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們倆人的性子來說,不打開這道門看看,倆人是絕對不會死心的,雖然無法肯定這道門的背後到底存有着什麼,可萬一那點唯一的生機就在門後的話,怕是倆人都無法避免去接觸那門後的東西。
不過現在還不是他們倆拼命的時候,因為還有第二條路可走,如果這條路是個死胡同的話,那再轉回來也不遲緩,也許等他們倆回去的時候,那門後的那些東西已經不在那裏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就這樣倆人順着這些階梯緩緩而上,幾步之後就已經看到了那台階的盡頭,可那盡頭卻並沒有被什麼東西阻隔着,而是就那麼門洞大開地迎接着他們倆,沒有一絲一毫的阻礙。
等他們倆?L着膽子,登上了最後一級台階後,向那道門洞裏一看才知道,原來他們倆人已經身處在了一個大殿的穹頂上。並且很明顯這座大殿應該就是下面那道門後的空間了。
放眼望去,四周圍儘是一些約莫有兩人多寬縱橫交錯的橫樑,可當他們倆看到這一景象之後卻很是不理解,因為極目四望,這寬敞的穹頂之上除了這些橫樑之外就沒什麼別的東西了,那其他三個方向的盡頭根本就沒有一個所謂的出口,那這個地界還弄個階梯開個門幹嗎?難不成是專門用於打掃的?。…。
面對眼前的這個怪異的算是房間一樣的穹頂來說,倆人是實在摸不着頭腦了,所以他們倆都抻着身子在這個穹頂之上一通亂掃,以期望能夠找尋出一些特異而又有用的線索。可當他們倆在不經意間抬起頭來,看向那高高在上的真正穹頂的時候才知道,他們倆人的無知是多麼的可笑,原來那穹頂之上竟然倒掛着一副山川河流的精緻沙盤,仔細一看倆人才看的明白,原來那竟然是副內容特異的「天宮地府圖」。
要說這沙盤可真是精緻的很,那山川脈絡清晰可見,絲毫就沒有人工雕琢的痕跡,冷不丁的看上去,就好像是天然形成的一樣。
那倒掉的沙盤實在是太過神奇了,由於離得他們過遠,而且又比較高的原因,時下被那些寬大橫樑縫隙透出來的光亮一照,竟然隱隱有寶光流轉,就好像那標註的山川河流都像是活的一樣。
胖子對此是大惑不解,怎麼這種稀罕的物件竟然會跑到這種鬼地方來了。可李玉陽的心裏頭卻和明鏡似得,因為打從他在這鬼地方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早都已經看見那快地標般的石碑了,只不過在胖子幫他除掉了那隻魘?之後,他卻把那一幕當成了幻覺,自始至終也沒對胖子提及過。。…。
可等他現如今再想說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此刻的胖子竟然沒來由的捂住了他的口鼻,並且示意讓李玉陽借着近處的那些空擋好好看看,千萬千萬別發出什麼響動,如果要是驚動了下面的那些東西,怕倆人在這種全無生機的環境裏,連個逃命的地方都沒有了。
想來對於那些黑乎乎毛茸茸的人形背影來說,倆人應該很是熟悉的,原來那如同陰兵借道般的一隊邪物竟然在這,不過倆人卻對它們眼下的那番舉動都大為不解,因為它們現如今好像全都跪在地上,正很是虔誠地叩拜着什麼呢。
從他們倆那個所處的位置來看,倆人也就只能夠看到這麼多而已,想要去看那些邪物到底是在祭拜什麼的話,除非把頭順着這些空擋卻伸到這些橫樑的下面。…。
可這麼做的話卻很危險,很容易就會被下面的那些東西所發覺,所以最靠譜的辦法還是盡可量地去走到這橫樑的盡頭,這樣的話,興許還有機會去看看那些在下面不停叩拜的邪物的主子們,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可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卻讓他們倆人目瞪口呆,半天都沒緩過神來,要不是胖子及時恢復神智,把李玉陽拽回去的話,怕是他們倆人就會被那下面的一群邪祟發現,進而難逃一死。
看着李玉陽那張滿是汗水,並且嚇得很是蒼白的面孔時,胖子可是擔心不已,可喘息了半晌,李玉陽卻用那隻滿是灰塵的手掌在自己的臉上隨意地抹了一把之後,才算稍顯平息了一點,進而抓住胖子的衣襟不住地輕聲念叨說:「你之前不是問我那東西長成什麼樣?它就在下面,那就是它,那就是它……」
他的這番話還沒說完,一把就讓胖子給捂住了。倆人不約而同地向下看去,才知道那下面好像並未發現上面他們倆,它們的舉動依然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