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寧王府中,現如今,京城早就烏煙瘴氣,雖有天子腳下之稱,可,卻也是亂的厲害,是以,就連寧王府前,也沒了侍衛把守了。
原本,寧王府前還是有專門看着的大內侍衛的,不管是裝模作樣還是怎麼,畢竟,寧王朱宸濠是被軟禁的,是以,還被人看着的。
就連寧王朱宸濠的府中,也有宮中的眼線的。
可,劉瑾那是個貪財的主,且,時間過去這麼久了,寧王也能放心的活動一下,也不擔心被人覺察,是以,給劉瑾送了好處以後,這門口的侍衛及寧王府內的宮女等,全都撤走了,現如今寧王府的時候和丫鬟僕人,全都是寧王朱宸濠自己的人。
劉瑾也不怕寧王朱宸濠逃走,他在京城老實呆着,還是王爺,而且,說是軟禁,可卻是如同虛設罷了。
其的活動在京城根本不受約束的。
其若是敢逃走,那就是大罪了,除非其還有能耐謀逆,這一點,劉瑾是看的清楚的。
&是越來越有趣了。」
寧王朱宸濠手中拿着一封信,呵呵笑着,顯然,信上的內容,應該還是不錯的。
&爺的佈局,真是高明,如此一來,卻是讓王爺您,置身事外了。」
旁邊站着的,則是如今的王府管家了。
這也是當初沒有寧王遭劫,而沒有離開的人,是寧王府的老管家了,是可靠的人,如今,京城這邊也需要有可靠老成的人操持,總不能讓寧王朱宸濠自己親自負責吧。
是以,才把其招來京城的。
對於當初自己遭難,而沒有離開的老人,寧王朱宸濠都是特別對待的,也是宣示他對忠心之人的照顧,他寧王朱宸濠並非是薄情寡恩之人。
而且,寧王也有用人不疑的心胸,既然把這老管家招來京城了,那,寧王朱宸濠對他,也就沒什麼隱瞞了。
尤其是一些平日裏肯定都要經手這管家的一些事情,就更不能瞞着了,寧王朱宸濠有他自己籠絡人的方法。
反正要下面的人經手,有些事情,瞞,是瞞不住的。
是以,還不如讓其也攙和進來,這樣,其更會感激涕零了,仿若是自己對他們有多大的信任一般。
但是,卻也有一點,寧王朱宸濠的事情,可不止是一件兩件的,他手下的人,哪怕是在信任的,也只能是經手一兩件,全都是分開的,在這點上,寧王朱宸濠是有他自己的分寸的。
&是老奴有些擔心,畢竟,他們也都非是等閒之輩。」
說這話的時候,寧王朱宸濠的老管家還是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寧王朱宸濠的臉色的,畢竟,這樣等於是在質疑寧王朱宸濠的佈局一般。
若是正常情況下,下面的人肯定不會這麼說了,可是,也正因為寧王朱宸濠御下的方式,讓下面的人對他的信任感激涕零,尤其是上次大難留下的那些老人。
自認為不能辜負了寧王朱宸濠對其的一番信任,哪怕是冒着被寧王責罰的危險,有些擔憂,也是要說出來的。
&非等閒之輩啊。」
寧王朱宸濠嘆了口氣,管家的話,他豈會不知道,他豈會不清楚。
可,知道也沒用,擔心也沒用,總不能因為擔心,就不進行佈局了吧?
任何一個局,都有被看破的可能,這要看雙方甚至多方的博弈了,而且,其實,很多時候,一些個局面,老對手之間,只要對方開始出招,就能看透的。
可,看破是一回事,避開,又是一回事。
牽扯的太多了,有時候,哪怕是明知道對方這是陷阱,可也要必須走上去,見招拆招,同時,在佈局讓對手去踩。
如此才是博弈,博弈的雙方若是實力相差太多了,也就稱不上是博弈了,那是單方面的碾壓。
只有雙方勢均力敵了,才能稱作是博弈。
寧王朱宸濠豈會不知道曾毅和白蓮教不是好惹的主,一個是歷經百年而不衰的教派,而另一個,則是少有的天才般人物。
寧王朱宸濠雖然自持甚高,可,卻卻並不自傲。
&破了,也無妨啊。」
寧王朱宸濠嘿嘿笑着,白蓮教那邊,又何嘗不是在算計他,可,那又如何?算計都是相互的。
白蓮教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