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邪等人頓時一驚,急急忙忙的從樓梯上便是快速的跑了下來,毫不停頓的就如像是一陣風一樣的出了商場。九公子和八公主被派出來執行任務,現在自己少爺的身邊,除了死人臉,根本就沒有什麼像樣的高手!
黑甲去了,那自己少爺豈不是……
公子諾等人玩命的跑了出去,然後讓楓葉不由的哼了一聲,表示着自己的不屑。
「他們去殺王道了?」流年小臉依然很是緊張的問道,楓葉點點頭,卻又搖搖頭:「應該不會成功的,王道身邊有一個高手,實力很強。而且老大的意思,只是和王道表示一下,算是他想要對付你們的回禮,不會有什麼大『亂』子的。當務之急,兩位太子妃還是回家去吧,現在不安全。」
這些人,都是因為自己而死的。流年和夏琪齊齊的這般想到,隨即淚水打濕了自己的眼睛,一股濃濃的內疚感,從心裏勃然冒出。
兩個人剛剛坐進車裏,隨即便是臉『色』蒼白的在嚴落擔憂的注視下,齊齊的暈了過去。受到今天這樣的驚嚇,目視着自己眼前那生死殺戮的戰鬥,又看到那些因為爭奪自己兩個人而死在冰冷地上的屍體,兩個人怎麼能經受的住這樣的壓力?
嚴落心疼的看着兩個暈過去的人,繼而拿起對講機小聲的匯報了一下,隨即車門被拉開,一左一右進來兩個女孩,將兩個人穩穩的抱在懷裏。
「想當少爺的女人,早晚都要面對這些的,雖然,少爺很不願意你們看到這一切,但是,沒辦法呢。他是天道呀……」一個女孩小聲的嘆息着,讓嚴落和另一個女孩都不由的跟着嘆息了一聲,隨即嚴落髮動車子,向着天道的私人醫院進發。
而待在家裏的林詩語等人也早早的接到了通知,早就在醫院裏等候着了。
流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而且醒來之後,一身的香汗,很顯然的是被嚇醒的。
對於滿地的屍體堆在自己的眼前,這樣殘酷的事情,讓流年很是無法接受,尤其是這些屍體是因為自己而造成的。
流年睜開眼睛猛然驚醒之後,額頭的香汗滑落漂亮的額頭,滴落在白『色』的被子上。
林詩語見流年醒了,頓時欣喜的跑了過來,隨即有些害怕的抓住流年的小手,「流年,你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發了****的高燒,天道現在都已經從北京開始趕回來了!」
流年微微一怔,繼而有些『迷』糊的說道:「是,是嗎?我,我不知道,我,我只知道,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儘管我嚇的要死,但是卻是無法醒來。我呼喊你們,呼喊天道,你們都不曾聽到,詩語姐姐,我,我好害怕。我,我現在閉上眼睛,就,就會在眼前浮現出那些屍體,我,我好怕。」
林詩語心疼的抱緊流年,而這個時候水玉和莫國軍也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一家人好好的寒暄了半天之後,流年不由地向着水玉哭訴着這兩天的事情。
水玉和莫國軍待流年說完之後,紛紛陷入到了沉默之中,死人這種事情,對於流年這樣單純而又善良的女孩來說,無疑是最為讓她接受不了的,尤其是因為她的關係才會死掉這麼多人,那更是讓她無法承受。
不過,隨即水玉卻又輕輕的嘆息着說道:「丫頭,我知道你很自責,也很害怕,總覺得那些人是你害死的,但是你有沒有想到,如果他們不死,那麼死的就會是你!你死了,我們會多傷心?天道會多麼的傷心?你的這幾位姐妹會多麼的傷心?這些難道你都沒有想過嗎?」。
流年微微的一愣,繼而緩緩的低下頭:「我,我知道,可是,可是,媽媽,如果不是我,她們怎麼會死?」
「如果你不是天道的女人的話,又怎麼可能會遭受這些事情?」門口處,夏琪表情淡漠的走了進來,然後在流年的注視下坐在了她的身邊。「我也很害怕,我也做了一個晚上的噩夢,但是,但是寒月大叔告訴我,我是他的女人,這樣的事情就必須要有充足的心理準備。他是天道,誰讓我們愛上的是天道呢?如果我喜歡的是一個平凡的男孩,你覺得,我會有這樣的麻煩嗎?說起來,這樣的事情一怪天道,二怪自己,這是我們自己選擇的道路呢,所以,我想通了哦,不就是死了人了嘛,死的又不是好人,是好人的話我一定會很內疚和自責,但是關鍵死的是壞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