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案件

    年柏彥抵達香港的時候已是下午,剛從出站口出來,就見一位帶着黑框眼鏡頭戴鴨舌帽的年輕男人上前,禮貌問他是否是年柏彥先生。年柏彥微微一怔,點頭,對方鬆了一口氣,喋喋不休道,「我是許助理安排接您的司機,能接到您就太好了,許助理特意叮囑我勢必要接到您才行,您看是送您到酒店還是需要送您去其他地方?」

    聞言這話後,年柏彥愕然,他沒料到已經不是助理的許桐,依舊為他安排得這麼周到,想了想,對年輕人說,「我要馬上趕到大澳漁村。」

    &年輕人一愣,但見年柏彥神情十分堅定,便在前面帶路,「好的年先生,車子停在外面。」

    午後的機場繁忙,嘈雜。機場外是明燦的陽光,有些刺眼,這裏的溫度要比南非涼一些,卻又要比北京熱一些。可年柏彥坐在車上,脊梁骨始終是冰的。

    沒錯,是冰的,就好像是結了厚厚的冰層,不論外面有多麼陽光明媚也無濟於事,當他一遍遍打不通素葉和紀東岩的手機時,這種冰涼就順着毛孔直接鑽進了血管之中,令緩緩流動的血液也被凝固。

    從香港機場到大澳漁村,路程不是很遠,開車路順的話還不到五十分鐘。可現在是過了中秋節又馬上臨近十一,來往香港的人多了些,有提前到香港的遊客、旅行團,還有想要避開高峰期來香港辦事的人,所以路上便格外地堵。

    當年柏彥到了大澳時已是兩個小時以後了。

    濃烈的海腥味充斥着空氣,每呼吸一口,都有黏糊的潮濕悶熱。天氣不知怎的就變得陰暗不明了起來,頭頂上的太陽像是一顆死魚眼,慘白慘白地匿在雲層之中,不再像剛剛那麼明朗了。風大了很多,吹得人的太陽穴都跟着疼,但如此大的風,奇異地沒有吹走陰霾的雲。

    年輕人將年柏彥送到大澳後就原路返回了。

    年柏彥站在岸邊,遠處可見漁船,再遠處就能看見隱約的山形,他看着遠在的山形,不知怎的就感覺到有點壓迫,如同什麼死死壓着他的胸口似的,令他透不過氣來。這時,手機震動了下,他掏出一看,是坤哥給他傳送的手下名單,帶頭的叫阿鬼,看上去很精神。

    他撥打了阿鬼的電話,對方很快打通了,但語氣很是焦急,「年先生,咱們的人也剛到沒多久,但四下問了這裏的居民,都說沒看見夫人呢。」

    年柏彥聽見心臟在胸腔里「咯噔」一聲,像是漏跳了一拍似的,他壓住不安的情緒,儘量平靜問道,「你們多少人?」


    &哥派我們來了3>

    着實不少人,陣勢很大。

    年柏彥告知了阿鬼他所在的地址,沒一會兒,阿鬼就帶着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找過來了。各個都很精明能幹,穿得利落整潔,乍一看壓根不會想像他們是道上的人。

    只是,這麼一大群人聚在一起,着實會令人感到疑惑,引起了不少當地人的關注。但年柏彥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了解了一些情況後,便將三十人分成兩隊,一隊跟着阿鬼,一隊跟着他,分開尋找。

    年柏彥有種預感,不單單是素葉遇上了麻煩,也許就連紀東岩也處於不利的境況之中。他現在唯獨只能祈求上天讓他快點找到素葉,別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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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個艷陽天,可很快地就掉了雨點兒。葉瀾站在尖沙咀的街頭,茫然地看着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群,他們過往匆匆,走路的節奏很快,周圍夾雜着各地的語言,國內的、國外的,落在她耳朵里的卻都是嗡嗡的聲音,如一群蜜蜂在耳畔飛過似的。

    直到一滴雨砸在了她的眼睛裏,冰涼,酸澀。

    葉瀾低下頭,捂着眼,輕輕揉着,眼睛是舒服了些,但心又酸了。有人走了上前,關切問她是否需要幫助,她抬眼,是個陽光大男孩兒,很乾淨的一張臉,也很乾淨的板寸頭,還有,很乾淨的笑容,舉着一把傘,遮住了她的頭頂。

    恍惚間,葉瀾的腦中閃過了一種假設。如果她愛的是眼前這類型的男孩兒,是不是一切都不會變得這麼辛苦?

    輕輕搖了搖頭,說了聲不用謝謝,那男孩兒見她沒帶傘,便好心地將傘塞在她手裏,自己跑進了雨里。

    葉瀾的心堵了一下。

    其實今天她出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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