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麼下去她可真的受不了了,連忙囚求饒道:「沒忘沒忘我沒忘,你說的話我都記得都記得!」
君子謙聽聞停下了手,居高臨下地俯視着習芸,道:「說。」
習芸在下面氣喘吁吁,她努力緩了緩氣,緋紅的臉蛋顯得無比嬌羞,她的眼神有點閃爍,並不敢直視君子謙,道:「你、你說的話太……我、我不好意思說。」
君子謙嘴角微微一扯,聲音柔得像水,他問道:「太什麼了?」
「太、太……」習芸急得滿頭大汗,見君子謙的細長的鳳眼微眯,羞澀道:「太羞人了。」聲音輕得像蚊子叫,這話才說出來她就像咬掉自己的舌頭,太肉麻了!
君子謙的神色愈發溫柔,道:「你我已是夫妻,有什麼羞人了?」
誰跟你是夫妻啊!習芸想要掀桌啊!
不過,她還是一臉嬌羞地躲着他的視線,抿着唇一句話也不說。君子謙見她這麼倔強的模樣,眼裏閃過一絲憐惜,知道這個小人兒沒心沒肺,恐怕早已經將他說的話拋掉了九霄雲外,可他就是想逗她,逗她說話,就是翩翩他也好。他伸手溫柔地將習芸的頭轉過來,正視着他,習芸不得已與他對視,見他似乎沒有生氣,還一臉溫柔寵溺,不知為何心裏覺得有點兒委屈,掙了掙又沒掙開他的手,鼓起腮幫子,一臉不樂意。
突然,君子謙眉頭一皺,眯着眼睛看了一會兒外面,接着轉頭,對她道:「芸兒,我跟你說過,你這一生只能屬於我,你要記住,知道嗎?」
習芸瞳孔微微睜大,她想起來。他是跟她說過這句話,不過她只當是玩笑,沒想到這人竟然是認真的,不由得心裏微慟。見他一直定定地看着她,於是緩緩地點了點頭。他又道:
「今日我來找你是要告訴你,入了前輩洞府之後,不要進入墓穴,無論你看到誰進去,你都不許跟進去,知道嗎?」君子謙的神情陡然變得嚴肅。習芸一顫。神色有點驚慌。還沒怎麼弄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就跟着點了點頭。
君子謙見她點頭,卻是嘆了口氣。似乎一點也不指望她真能做到一樣,突然直起身。遠離了習芸,習芸以為他要走了,他卻是從空無一物的手指上取下了一個戒指,那戒指被他取下後才顯出了原型,是一枚淺紫色寶石般半透明的戒指,戒指上雕刻着精細的紋路,他將戒指那在手上,另一隻手拉過她的右手,讓她從床上坐了起來。
習芸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上的戒指。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明明已經猜到他要做什麼,硬是裝作一臉疑惑的樣子,安靜地看着他。
不過,君子謙牽着她的左手。沒將戒指給她套在手指上,而是將她的衣袖往上拉起,露出細弱雪白的胳膊。他將袖子拉起後,還在她的胳膊上捏了捏,不知是抱怨還是嫌棄道了聲:「真瘦。」
習芸也沒在意他的話,就是奇怪他幹嘛要把她的袖子往上捲起來,打針嗎?而下一面,在習芸的目瞪口呆中,那枚漂亮的戒指忽然一圈圈開始增大,直到變成一個手環大小,然後,君子謙將這個手環套進她的手腕,一直到胳膊處,又讓這個變大了的戒指縮小,直到牢牢固定在她的胳膊上,然後他道:「此物可護你心脈,不可告知他人,知道嗎?」
習芸那個無語啊,只得點了點頭,問道:「這是什麼?」…
習芸只是一時好奇,沒想君子謙的回答卻把她給嚇了個夠嗆,他微微一笑,一臉無所謂地道:「我的本命珠。」
「本、本、本命珠!」習芸徹底結巴了。
君子謙見習芸如此驚訝似乎很滿意,他笑了笑,伸手憐愛地撫了撫習芸的腦袋,安撫道:「是啊,不過只是一部分,不必太過擔心?」
誰擔心啊,可是,為什麼是本命珠,本命珠這中東西只有妖怪才會有吧,難道君子謙時妖嗎,可為何他身上沒有一點妖氣?習芸心裏惴惴,對君子謙的身份愈發感到疑惑,澀然道:「你為何要將它給我?」
他道:「你我可是夫妻。」
習芸抬頭認真地看着他,見他的眼裏沒有絲毫玩笑之意,竟真從心裏湧出一股暖流,被人護着守着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吧,她真的有點感動到了,只是夫妻這事還是讓她覺得迥然不真實。
習芸還在感動着,君子謙又伸手將她推到在床上,湊近她耳邊,道:「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