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淵連夜趕回郭笑笑軍中,把謝立挺打算從蒙山進入烈度內地的情報告知郭笑笑,郭笑笑聽了,恍然說:「我就說了,這謝立挺這麼堵在金風谷口,也不覺得無聊,原來是明堵谷口,暗過蒙山,既如此,我們就跟他來個將計就計好了。」
「元帥,怎麼個將計就計?」
陶淵聽了郭笑笑的話,疑惑問,郭笑笑說:「這麼着,你辛苦一下,連夜再趕回白拓軍中告訴卡修,要他如此如此。」
郭笑笑小聲對陶淵一番吩咐,陶淵聽得連連點頭,末了說:「元帥這招實在是太高了,我這就去告訴卡修。」
陶淵連夜又趕回白拓軍中,及至陶淵來到卡修營賬前,天已經麻麻亮。卡修有個習慣,喜歡早起鍛煉身體,這時正在營前打拳,抬眼見到陶淵,收了拳沖陶淵說:「你怎麼還在這裏?」
「我們營賬里說話吧。」
陶淵徑直朝朝營賬里走,卡修跟進去,到營賬里,卡修問:「你沒離去?」
「去了。」陶淵說,這時卡維達也起床來,見到陶淵,也是頗為驚詫。陶淵看看卡修,又看看卡維達說:「我已經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了郭元帥,郭元帥說了,讓我來這裏配合卡修將軍,一是想辦法弄到一定數量的純陽木送去烈度軍中,一是不要打草驚蛇,要讓白拓軍進入蒙山。」
「讓白拓軍進入蒙山,這事到好辦,謝立挺本就要這麼着的,可要弄到純陽木又不打草驚蛇,這還真是有些不好辦。」
卡修憂愁起來,以他的能力,要弄到純陽木不難,要帶走純陽木也不難,可是,要不驚動謝立挺,這就做不到了。
「將軍可知道,魏無敵什麼時候把純陽木運到?」
見卡修愁眉不展,陶淵問,卡修說:「估計再有三五天,魏無敵就該把純陽木運到了,兩周前就有信息傳來,魏無敵已經從黃粱城出發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陶淵說:「這樣說來,半路攔劫是不行了,畢竟離這裏太近,容易走漏風聲。將軍也不必憂慮,關於如何弄到純陽木一事,元帥已經有所交代了,既然不能半路攔劫,那就用第二個辦法吧。」
「元帥已經有交代了?」
卡修很吃驚,郭笑笑連這個都做了安排。不過,吃驚的不只是卡修,卡維達也吃驚,還有陶淵,在郭笑笑告訴他如何弄到純陽木時,陶淵也是驚詫得不得了。
「是啊,我來之前,元帥已經做了交代。半路攔劫就是元帥交代的辦法之一,既然半路攔劫不行,那就用第二個辦法監守自盜吧。」
陶淵把郭笑笑交代的辦法說出來,卡修還是不太明白,問陶淵說:「如何監守自盜?」
陶淵解釋:「元帥說了,以卡修將軍在白拓軍中的地位,等純陽木到後,卡修將軍只需對謝立挺說,為保險起見,由卡修將軍親自監看純陽木,謝立挺斷不會拒絕的,只要卡修將軍取得對純陽木的監守權,那一切還不都是由卡修將軍?到時候,卡修將軍稍微做個手腳,弄走一部分純陽木,用其他的木頭摻雜進去,又有誰能夠發現?」
「元帥可真是高啊,這都想得到,好,就這麼辦。」
卡修算是真的服郭笑笑了,單憑這一點,他就覺得,倒戈投降、跟郭笑笑算是跟對了。
計議定,卡修的一臉愁雲煙消雲散,這時天已經大亮,馬上就是軍中用早餐的時候了,卡修還想到營帳外去打會拳,可才走出營帳,卻看見謝立挺朝他營帳走來,卡修見了,迎上去說:「元帥這麼早來我這裏,可有什麼事?」
謝立挺說:「沒事,我聽說陶淵來當兵了,過來看看。」
陶淵在營帳中聽得,料定是那個叫張楚的白拓軍士說的,暗想幸虧自己又回來了,不然的話,謝立挺來這裏詢問,只怕卡修叔侄還真不好搪塞過去,急忙走出營帳迎着謝立挺行禮說:「陶淵見過謝元帥。」
「陶淵啊,當初我留你在營中,你不在,怎麼現在卻來當兵了?在哪裏入的伍?」
謝立挺的目光罩住陶淵,像兩道犀利的閃電,陶淵卻從容說:「回元帥,這時局,生意實在不好做,我一想啊,就來當兵了,這不,就來找卡修將軍了。」
「是這樣嗎?卡修將軍。」
謝立挺的目光移到卡修臉上,問卡修,卡修反應也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