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屋內又呈現在漆黑當中,被黑衣人順帶關上的窗戶也只是零星地透入幾許月色。林亞茹光板的身子被男人束縛在懷裏,小嘴又被大掌捂住,心裏有所忌憚地在男人的懷裏掙扎着,詭異的是她的掙扎竟然引起的男人身下的強烈反應。
黑暗裏的林亞茹,小臉粉撲撲的羞澀,瞪着雙鳳眸卻又對黑衣人的行為很是無可奈何。
許是也感覺到身體上的反應,黑衣人稍微鬆開了對林亞茹的挾制,聲音因為情浴而嘶啞低沉,「告訴我,在我來之前,你可有看到過另一個黑衣人?」
「沒有。」緊張的神色定了定,原來這人不是刺客。
黑暗中的黑衣人面色陰沉,因為使練武之人晚上的雙眸也是格外犀利,在林亞茹的俏臉上盯了老半天也沒瞧出什麼不對勁,陰冷的氣息漸漸地消匿,不過轉而升起地又是層層帶火的浴望,用身下堅硬的物舍頂了頂林亞茹嬌軟的腹部。
「女人,穿的那麼少,不會是故意在這裏等我吧?」濕熱的氣息吐在林亞茹敏感的耳垂。
酥酥麻麻地感覺席捲全身,林亞茹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身子,啐了口道,「沒臉沒皮的東西,給我滾!」好像感覺到黑衣人身上消失的殺氣,林亞茹這才惱羞成怒地躲開他的束縛。
「呵呵……」黑衣人似乎還想繼續戲弄下去,窗口卻響起陣凌亂地腳步聲,面紗下的俊臉閃了閃,「女人,我對你起了興致,明晚洗乾淨了床上等我。」落下這孟浪的話,黑衣人踩着床板躍出了窗口。
「啊,你個死淫賊,鬼才會在明晚洗乾淨了等你。」窗口打開,月光立即灑入室內,林亞茹驚地低聲叫了起來,連滾帶爬的去關窗戶,只是才關上,周圍一陣蓮子香飄過,她的小嘴又被裹入大掌。
「嗚嗚嗚……」你怎麼又回來了!室內又是一黑,林亞茹直覺是那皮貨的淫賊回來了,同時也忽略了身後飄來的蓮子香合着淡淡地冰雪氣息。
「林姑娘,是我。」嘶啞地宛若鐘鼓的熟悉聲音從背後傳來,林亞茹聞聲,嬌軀一顫,「冷公子?」
大老遠聽到林亞茹屋內的聲響,阿杏從對門走來,敲了敲門,「姐姐?可是出了什麼事?」
捏着肩膀的手加緊了束縛,林亞茹吃痛地悶哼出聲,這傢伙這麼那麼不憐香惜玉。
「不要說我在這裏。」耳邊響起冷寒彥嘶啞地低聲,黑暗中的林亞茹點了點頭,他這才鬆開緊捂着她嘴唇的大掌。
「阿杏,沒事呢,就是房間沒打算乾淨,有隻蟑螂出現,不過我把它踩死了。」林亞茹放聲無所謂地道,阿杏以為真有那麼事情,懸浮的心收了收。
「哦,這樣啊,那我明天弄些藥灑在房裏,省的蟑螂蟲子出來鬧騰。」說完這話,阿杏悻悻然地回了自個屋子。
腳步聲走遠,林亞茹才放下心,這一放鬆心情腦海里頓時想到自己現在光着膀子只穿着內衣內褲,俏臉一紅,滋溜兒地滾上木板床上,揣着一床下午研製的內衣內褲放到胸前,沒想到這會子屋裏的油燈被點亮了。
林亞茹低叫一聲,看到冷寒彥要轉身向她,小臉急急地低吼,「轉,轉過身去!」冷寒彥也算君子之輩,乖乖地沒有在回頭,只是油燈下找出的曼妙身姿也叫他紅了張俊臉。
「林姑娘,我不回頭。」知道姑娘家的名分是極其重要的,他就這麼闖入她閨房,着實也該為她貞潔負責,「我會為你負責的。」
冷寒彥冷不丁的拋出這話,嚇得林亞茹差點穿錯了長袍,穿好衣裳,她走到冷寒彥的面前,嫌棄道,「誰要你這冰山男負責?」若是被夏清然知道,還不拔了她皮。
聽到這話,冷寒彥皺起劍眉,生硬地道,「我看了你身子,該為你名節負責。」而且他也不是對她沒有感覺,不愛也有好些感,至少她是第一個聽了他笛聲還活着的人,這點連夏清然也不曾擁有。
琥珀色的冰眸落在林亞茹毫無面紗遮掩的俏臉上,眸中閃過驚艷,但看到她青絲凌亂地散在男式長袍上,劍眉微慍地蹙起,「這都什麼打扮?明日穿回女裝。」在他眼裏,女兒家就該有女兒家的德行,穿男子的衣服有失德行。
林亞茹不高興地皺眉,瞪了眼自說自話地男人,「你在說些什麼話?你當你是我什麼人呢?」是夏清然的男人,她才尊他為公子,若不是
第四十章:我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