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松井他看着自己的戰友無精打采、嘴唇乾裂的躺在地上,十分難受,他知道他們和他一樣現在是又飢又餓,但是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因為他嘗試幾次派士兵到附近的河邊打水,但是出去的人一個個有去無回,他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如果援軍沒有辦法在這幾天趕到這裏,自己和這些久經沙場的士兵就會活活的餓死、渴死,於是心一橫,衝着機警的望着炮樓外的機槍手原木道:「原木君。」原木轉身小跑了幾步來到松井身邊,大聲道:「松井君,有什麼吩咐。」
松井臉色凌重的對原木說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待會趁天黑親自帶幾個人到河邊打水,炮樓就暫時交給你指揮。」原木道:「松井君,這樣行不行,會有危險的。」
松井道:「即使有危險,也只能這樣,再沒水喝我們都會死,我們絕對不能呆在這裏等死。」原木見松井心意一決,也沒有再說什麼,大聲道:「是的,松井君。」松井道:「你要提高警惕,這些支那人十分狡猾。」原木大聲道:「知道了,松井君。」松井衝着躺在地上的幾個士兵一點頭,那幾個日本士兵馬上打起精神站了起來,到牆角拿好槍。
松井慢步走到桌邊拿起望遠鏡,從炮樓的洞孔里向外望去,外面漆黑的一遍,靜悄悄的,偶爾還有夜鶯的叫聲,他知道這炮樓沒有了探照燈他拿望遠鏡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他轉身把望遠鏡放到桌上,衝着那些已經準備妥當的士兵道:「我們出發。」徑直走出炮樓,那些日本士兵跟了出去。
松井帶着那幾個士兵貓着腰走到吊橋前,原木和留在炮樓里的日本士兵把吊橋放下,松井的腳剛踏上木製吊橋,就覺得自己脖子一涼,依稀覺得一些粘糊糊的液體從脖子流了下來,他想喊卻喊不出聲,再看其他幾個和他一起出來的人也同時倒在了地上,他躺在地上眼睜睜的看着那些腳上綁着粗布綁腿的士兵密集的竄上吊橋,快速從自己身邊跑過,接着聽到了槍聲和劇烈的爆炸聲。
原來,王猛幹掉了幾個打水的日本士兵後,估計炮樓里沒有水,日本士兵在裏面絕對呆不了幾天,肯定會想辦法出炮樓到河邊打水,自己何不利用這個機會殺進炮樓,一舉端掉這個附近老百姓恨之入骨的眼中釘,於是帶着偵察排的士兵早早的埋伏在炮樓的四周。
果然不出王猛所料,松井終于堅持不住出了炮樓,王猛領着士兵拿着匕首從草叢中竄出,王猛首先割斷了松井的喉嚨,然後從腰上拔出駁殼槍,一馬當先衝進炮樓。
原木看王猛衝進炮樓,大叫:「八路!」王猛一槍打在他的腦門,血一下子從原木的面門流了下來,其他的日本士兵趕緊到牆角抓槍,馬雲帶着其他戰士衝進炮樓,捷克式輕機槍密集開火,將那些日本士兵打成了篩子,樓上的日本士兵見八路軍殺進炮樓,掉轉槍口,機槍向樓梯口掃來,密集的子彈打得王猛他們根本無法接近樓梯口。
雙方激烈的交火,王猛見日本鬼子佔據有利地形,一時半會兒衝上樓頂已經是不可能實現的了,於是衝着馬雲招了招手,馬雲快步跑了過來,王猛道:「把戰士們帶的手榴彈都收集起來。
馬雲奇道:「幹嘛?」王猛指着炮樓的牆角,說道:「圍着炮樓給我放一圈。」笑了笑,又道:「我們讓鬼子坐坐我們的土飛機。」馬雲大聲道:「是,王排長。」
馬雲跑到炮樓外,對戰士們道:「有手榴彈的馬上把手榴彈給我。」戰士們紛紛把腰裏的手榴彈解下來交給馬雲,馬雲和幾個戰士七手八腳將手榴彈在炮樓裏面圍着牆角擺了一圈,然後一個接一個撤出炮樓。
王猛看戰士們都出了炮樓,衝着戰士們做了一個臥倒的手勢,戰士們全爬到了地下,王猛點燃了引線,只聽得「轟隆」一聲巨響,高聳入雲的炮樓被炸得灰飛煙滅。。。。。。
端掉了炮樓大快人心,炮樓附近深受其害的老百姓紛紛自發的到根據地問寒問暖,蕭司令大為高興,他對王猛他們偵察排的表現更是大加讚許,這天,蕭司令和丁政委在河邊散步,清脆的馬蹄聲,一單騎由遠處駛來,那身着八路軍軍裝的年輕騎兵快馬到了河邊,在蕭司令和丁政委面前翻身下馬,先是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大聲道:「報告蕭司令,丁政委,八路軍總部命令。」從懷裏掏出一信件遞給蕭司令,蕭司令打開信封一看。
原來侵華日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