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素葉沒想到的。.是認私簡力。
在她認為,工作中的年柏彥極度苛刻,用「鐵面無私」來形容他簡直侮辱了這個詞,他更像是一台不近人情冰冷冷的機器,在強權下壓榨了手下所有的精力和青春。
&醫生啊,按理說年總沒義務負責我的病情,這也算不上什麼工傷。他是不但負責了還為我找了份出院後就能上崗的工作。」巴納抬手看了看,「當然,我這手決定了以後不能再做切割技師,年總就是考慮了我的身體托人找關係幫我安排了一份輕鬆的工作,薪水啊還真不低,我知足了。」
&和他以前真的是同一個師傅嗎?」她好奇問。
巴納笑了點點頭,「是啊,他可是最出色的一個,也是最肯吃苦的一個。那時候學工挺苦的,尤其是大冷天的誰都不愛起床,年總是日復一日早晨四點半準時起床,然後跑步,回來再為我們帶早餐,他是個十分自律的人,這點我們誰都比不上。還有一次,他在切割鑽石的時候因旁邊學工不經意手抖了一下差點崩瞎了雙眼,可能就是從那次起他才更明白切割鑽石的嚴肅性,所以他因我的手抖而將我辭掉一點都不奇怪,這項工作的確要精益求精,否則傷人害己。」
素葉似乎有點明白了。
&了,我聽說了有關你們的事情,別怪我八卦,我只是關心你們。」
素葉苦笑,拿過水果刀慢慢地削着蘋果,「沒想到緋聞中的女主角今天會來看你吧?」
&你和年總之間的事情呢外人就不得而知了,我只是擔心接下來的路會更難走。」巴納嘆了口氣。
素葉削蘋果的動作停滯了一下,很快又恢復正常。
&點其他的吧。」將削好的蘋果遞給巴納後她開口,「那名罪犯死了,自殺。」
&
素葉將事情一五一十跟巴納說了,末了,又憑着記憶在紙上畫了個類似蝴蝶的圖案,「你見過這個圖案嗎?」
巴納看了半天,搖搖頭。
素葉盯着紙上面的圖案,眉頭緊鎖。
接下來的兩三天,有關精石的消息如走馬觀燈,一條接着一條,並時不時夾雜着有關年柏彥私生活的緋聞,甚至有人爆出他一擲千金購得的南池子四合院大有來頭,素葉時刻關注着這些消息的走向,漸漸地發現了倪端。
似乎這場口水之戰中凝結了兩股力量,一股是想法設法將她和葉玉的事情抖出來,一次次不厭其煩地將輿.論拉到年柏彥私生活的緋聞戰中,另一股力量則不停地將輿.論轉移到精石集團身上,讓外界更多關注的是年柏彥本身,而非他身邊的女人們。
她從不否認最先爆料者的包藏禍心,但像這般持之以恆的爆料者實在不容人小覷,她開始分析究竟是誰那麼想要置她和葉玉於死地,甚至,不惜將年柏彥拉下水?
有關旅行的行程素葉已經進行了一次改簽,因為事態的嚴重性,但年柏彥幾個電話打過來,甚至語氣也轉得更加嚴肅,他的意思很明確,不希望她插手這件事。
素葉窩在自己的沙發上,無滋無味地吃着雪糕,腦子裏全都是年柏彥近乎命令的口吻。直到手機響了,她以為還是他打來再次催促她的,皺眉接通後剛要發飆,不曾想另一端是老人悠緩的嗓音,「小葉啊,爸爸想要見你,我們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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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下了幾場雨的關係,總之空氣中有點涼了,甚至出門的時候還能不經意聞到秋天的氣息,也許這個夏天原本就是短的。
素葉原本不想來見葉鶴峰,但她知道面對他是早晚的事,從上次家宴開始他便總想着找機會與她相談,今天她便給了他這個機會,她倒要看看這個曾經負了母親的男人會對她說出怎樣的內疚之言來。
葉鶴峰沒選擇在類似名貴酒店會所的地方見面,相反而是為了迎合年輕人選擇了一處咖啡館,周遭的人不是很多,環境很安靜,而他也只是乾乾淨淨的一套中山服,沒有誇張的點綴,也沒有出門進門時保鏢的鞍前馬後,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我今天是跟女兒敘舊的,不是來談公事。
素葉見過年輕時的葉鶴峰,英俊削瘦,手臂卻十分有力量,而現如今,她曾引為為傲甚至在受到小朋友欺負時希望能夠像超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