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李玉陽那頭詭異萬分,其實司徒?香這邊也驚險的很,要不是她膽識過人,在國外已經經歷過不少稀奇古怪的異事了的話,怕是她早就已經和其他的女孩子們一樣,嚇得癱軟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不過即便是膽量過人,在她眼前出現的一幕也足夠讓她膽戰心寒的了。
原因無他,自打胖子他們退出了小院之後,這間屋子裏頭就已經出現了異變,一扇扇門窗就如同是一個極其氣憤的人猛然間摔打上了一般,那激烈的碰撞聲讓司徒?香的心裏不由得為之一抖,可她沒有胖子和李玉陽的那份道行,以至於屋裏頭到底是有些什麼,她可是完全感應不出來的。
司徒?香身處的那個位置極其的特殊,雖然是在門後,但卻能看清楚這屋中絕大多數的地方,而自打那些門窗都關上了以後,司徒?香就覺得這屋子裏忽然之間就開始陰冷了起來。不大一會的功夫後四周圍就猶如身在地窖一般,連呼出去的空氣都成了一片雪白。
此時此刻的司徒?香雖然心裏頭甚為驚恐,但她卻知道自己已經有了一個充分的部署,以至於只要不出到這個事先畫好的粉筆圈外頭的話,那是決然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不過就這麼枯等着可真是讓人異常難受的很,因為時下這屋子裏除了異常的陰冷之外,還真就再沒出現過什麼別的異狀了。
可能是董晉山極其的善待這些下人的原因,雖然自己的僱主不在這宅子住了,但這些看宅子的下人卻很是認真。時隔不久就會過來巡視一趟,並且還給司徒?香帶過來一些必要的飲食。
可為了不傷害到這些善良的人,司徒?香也就只有提醒他們讓他們儘量少來,因為這間屋子極其的不太平,很有可能今天夜裏頭就會大鬧一場。
就這樣百無聊賴的司徒?香一直挺到了深夜,這段時間裏除了這間屋子的常溫跟外面有着明顯的不同之外,還真就沒覺察出有特別出格的異樣。
而這也導致司徒?香對胖子讓她留在這裏的安排有了一絲的質疑,可就在她腦子一通穿針引線胡思亂想這件事情的時候,這原本安靜的屋子卻忽然生出了一絲異樣的變化,那幾扇原本緊繃的門窗,卻在這個時候忽然地開了。
那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安靜的屋子裏已經足夠引起司徒?香的重視了。而當她?L着膽子看向那些剛剛開啟的門窗時,卻並沒有發現在這些門窗開啟之後,這間屋子裏出現了什麼異樣的變化。。…。
可已經算是身經百戰的司徒?香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因為之前那些在國外給人驅魔時留下來的經驗告訴了她,那個讓董家小姐變成那副德行的罪魁禍首很有可能出現了,而今天晚上的重頭戲,怕是要即將上演了。
在等了一會之後,司徒?香才看清楚,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一條細小的白蛇正趴在窗口看着月亮發呆不已,不過因為離得太遠了,加上光線又很是昏暗的原因,司徒?香根本就瞅不清楚那條蛇除了通體潔白外,有什麼其他特殊的特徵,以至於她也沒太往心裏頭去尋思,而是又看向了其他的地方,藉以希望不負胖子所託。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間原本被月光照射的幾近明亮的小屋子,終於在一聲聲重重地巨響之後被關得嚴絲合縫,而直到這個時候司徒?香才驚恐地發現,不知是在什麼時候,這屋子裏頭居然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身材裊娜長發低垂遮擋住了面孔,就那麼清清淡淡地站在了門前,像是個木頭莊子一樣,一動都沒動過。。…。
說真的此時此刻的司徒?香是真有些害怕了,雖然她並沒有離開那個圈子,可卻在第一時間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藉以希望自己的呼吸能夠不被那個進到屋子裏的人發覺。
而自打那些門窗被關上之後,這屋子裏就只剩下一股子異樣的安靜,可這種安靜的氛圍就像是受活罪已樣一刻不定地煎熬着司徒?香,因為她此時此刻沒有辦法去控制自己內心的狂跳,而在她看來這屋子非但不安靜,反而更透着一股子能把人活活壓死的窒息感。
自打那個披頭散髮的人進到這屋子來了之後,就好像是這屋中忽然平添多出了一抹人氣似得。那股子詭異而又刺骨的陰冷已經蕩然無存了,取而代之的僅僅是一點點細碎的低語,可因為聲音實在太小,以至於司徒?香一點都分辨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