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嫂在那邊收拾收拾就過來照顧蹄生,我在一旁也跟着幫幫忙。在照顧蹄生的過程域,感覺他真是恢復了很多,不禁感嘆這區區幾碗粥的神奇。伺候完蹄生之後,我和艾嫂就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色色的太陽公公不停用他那熱乎的大手撫摸我的屁股,把我從夢中摸醒。我起身下床,發現蹄生已經不在屋中。洗洗漱漱,推開房門,呵!大晴天!柔和的光灑在我臉上,有一種久違了的感覺,難得呀!
我抬起頭,踏着青石路,享受着陽光,深吸一口氣,呼出,好爽!路旁的花花草草,配合着我的呼吸,微微晃動,也精神了起來,仿佛今天並不屬於這個落寞的季節。
還未到得前院,忽然,
唰!唰!唰……
一串串利劍破空的聲音傳入耳中。我不由得心中一緊,快步輕走,到房山前邊,向前院定睛望去。
只見蹄生正在院子中間空地處揮舞着劍,一劍接着一劍,連綿不斷,耍的甚是嚴謹、工整;但是以劍招來看卻又是基礎劍法,並無太多變化,也沒有驚奇之處。
呼~~我抹抹胸脯,長出一口氣,
「球球的,這臭小子淨會嚇唬人,呆着沒事耍什麼劍呀?不知道哥神經衰弱啊!」我低聲罵道。不過這麼一看,他的身體真的是恢復了,都能耍劍了。
我走出小過道,走到院中。這時,在房子前面洗衣服的艾嫂看見了我,
「呦!起來了,大懶蟲!」
「呵!」我一笑,「什麼大懶蟲呀!」
聽到了我的聲音,蹄生停下,收劍,走了過來。
「燈哥!」一笑。
「啊,你好了?」
「嗯!這還要多謝燈哥帶我來醫治。」
「呵!小事!」終於沒我什麼事了。
「早飯時我已經謝過嫂子和羽纖了。」
「哦……那就行。」我略一沉吟,也不知他們早飯時說了什麼。
「你看人家蹄生,吃完飯還會練劍,哪像你呀,只會睡懶覺!」艾嫂在一旁說到。
我怕怕蹄生肚子,
「小心胃下垂!」
「沒事,燈哥,我是休息了會後才練的,活動下筋骨。」
「哦,那你接着活動去吧!不耽誤你拉筋開骨。」
「是,燈哥!」說着又回到原地,練了起來。
艾嫂看着他,
「真勤快!就是比你強!」
「呵!嫂子,我是起得晚了點,但起得晚可不賴我懶,這得賴你家的房子。」
「礙着它什麼事了?」艾嫂疑惑的看着我。
「你看我那又小又破又不擋風還漏雨的茅草屋沒,哪有它好睡呀!都是因為它太好睡,我才變懶的。」
「哦~」艾嫂一仰頭,做領悟狀,「這麼說你喜歡住那房子嘍?」
「那……」
我這「是」還沒出口,就看見艾嫂兩眼chuachua的往外放光。
「想常住的話是有辦法的哦!」艾嫂沖我一樂。
「呵…呵…不麻煩了……」我趕緊推手,您還是饒了我吧!
這時候在一旁伺候那頭驢的羽纖發話了,
「嫂子,為什麼讓他常住啊?我可不同意。再者說,他住這對咱也沒什麼用處呀!」
「誰說的?」艾嫂開始辯駁,
「他武功高,可以保護……」
「不是用不了了嗎!」
「他…他可以替咱們幹些重活!」
「依我看他現在還沒我們有力氣。」
「那……」
「不過……」說着羽纖眼睛一轉,笑着說,
「他可以幫我試藥草!哈!沒定準,他就成了第二個神農氏呢!」接着就為自己有這麼個「神奇」的想法高興的笑了起來。
艾嫂看見了我略顯黯然的眼神,
「羽纖,你這麼說,域子會傷心的!」埋怨了她一下。
羽纖立即就不笑了,然後睜着倆大眼睛試探着看着我。
「呵……」我勉強一笑,故作鎮定的說到,
「沒事!
…………
嫂子,還有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