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彥的眼,堪比冷夜還有幽深。
她被迫仰着頭,因為有他,那些雨點只有少許落在了她的臉頰,冰冷地蜿蜒在了她的胸口。她覺得頸部有一點刺痛感,僅僅的這點刺痛提醒着她,原來她還活着。
年柏彥蹲下了身子,與像是一灘爛泥的素葉相比,雨點和冰雹似乎也怕了他身上散發的寒涼,竟小了很多,砸在他寬闊的肩膀上沒有絲毫力度。
她自嘲,原來自己已經虛弱到連自然條件都不放過她了。
他箍着她後腦的手臂正是被她用刀子劃傷的那條,她只需稍稍轉頭就能看見他胳膊上的傷口,黑色襯衫濕噠噠地黏在傷口上,不知道是血還是雨水。
她聞不到血腥味,也許,是她的嗅覺也壞掉了。
&話一點,才不會受更多的苦。」年柏彥的語氣很淡,薄涼無情,凝着她那張已近乎青白色的臉,不疾不徐道,「我還是更喜歡看你乖乖的樣子,很美。」
&柏彥,你……你有能耐就乾脆……殺了我。」她虛弱極了,卻始終不肯對着他求饒,她不會求他,死也不會。
年柏彥唇角的笑擴大了,「殺你?倒不如把你留在身邊,我慢慢玩你。」
素葉的身子冷不丁顫了一下。
&柏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你想要葉家的股份……」她斷斷續續道,「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對我?你……為了利益……為了前途接近我,假裝愛我,我為了報複葉家……順着劇情跟你虛情假意,你跟我一樣都卑鄙,所以你、你沒資格這麼對我。」
年柏彥唇角的弧度漸漸轉涼,好一句假裝愛她,他今天總算知道什麼叫做女人心海底針了。
&還說漏了一點。」他寒着臉,一字一句道,「接下來我要從你身上得到的不僅僅是葉家的股份,還有,你欠我的孩子!」
像是有錘子狠狠砸在了她的後腦一樣,她的雙耳嗡嗡作響,還沒反應過來,年柏彥已經解開了她的雙手,卻沒把領帶從她兩隻手腕上解開。
一把將她抱起。
穩步走向浴室。
素葉全身無力地靠在他的懷裏,長發蜿蜒在了他的手臂,她想反抗,整個人像是被拆骨了似的無力,再也沒有力氣掙扎,只能任由他抱着她進了浴室。
浴缸自動開啟了升水系統,很快的,熱氣騰騰席捲了浴室。
年柏彥二話沒說直接將素葉扔進了浴缸里,「撲通」一聲水花四濺,她連尖叫的聲音都被吞沒。他也沒閒着,大手毫不憐惜地扯開了她的睡裙,狠狠撕開。
布料在他的指間變得脆弱不堪。
很快的,素葉全身上下除了手腕上的領帶外,yi絲不>
她差點被嗆到,條件反射地擰巴到了浴缸旁,盯着居高臨下的年柏彥,緊緊地咬着嘴唇,良久後一字一句道,「我……不會給你生孩子。」他終於承認了,可是,這是她明明就知道的結果,為什麼心還會這麼疼?
&葉,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玩我年柏彥的,讓你生孩子是因為你欠我的。」年柏彥乾脆坐在了浴缸旁,水中依舊妖嬈的身姿刺痛了他的眼,微微眯眼,他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你說得對,你在我眼裏不過就是個棋子,說白了,你跟給我暖過床的那些女人沒什麼差別,現在我需要一個身上流着葉家血的孩子,你,是最好的容器。」
男人的話,冰冷程度勝過剛剛窗外的淒風苦雨。
她斂眸,待他鬆手後她的頭已無力地靠在了浴缸旁,長發如同水藻似的漂浮在了水面上,她的臉頰蒼白得嚇人。
她抖顫着唇,逸出了句,「如果再讓我選擇一次的話,我……還會打掉你的孩子。」她不過就是成了枚棋子是嗎?
沒關係的……
真的沒關係。
她曾經那麼真那麼真地愛上了他,現如今也這麼真這麼真地恨上了他。
年柏彥聞言她的話竟淡淡笑了,「沒關係,你敢再打,我就敢再讓你懷上。」
修長的手指從她蒼白的臉頰上滑過,緩緩下移,經過頸部的傷口時,他的手指微微停滯了一下,但這停滯細不可聞。
緊跟着延落她的鎖骨、高聳的胸、平坦的小腹……
素葉的手腕被綁得結實,想要推開他的大手
勝過淒風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