鰲拜頓時大喜「怎麼你也是揚州人,怕我殺了你的相好的,告訴你也無妨,揚州莊家,竟敢寫什麼《明史輯略》,詆毀大清,褒揚大明朝,真是可惡,小兄弟得罪我的下場你也看到了,怎麼樣?跟我我吧,我保你一輩子榮華富貴。」
韋小寶頓時心中激出滔天怒意,怒火中燒,丹田真氣一運,沖鰲拜哈哈大笑道「殺的好,殺的很好……你去死吧。」
最後一個字還沒等說完,韋小寶手中的飛刀連續****而出,飛刀出手之後,連韋小寶自己都呆了一下,沒想到驚天怒氣發出的竟然是見所未見的——八星連珠。
韋小寶冷不丁的這麼一偷襲,鰲拜一個反應不及,身子一個後翻,韋小寶再次一看,只見,鰲拜雙手各抓住三把飛刀,嘴中叼着一把,有一把卻射在鰲拜的後背上。
挨了韋小寶兩刀,鰲拜現在也是受傷不輕,指着韋小寶破口罵道「好你個無恥小兒,膽敢偷襲我,耍這種卑鄙手段,看我不撕爛你的皮,剝了你的筋。」
話分兩頭,不表韋小寶情況如何,單說邱機子兩人,邱機子被費了一條胳膊,傷勢嚴重,沒想到楚不二居然為自己擋了致命的一擊,楚不二滿身是血,已經奄奄一息。
邱機子忙問道「楚不二,你怎麼樣?你說你這是何苦啊?早說過不讓你跟來,你偏不聽勸。」
楚不二嘴角鮮血流出,剛一張嘴,鮮血就是一陣狂噴,但是楚不二臉上卻難得的帶着笑意,楚不二咳嗽了兩聲有氣無力的回道「邱大哥,能夠為你挨這一下,就算是死我也心甘,都怪我罪孽太深,邱大哥事到如今,我沒有別的請求。就是希望邱大哥你能夠原諒我,原諒我做過的錯事,我不是有心的,可以嗎?」
邱機子嘆口氣道「你何苦這麼折磨自己。是你太執著了,我們都是修道之人,本來就該六根清淨,何必自尋煩惱,過去的都過去吧。」
聽到滿意的答案。楚不二笑道「多謝邱大哥了,我不後悔,來生我一定還要喜歡邱大哥,我真羨慕清微姐姐,能夠給你生下一男半女,如果我們也能朝夕相對,整天在一起那該多好啊,到時候,你幹活,我給你縫洗衣服。做飯盛菜,那該多好,每天回來都可以靠在你的肩膀上……」
說着說着,楚不二就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中,雙手漸漸的落在地上,身子也慢慢的冰涼起來。
邱機子嘆了口氣道「一切都是罪孽啊,因果循環,罪有應得,何必如此呢。」邱機子眼含熱淚,輕輕的合上楚不二的雙眼。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往鰲拜身邊走去。
再說,韋小寶現在可是身處絕境,平生所學,傾囊而出。但是內力的匱乏,經驗的不足,實在難以撼動鰲拜這個《鹿鼎記》中,為數不多的超級boss!
實力的差距實在太大了,何況韋小寶的『虎鶴雙形拳』也是新創不久,招式的威力最多發揮出五成。何況鰲拜本來就是戎馬出身,一聲久經沙場,戰功顯赫,韋小寶這點把戲在鰲拜眼裏根本不夠看,除了飛刀讓鰲拜多少有點忌憚,單**夫,鰲拜壓根就不把韋小寶放在眼裏。
幾十回合過後韋小寶便由攻轉守,陷入了被動的苦戰,身上不時的被血滴子打中,雖沒傷中要害,但是還是傷勢不輕,形勢岌岌可危,韋小寶臉上冷汗直冒,偷偷掃了一眼邱機子兩人,見邱機子受傷嚴重,戰力銳減,那個臭女人楚不二卻直接死了過去。
韋小寶不由得擔心起自己的小命,心說「看來這次買大小,自己是押錯了賭注,被鰲拜這個莊家直接通殺,寶爺今兒就交代在這裏了,你爺爺的,來了《鹿鼎記》連康熙的屁股都沒撈着摸一下,就要回姥姥家,還真是不甘心啊。」
雙兒如今下落不明,不知道會不會和《鹿鼎記》一樣,莊家寡婦女人被世外高人所救,那樣再好不過了,可是不管怎麼說,鰲拜這廝實在該死。
韋小寶今天算是玩命了,雖然技不如人,但是仗着飛刀絕技,鰲拜還是難以近身,但是鰲拜的血滴子也不是韋小寶能夠抵擋的,血滴子簡直就像是長在鰲拜身上似的,來去自如,如靈蛇一般靈敏,威力如巨石一般驚人,韋小寶不停的躲閃,身子不住的後退,面對鰲拜,心裏那種無力感越來越強。
現在真懷疑康熙小小年紀,找了幾個布庫,怎麼能輕易的捉住鰲拜呢,真是匪夷所思,值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