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魏國公徐嘆了口氣,道:「這事,太蹊蹺了,也不好說,還不如不說。」
的確,有時候,若是說錯了,誤導了旁人,還不如不說。
剛才魏國公徐所說的,都是王守仁能夠看明白的,可以說,都是一些廢話,可這也是沒辦法的,其他的,魏國公徐也不敢說的。
畢竟,正如他所說的,如今的情況,太過蹊蹺了。
的確,曾毅所佔據的利益將會是巨大的,甚至,如果革新變法成功了,那,曾毅將會是一個利益的中心。
但是,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最起碼,現在,劉瑾和曾毅之間還不會起衝突,也完全沒到起衝突的時候。
尤其是如今,京城那邊,可是剛剛挖了劉瑾的根,此時,劉瑾在去和曾毅起衝突,這不是兩面受敵麼?
若是曾毅倒像了內閣,和內閣一起對付劉瑾,到時候,就該是劉瑾的日子不好過了。
到時候,東廠的番子,絕對是不敢在猖狂了。
如今,東廠的番子之所以猖狂,那是因為都懼怕劉瑾,可是,一旦翻臉,曾毅可是不懼怕劉瑾的,到時候,有他撐腰,又有民怨,官怒,到時候,東廠的番子,在敢囂張,那就是找死。
所以,這種情況下,只要劉瑾沒瘋,腦子還正常,就不該和曾毅起衝突的。
也正因為此,這事,有些蹊蹺,肯定是有什麼地方錯了,肯定是有人在中間搗鬼,在沒弄清楚這些之前,是不能輕易枉言的。
&京兵部那邊的事情,盯緊些。」
魏國公徐拄着拐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怕是有大事要發生了。」
雖然看不清楚這裏面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可是,憑這麼多年來的直覺,魏國公徐還是有些預感的。
&兒記下了。」
徐鵬舉點頭,其實,不用魏國公徐交代,這幾天,他就已經開始盯着南京兵部了,畢竟,南京兵部鬧出來的動靜可是不小的。
若是他連這些都不知道,也枉為小國公了。
南京兵部尚書府。
焦芳和張彩兩人在一間屋子內,兩人的臉色也不好看。
他們雖然和王守仁敵對,而且,在初來乍到,就能讓王守仁有些焦頭爛額,這,原本是該高興的,畢竟,這證明了他們的能耐。
可,問題是,這卻也有一個後果,那,就是馬前卒的後果。
他們兩個,現在就是馬前卒,別看現在蹦的歡,可,就怕真有人追究他們兩個。
他們和王守仁不同,王守仁是曾毅的人這個沒什麼,畢竟,他們也是有靠山的,但是,最為主要的是,他們的靠山比不過曾毅。
不為別的,就單單一個名聲,就是絕對比不過曾毅的,甚至,可以說是天地之別。
而他們兩個,可以說是被貶來南京的,真要是鬧騰起來,收拾他們兩個,可是比收拾王守仁要容易多了。
&事,咱們是在走刀尖啊。」
張彩陰沉着一張臉,他也知道他們現在是在做什麼,原本,被發配來了南京,心情肯定就是不好的。
結果,到了南京,還要攤上這麼一檔子事,這能有好心情嗎?
原本,還想着到了南京,能和王守仁一道的,結果,卻是成了對手,這和他們來南京之前的預想根本不一樣的。
&能說,咱們走錯了道,選錯了人。」
焦芳嘆了口氣,眉頭緊皺,原本,在京城的時候,張彩還是要攀着他焦芳的,可,如今到了南京,且,兩人的名聲雖然沒正式傳出去投靠了劉瑾,可,卻也有不少人猜出來了,算是毀了大半的名聲。
如今,張彩面對他焦芳的時候,可是不如從前在京城那般尊重了,畢竟,如今兩人都是兵部侍郎。
只不過是一左一右罷了,雖然有左右尊卑之分,可是,能有多大的區分?
更何況,一般而言,六部的左右侍郎怕是就沒哪個甘於居下的,都是要看各自的能耐的,能壓制住了,那就是尊,壓制不住,那就別提所謂的左右之分。
原本到了南京就不痛快,在加上這些煩心事,可想而知,焦芳會有多麼的憋氣,不過,卻是只能忍着罷了。
&事,咱們就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