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城。>
原本,之前的兵部兩位尚書,是不管事的,是準備在南京養老的,可,沒想到,最終,卻天降之喜,回了京城。
而張彩和焦芳卻是去了南京。
這兩人,被發配到南京的原因,雖然沒有明說,可,只要是明眼人,就都清楚的。
原本,王守仁雖然不滿兵部的現狀,可,那兩個侍郎終究是什麼事不管,這也算是能夠湊合的。
如今,換成是了焦芳和張彩來,這兩個人,可不是那種什麼事情都不管的主。
管,也可以,畢竟,他們是兵部的左右侍郎,可是,這兩人的手伸的太長了,才來南京沒幾天,就想把王守仁給架空了。
甚至,還和南京鎮守太監聯合,如此一來,王守仁自然是落了下乘的。
畢竟,南京鎮守太監和焦芳及張彩,他們都是劉瑾的人。
王守仁有心像曾毅稟告這邊的情況,可是,面子上,卻又拉不下來,他在南京,也算是經營這麼久了。
若是真能輕易的被兩個新來的左右侍郎給架空了,那,也算是天大的笑話了。
而且,就算是左右兩個侍郎聯合其了南京鎮守太監,卻仍舊是比不過王守仁的,畢竟,王守仁這邊,還是站着一個魏國公的。
魏國公雖然不表態,可,其是支持曾毅的,這就足夠了,因為,王守仁是曾毅的人。
而且,最為主要的是,焦芳和張彩,是劉瑾的人,只要魏國公不想壞了他國公府的名聲,那,他是絕對不會和張彩他們合作的。
可,雖然如此,王守仁也是有些頭疼的,畢竟,如今的南京軍備不穩,這兩個人卻是恰恰從中取巧了。
&尚書是為了那焦芳之流而來的吧?」
魏國公府,老魏國公徐笑眯眯的看着王守仁,不過,卻仍舊是靠在椅子上,如今的魏國公徐,身體是真的不行了,大多數時間,都是躺在椅子上的。
不過,老魏國公徐的頭腦,可仍舊是一點不迷糊的。
&公明鑑。」
王守仁抱拳,苦笑,他雖然沒法向曾毅求助,可是,卻是可以向魏國公請教的。
&實,你心裏也該清楚的。」
老魏國公徐這次卻是沒有繞彎,直接開門見山的道:「那焦芳之流,不過是率先表現出來罷了。」
&今,整個大明朝,還能完存的,也唯獨是曾大人旗下的這些個利益了,若是這些利益不夠多,那還罷了。」
&偏偏,曾大人雄心壯志,日後,早晚是要和劉瑾起衝突的,除非是劉瑾能夠學會收斂,可,這些,怕是沒人會信的。」
&如今,這衝突,不過是提前罷了,這事,劉瑾就算是知道了,也會裝作不知道的,除非是曾大人親自過問。」
&過,依着老夫看,曾大人在這件事上,應該也是保持沉默的。」
&今,曾大人和劉瑾之間,還沒到非要起衝突的時候,所以,還應該是和睦的。」
魏國公說的這番話,有些繞人,可,王守仁卻是能夠聽明白這話里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的。
&公所說的這些,下官都懂,也都明白。」
&眼下,咱們的佈局不能亂了,若不然,會亂了曾大人的大局啊。」
不管怎麼說,王守仁和魏國公府是站在一起的,所以,這話王守仁才會這麼說出來,當然,這也和魏國公徐今個說話直接,有必要的聯繫。
&說的,老夫都說了,別的事情,老夫也看不透啊。」
魏國公徐靠在椅子上,雙眼已經眯了起來,很明顯,這是要送客了。
王守仁苦笑,這可好,這不是等於什麼都沒說麼?說的那一大堆話,他自己都知道。
可,魏國公徐已經如此了,王守仁自然也不好意思在多問什麼,起身衝着魏國公徐拱了拱手,嘆了口氣,就離開了。
&爺,這麼就把他打發了?」
徐鵬舉從遠處走了過來,扶着徐的椅子,有些疑問,原本,在徐鵬舉看來,如今,恰是魏國公府和王守仁打好關係的時候。
雖說魏國公府不摻合朝廷大事,可,如今,明顯是已經站在了革新派這邊,所以,有些話,不妨明說了的好。
&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