨傾盆,下個不停,幸好韋寶等人是住在山上,雨水再大,也無甚緊要,這芒碭山非高非險,也不用擔心會發生泥石流。
「報…」
韋寶正在山頭查看敵情,忽然有人來報,永城大將吳國貴帶領五萬精兵正往東山趕去,距離不過二十里。韋寶看看天色,時辰已經不早了,過了今晚,怕是要兵戎相見,血戰難免了。
韋寶轉着轉着,慢慢的就來到東山大營附近。
居高臨下,往下打量,只見下面,營帳林立,一個個蒙古包,綿延數十里,密密麻麻的坐落在河谷之上,此地三面環山,只有地面是一條大河,地形險要,易守難攻,銅牆鐵壁,如一個牢籠一般,韋寶要是偷襲,估計定會有來無回,似無葬身之處,看來,這夏國相在此聚兵是『有備而來』。
十八萬大軍,再加上吳國貴的五萬人馬,整整二十三萬,自己來了幾日,滅敵十三萬,可是吳兵好像未傷元氣,讓就兵多將廣,佔據壓倒性優勢,韋寶趴在山頭,望着下山的吳軍營帳,陷入沉思。
正在焦急之際,猛聽對面傳來一陣陣劇烈澎湃的撞擊聲傳來,循着聲音,往對面望去,嘴角微微一笑,原來是對面大河之中的河水衝擊聲,一連下了幾天的大雨,河水越聚越對,洶湧澎湃,滾滾而流,撞在兩岸巨石岩壁之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河水,河水。
望着河水,韋寶沉思一會,猛然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起來,吳賊,吳賊,你們就瞧好吧。
當天夜裏,韋寶將三萬大軍分兵兩路,一路趕往洪河上游洪林渡,一路趕往距離吳軍東山大營下游的飛虎峽,眾人全都背着沙包,裏面裝的慢慢的全是水泥灰,前不久,用石灰粉一戰逆乾坤,這一戰,韋寶打算給他來個水淹三軍。
來到洪林渡,望着滾滾而流,奔騰不息的洪河之水,眾人唏噓不已,想要攔住洪河,與大自然爭雄,難度可想而知,見眾人驚訝不已,底氣不足。
韋寶朗聲大笑「這有何難,今夜我就讓這洪河之水乖乖就範。」着,韋寶將手下一萬五千人,分成兩組,一組五千人,負責攪拌水泥,往河中填制沙包,攔河修壩。一組一萬人,分為十隊,用繩索將兩岸相連,十隊兵丁,手拉手分十層將洪河堵住。
洪河寬約百米,激流滾滾,波濤洶湧,水勢格外猛烈,眾人心中膽寒,有些發憷,韋寶身上帶傷第一個跳下洪河,見主將帶頭,身後王進寶毫不猶豫,飛身跳入河中,眾人見狀,再也不敢猶豫,一萬人依次手拉手衝進了洪河之中。
眾人手拉手,身子挨着身子,十層緊緊相連,洶湧的河水,遇到攔阻,擊打在眾人身上,浪花四濺,水勢頓時一緩,乖乖退了回去,這個浪剛回去,緊跟着下一個浪頭再次打來,一浪又一浪,撞擊着眾人的身軀。要不是眾人抓的緊緊的,有繩索相連,早就給衝散了。
「都給我抓緊了,張康年,你們還磨蹭什麼,快快動手。」韋寶沖岸上忙碌的張康年大聲吼道。
張康年嘟囔道,「奶奶的,這不是在忙嗎?」
「快,快,加水,填土,把沙袋都搬過去。」
這時候的水泥,並不是咱們現在的水泥,多算是未加工的半成品,韋寶一上山,就讓眾人開採石灰岩,水泥灰岩,準備的足足的,這下正好派上了用場。石灰混上泥土、稻草,用水攪拌,一旦凝固,結實的很,再這東西凝固的也快。
有填土的,有裝沙包的,有弄稻草的,有攪拌的,岸上眾人分工合作,井然有序,一袋袋沙包丟進河裏,這洪河跟長江黃河比起來,簡直就是幼兒園水平,幾個時辰之後,一道簡易的水壩就成型了。
其實,韋寶的此行的目的,並不是在洪林渡修壩攔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