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是午時,也是休息的時間。冷顏應該沒給月花前上課,而在聽風樓小歇。
幾級台階的雕花門半開,隱隱約約有冷顏極輕微的聲音溢出。他仿似正在給月花前備課。
冷雪鵲還未近前,冷顏就宛若聞腳步聲在門前現身。
他着一件樸素的藍灰衣袍,白色衣領,繡着稀疏的如意紋,腰系皮革帶,烏黑漆亮的髮絲綰於頭頂,用一支碧玉簪子固定,乾淨而簡練。手拿一本書,悠悠地看着她,只瞬間,就挑了挑眉,隱有趣味地道:「魯先生死了。就知道你會來。」
冷雪鵲唇角微勾。冷顏現在是她在這府中唯一可信任的人。她帶着一縷嬉戲的味反問:「為什麼?」
「府中出了第二條人命。如猜得不錯,這事與你有關。」冷顏聳了聳肩,爾後向門邊一閃,給冷雪鵲讓出路來。
冷雪鵲暗嘆冷顏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變得這樣精明,簡直就是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