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鳳舞和步天磊,一暗一明,兩相行動,眾人隨即下去安排。而與此同時,就在離城門步天磊的沐王府不遠處的一座看似尋常的普通院落的廂房裏,一個容貌猥瑣的男人卻是正低聲的對着旁邊一臉橫肉,臉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說道
「老大,這兩天外面動靜不小啊~?小的私下打聽了一下,說是官府正在找人呢~?老大您說,這他們是不是……」
猥瑣男人刻意壓低聲音的說着,可聽到他的話,坐在他旁邊的刀疤男人不禁眼睛一斜的說道
「你他媽的究竟想說什麼??有話直說,被在哪裏坑坑歪歪像娘們似的?」
「不是啊,老大你聽我說……我是想,老大你看我們這才抓了幾個妞,這官府就找人,所以我覺得,那個韓雅琴是不是陰錯陽差的被我們給抓來了??」
那晚的事情依舊曆歷在目?暗痕的反常更是讓她不知所措?而不得不說,暗痕最後的那句話,真的讓她心如刀絞?
明了刀疤男人的心思,那猥瑣男人隨即應聲,接着便掏出鑰匙打開鐵籠子的門?見此情形,那女人瞬間大喜,然後便興奮的走出去,而當那女人出去之後,猥瑣男人便又立刻鎖上鐵門,並來到那自稱是韓雅琴的女子身旁?
……
而此時,站在鐵籠前面的刀疤男人卻是不由的雙眼一眯的一一打量了下鐵籠里的幾個女人一眼,接着便開口說道……可就在這時,還不等這刀疤男人開口,跟在他身後的猥瑣男人卻是忽然攔住了他,然後悄然的做了一個噤聲動作?
「那就快把本姑娘放了?我保證回去之後什麼也不說?」
但即便是如此,早已經看穿了一切的韓妃卻是依舊默不作聲,依舊維持着茫然的神情,注意着眼前的一切……
所以,這些天,韓妃一直都安靜的縮在最裏面的角落,儘量將自己弄得狼狽不堪,並裝成膽小懦弱,藉以來讓自己在眼前的這些女子之中更加平庸一些,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暫時保住姓命,同時等着應該已經知道消息的商鳳舞等人救她?
被抓來多少天,韓妃已經記不清了?但她卻沒有說一句話,更是沒有叫囂的表明自己的身份?
「老大,如果真的被我們抓到了,這可就不好辦了……老大你想,那韓雅琴後台那麼硬,她爹原來還是丞相,雖然現在不當官了,但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呀?並且,她的二哥現在可是刑部的大官?刑部可是專門砍人腦袋的……所以,老大你說他們能善罷甘休嗎??而這要是以後露了線,可就真的完了~?」
可就在這時,就在這一片詭異的安靜之中,窩在韓妃左邊的一個女人卻是不由的雙眸一閃,然後慢慢的抿唇說道
女人的話說的有些急切?聞言,還不等猥瑣男人說話,那始終沒有說話的刀疤男人卻是不由的嘿嘿笑了兩下,隨即對着旁邊的猥瑣男人命令道
猥瑣男人小心的說出自己的擔心,而話落之後,更是上前俯身在刀疤男人耳邊說道
「嗯~?景平的女人,看起來還真是那麼回事啊……」
韓妃也是一個精明的女人?因為她知道,萬一自己表明身份,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些賊人膽小怕事,把她放了?另一種就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悄悄殺了她?而自己已經看到了他們的真面目,所以,最後的結局只能是第二種,也就是那些賊人怕惹麻煩,更怕之後她逃出去後報復他們,進而直接斬草除根的殺了她?
「嗯……按照你小子這麼一說,那個姓韓的小娘們來頭還不小啊~?」
徑自低語的說着,但隨後刀疤男人卻是抬手拍了一下旁邊那猥瑣男人的腦袋罵道
自己的親人,打打鬧鬧了很多年的展妃,跟在自己身邊的春宜,讓自己可以稱呼她『姐姐』的商鳳舞,甚至於總是嫌她吵的老九,然後還有……暗痕……
嘴裏說着別具深意的話,隨後那刀疤男帶着那女人走了出去……
猥瑣男人算計的卻是手段狠辣而不留痕跡?而聽到這個提議,刀疤男人隨即大嘴一咧,然後說道
「出去啊……好啊~?呵呵……老子會好好讓寶貝兒出去的……」
鐵籠子很大,如同一個偌大的牢房?唯一的鐵門被一把大大的鐵鎖鎖住,而鐵籠里竟然關着五六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而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