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有這樣一位俠客,沒人能確定他的真實面目,沒人知道他身在何處;他就像一個無形的存在,但,又是個確切的存在;他以一己之力就可以搗毀一場武林大會,不漏身影就能端掉一山窩草寇,十里開外就能放倒武功一流的對手…………他的傳說太多太多;當人們感覺到他的存在時,當人們聽到別人談論他時,都會害怕的掩面低頭,那是一種對巨大力量的畏懼,畏懼到了心的深處,畏懼到了人身體的每一處;他所做的雖多是俠義之事,可無論正邪雙方的人物都會十分懼他。說實話就算是以前的我與他對決,都不敢說有必勝的把握。當然,若不是狹路相逢,我是絕對不會和他動手的。他就是……
「燈哥,想什麼呢?」蹄生牽着那頭驢對我說。
「哦……沒什麼,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我回了下神。
「誰呀?」
「呵!還是不要要提他的好。」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着就想起了他。
「哦」
「這鎮子真美!」轉移一下話題吧。
「燈哥你喜歡這裏?」
「嗯!不過這裏不是我能呆的地方。」不由得像遠方的天空望去。
「唉!還是回我那小草屋吧!哦,對了,等回去之後,我會重新給你安排一套練武計劃。」
聽到這,蹄生期待的看着我,等我的解釋。
「你和你師父的資質終究是不同,強行練習難免會出問題,就像這次你害的這場病。」
「那該怎麼辦?」
「因材施教!」
這四個字一出,就像是一個驚天巨雷,咔嚓一聲,劈到了蹄生臉上,又如一劑新鮮的血液注入他的體內,見他整個人都亮了起來。
「高興了吧!等回去我會教你具體如何!」我是氣宇軒昂啊!
「多謝燈哥!」
「呵呵!小事!一樁!」
哈!我的聰明才智呀!我這位大導師呀!總是給人以希望。唉!上天為何將這麼多優點都匯聚到了我一個人身上?唉!唉!唉!
我和蹄生就這樣邊走邊聊,這時,天已漸黑。到了一拐角處。
轉過彎,我和蹄生,連着驢子不由得叫了出來,
「啊!」
「啊!」
「era!」
我們與一個紅色的怪物來了個照面。誒呀!當時這三顆心呀!怦怦的亂跳。這紅色怪物就像是佛教石窟里的什麼者什麼者似的,看着嚇人。
後退幾步,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是一張大紅臉!確切的說是一張紅的發紫的臉,再精確的說是一張紅的發紫,紫的發亮,將近六十歲的,形容枯槁的臉。
這個長着一張大紅臉的怪老頭就擋在我們面前,動也不動,兩眼放光,死死的盯着蹄生……腦門上的蹄印。
我跟蹄生身子往後仰,勉強擠出微笑,
「呵呵!…誒…大叔,你好啊!」
…………
他沒搭理我,汗!還是盯着看。
「大叔……你好!嘿…」蹄生勉強傻樂了一下。
聽到蹄生說話,大紅臉上的眼睛露出一絲驚訝,之後又有一絲欣喜之光射出,然後終於從嘴裏擠出了一句,
「你的病……好了?」聲音沙沙的,硬硬的。
「嗯…嗯,好了!呵!」
我和蹄生都在納悶,怎麼他知道蹄生病好了,難道是來時被他看見了?看他這張大紅臉,難道也是在發燒,以這個程度來看,恐怕連臟腑都燒壞了吧。
「呃……大叔,您是不是在發燒呢?看您這臉紅的。都快着(火)了!」我試探着問到。
就見他愣了一下,說到,
「是呀!好多天了,能不能帶我去給他治病的大夫那,給我也瞧瞧?咳咳!」說着又看了看蹄生。
這可為難我了,說好了回去的,不想再耽擱一宿。不如,給他指條路怎麼樣?我後退一步,仔細打量打量他。看他衣着並不華麗,但也絕非尋常百姓穿的上的;眉宇之間,微微露出些許威嚴,有些像個練家子。我還真是有些不放心,兩個弱女子。
「燈哥,你看他的樣子會不會一會兒就死了呀?」蹄生在我耳邊小聲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