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李玉陽一看見眼前的這一幕的時候,這心裏頭就沒來由的打了個激靈,原因無他,只因為他清楚地知道,這眼前的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應該是一個詛咒,換句話說這應該是一個深深烙印在這**貝勒後代骨血里的惡毒怨念,雖然李玉**本就不清楚,這種詛咒實際的內容到底是什麼,可現如今想要阻止已經晚了,因為自打禮成之後,李玉陽就再難插手,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這叫李玉陽可如何是好。
有心發作,但仔細想想促成這件事的人還是自己,所以李玉陽強壓火氣,也不管這宅子裏的人如何看待他了,就連忙囑咐人挑來一桶水後,一下子就澆到那個還在昏迷,並沒有被有來得及被攙扶進客房休息的李老頭的身上。
而自打這一桶冰涼的水傾倒在這老頭的身上之後,這李老頭忽然打了冷顫。立刻就清醒了過來,而此時的李玉陽早已經心焦如焚,顧不得什麼形象問題了,連忙一拽對方的脖領子,一臉兇狠地朝着他喊了起來。
「你個老東西,你都隱瞞了什麼還不快說,現如今你很有可能害的一家人家就此絕根,我不管你以前的主子對你多好,但是他的後人是無辜的,你沒權利把其他的人都攙和進來。」。…。
打從這李老頭看清楚了李玉陽的那張熟悉的臉後,那雙眼睛就有些發直,而在聽了李玉陽的那番話之後,他也不知道是想起什麼來了,猛地坐在地上就開始哇哇大哭,直到好半天才一臉忿恨地抬起頭來,一把抓住李玉陽的衣服。一副惡狠狠地朝着李玉陽反吼道。
「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騙我說你們的是什麼鬼雜誌社的,我也不會說瞎話騙你們,可憐我主子一家躲了這麼久還是着了道,這個事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
「你個老混蛋,你放屁,你那個狗屁主子害得人家小姐得了癔症好幾個月都回復不了,你良心都讓狗給吃了,他一個前朝的貝勒全家都他娘的去美國了你還護着他們,人家董老闆就是想救自己的閨女,又不是不給你報酬,你又何必隱瞞這些。我可告訴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幹過什麼老天爺可都在看着呢,別以為你毀屍滅助紂為虐的事別人就猜不出來。」
自打李玉陽說完了這番話之後,包括那個李老頭在內所有的人,全都不再出聲了,而那李老頭更是雙手抱頭渾身顫抖地嗚嗚痛哭不已。直到李玉陽吩咐那些傭人,該休息都去休息吧,今天的事情算是了結了之後,才看都沒看那個李老頭,轉過身去,朝着那個躺在地上的董小姐走了過去。。…。
「玉陽,那個李老爺子怎麼辦?你總不能讓他就這麼在外頭哭一夜吧?」一看李玉陽毅然決然地朝着董小姐走了過去,司徒?香連忙跟上,並且壓低了聲音問起李玉陽過會要怎麼先安置一下這李老頭,畢竟現在看來這件事情還不算完,有些事情還是要通過他這個知**了解一下才好。
「唉,你先找個傭人去把那個老東西安置到客房裏吧,先讓他平靜一下,等我把董小姐的事情處理完了,確定她沒事了之後再去看他。」
在目送司徒?香扶着一臉愁容的李老頭穿過院落,消失在眼前之後,李玉陽才在這個時候轉過頭來面向那個躺在地上的董小姐,不過此時此刻李玉陽卻一臉冰霜,已經沒了一絲的表情,時下就只是神情專注地盯着躺在地上的董小姐,並且輕輕地從背後把那把秋水刀給拉了出來。…。
雖然眼前看不見有什麼異樣,但此時的李玉陽卻像是如臨大敵一般,輕手輕腳地往那邊踱了過去,直到走進了董小姐的身邊之後,都不敢用手去觸碰她一下,而是用手裏的刀尖輕輕挑動對方的衣物,像是在翻找着什麼似得。。…。
在一番挑動過後,李玉陽才看似暗暗鬆了口氣,走上前去,一點點地用腳撥弄泥土,把那些四周圍的咒紋儘量地抹擦乾淨。
而在處理完了這些之後,李玉陽才慢慢悠悠地伸出了手臂,看似是想要把依然還躺在身上沉睡不醒的董小姐給抱起來。
可就在李玉陽的手即將要碰觸到這董小姐的時候,一道白光如同閃電一般忽然一掠而過,朝着李玉陽的胳膊就射了過來,而此時的李玉陽也好像是早有防備一般,在那道白光剛剛冒出頭來的時候就收回手臂連連後退。而手中的秋水也猛一個橫掃,瞧那個意思是想要把那白光攔腰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