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璟羲聲音低啞地道,「楚涵,你來之前,我曾經召過幾個孌寵侍寢,你可否原諒我?」
駱璟羲越這麼說,楚涵心裏就越難受,便咧嘴笑道,「說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我以前也跟不少人上過床,一直當上面的,被你捅了屁股以後,覺得當下面的也不錯,特別舒服。男人嘛,不用太矯情這個,兩人都爽了就行了。」
駱璟羲攬着楚涵,微笑道,「瞧你這直爽的性子,可叫我怎麼放心呢?楚涵,我真想帶着你,離開皇宮,遊歷天下去。」
楚涵眼眶發熱,不知怎麼,聽了駱璟羲這番話,竟險些哭了。
&羲,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真的,以前,沒有人真心喜歡我,關心我,我就是個不招人待見的蠢貨。」
駱璟羲俯下身子,輕吻楚涵的額頭,「別這麼說,依我看,這皇宮裏,沒有比你更乾淨的人了。」
&羲,你眼神可能真的有問題,不過,我喜歡!」
楚涵掐住駱璟羲的下巴,將灼熱的唇瓣覆上去,「做吧璟羲,唔,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像只發~情的公狗,無時無刻不在想着讓你ca>
駱璟羲被撩撥得情難自禁,彎腰將楚涵抱上床榻,「我也是,我想抱着你,一刻也不分開。」
楚涵喘息不止,「唔,玫瑰膏呢?那個效果特別好,一點都不疼。」
駱璟羲從床褥下面掏出小瓷瓶,喃喃道,「在這,我幫你弄。」
楚涵摟住駱璟羲的脖子,熱情地吻他,「唔,是男人,就該床上見,誰也甭含糊了誰。」
這場歡愛又持續了一個時辰,若不是楚涵的肚子咕咕直叫,駱璟羲還想着再來上一回。
兩人只要在一起,就想做這歡愉之事,似有耗不盡的體力。
楚涵被駱璟羲撞得語不成調,眸中水霧朦朧,卻是比駱璟羲還多泄了兩次。
結束時,楚涵慵懶地抱着駱璟羲,「老大,再這麼下去,我非得精盡人亡了不可,我都要被你掏空了,噴出來的東西都沒顏色了啊啊啊啊啊!」
駱璟羲淺淺笑道,「多補補就好了,明日派御膳房,給你熬虎鞭湯。」
楚涵直眉瞪眼地叫,「我去!老大你夠狠啊!虎鞭湯!」
&麼?你不願喝?那是大補,專門補這裏的。」
駱璟羲說着,手摸到楚涵身子下面,使勁揉了兩把。
楚涵抱頭嚷嚷,「駱璟羲,你這個大悶騷!你別再摸了,再怎麼摸我也硬不起來了>
&的嗎?」駱璟羲舔舔嘴唇,雙眸含情地望着楚涵,「我再試試。」
&來了不來了,我肚子在叫,我餓了。」
駱璟羲摸摸楚涵漲紅的臉頰,道,「好,那傳晚膳吃。」
兩人鬧了這一場,楚涵一點力氣都沒了,柔若無骨地趴在駱璟羲懷裏哼哼,「對,我得好好吃一頓,叉叉圈圈這玩意兒,實在太費體力了。」
駱璟羲一本正經的點頭,「是啊,明日還是喝些虎鞭湯的好。」
&喝,我怕竄鼻血!」
駱璟羲和楚涵一起吃了晚膳,菜一上桌楚涵就還魂了,一手肘子一手燒雞,一點沒少吃。
吃完飯,楚涵問用不用送他回湘語齋,駱璟羲想了想,說不用,今晚楚涵就留宿在他寢宮。
夜裏兩人沒再行那周公之禮,相擁而眠,翌日晨,駱璟羲沒叫醒楚涵,換好朝服上早朝去了。
一連幾日,駱璟羲都沒再召楚涵侍寢,蕭太后那邊也並無消息傳過來。
駱璟羲每晚都從暗室離開寢宮,去湘語齋找楚涵,楚涵也忌了賭錢的毛病,早早就熄滅燭火,坐在床上等駱璟羲。
楚涵說,他如今的日子可是愜意得很,不用沐浴薰香,捅屁股淨腸子,搞得像要上刑場似的去見駱璟羲,反而是駱璟羲神出鬼沒的來找他。
當男寵當到他這個份上,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啊!
這麼着又過了十來天,有時兩人也會白日宣淫一下,到最後還是蕭太后沉不住氣了。
蕭太后到御書房的時候,駱璟羲正在書案前寫字,見蕭太后進了屋,才放下筆行禮。
&後金安。」
蕭太后溫和笑道,「璟羲啊,立後的事,你思量得
19.拾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