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葉一愣,看着他的眸光有些許微顫。
年柏彥靠近她,一字一句問,「蔣彬,還是丁司承?」
她張了張嘴巴,這兩個名字如倒嚼似的來回在口腔里折騰,卻始終摘不出個合適的名字來。
&男人威嚴的嗓音有點咄咄逼人了。
&司承。」素葉說出曾經一直在心底徘徊的名字,斂下眸,長睫掩住瞳仁深處如枯井般寂寥的神情,舔了舔唇輕輕淡淡地說,「他在我的生命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因為有他在,我在國外的日子裏才不會那麼難捱,我暗戀他,深深地喜歡他,我—>
剩下的話被強行緘默,年柏彥突如其來地吻上了她的唇,霸道地堵住了她的言語。素葉沒料到他會有如此動作,只覺得大腦「嗡」地一聲響,唇齒之間是男人壓下來的氣息,熟悉而又狂野。她驀地掙扎,他卻緊跟着抬起大手箍住她的後腦,另只手緊拉她入懷,健碩的身子緊抵着她的。
他不是沒吻過她,在以往,他的吻雖強勢卻少不了溫柔體貼。
但今天,年柏彥的吻變得強硬,近乎野蠻地撬開她的唇齒,逼得她的舌來迎合他的霸道,她的頭無力地前仰着,身子也被他結實的手臂勒得快斷了。他的吻更像是懲罰,令她的舌根都發痛發漲,下巴的痛一直蔓延到了唇畔。
更令她驚駭的是,兩具身軀如此親密地相貼合,她能夠清晰感覺到他下腹的悸動,透過薄薄的布料,那炙熱的溫度近乎燙化了她,令她明白,他的**有多麼蠢蠢欲動。
緊跟着年柏彥撤離了她的唇齒,臉頰卻依舊貼得很近,近到她看到了倒映在他瞳仁深處自己那張蒼白的臉。
&再問你最後一遍。」男人滾燙渾濁的氣息掃在她的鼻樑,他的嗓音是沙啞而慍怒的低沉,「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我?」
&有。」她不敢有所遲疑,連眼神的細微變化都不能有。
她能感覺的到男人的大手壓在她後腦的力道有點發狠,也能感覺的到男人眼神在逐漸薄涼下來,連同他的氣息。
連鐘錶的時針都像是停了跳動,客廳中的氣流也形同凝固,逼得素葉透不過氣來。
半晌後年柏彥才緩緩鬆手,挺直了僵硬的脊樑,大手經過她的臉頰時稍稍停滯了一下,最後,寬厚的手掌穿過她的長髮,強迫她不得不直視他的眼。
他緩慢開口,逐字逐句落在她臉頰時是那般清楚沉痛,他說,「不碰你是因為我想……」眸光的暗涌沉定了下,鎖住她的眉眼,「我想去好好感受珍惜一個人的感覺。」
他是清楚知道,男人是分得清性與愛的,所以才更清楚知道,當無愛的性是多麼寂寥,這種寂寥如噬骨的毒,縱使生理上有多歡愉,最後陪伴自己的只有被這個毒藥侵蝕過的孤獨。
男人的話落下的瞬間,素葉怔住了,緊跟着心中驀地升起巨大的驚慟,如翻江倒海般將她淹沒。
年柏彥深深看了她一眼,足足有一分多鐘的時間,而後,轉身離開,頭也不回。
當房門「滴」地一聲闔閉時,她像是出演了一場華麗而又悲壯的音樂劇,響在耳側的是大提琴在低沉落幕的樂章,伴着年柏彥最後的那句話。
每個字都扎得她心口疼。
素葉靠着牆緩緩滑落身子,最後跌坐在地毯上,抬手緊緊捂着胸口,胃卻跟着疼得厲害,那感覺像是在拼命揪着什麼似的。她明白,胃緊挨着心,它們之間的距離是那麼近,心在疼,胃自然也跟着疼了。
其實從一開始她就明白,她終究會失去什麼。
淚滑過臉頰,滴落了下來,在地毯上留下深色的斑跡,漸漸地洇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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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石集團股價暫穩的消息成功取締了外界對視頻的熱衷和關注度,不過也正是因為視頻的走紅才使得外界對年柏彥的評價節節高升,當然,界內也有不同的聲音傳出來,說年柏彥並沒完全取得董事會的信任,想要董事們對他再次點頭勢必要做出更矚目的成績來。
而這段時間素葉呈現閒人狀態,工作依舊不接,朋友依舊不見,除了林要要主動砸門外就是舅舅一家,面對他們她往往只是談笑風生,不談從前只談以後。
&晨先更三千字,白天還有五千字,放在一個章
感受珍惜一個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