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還沒多少嗎?」
曾毅開口詢問,這個問題,原本,在曾毅看來,不是什麼問題,可是,曾毅還是太過低估了那些個官員們的決心了。
雖說之前已經殺雞儆猴的抓了幾個貪墨軍餉,吃空餉之類的武官了,可是,自首的,卻是真沒幾個。
雖說是不予公開,且,錦衣衛也不會有存檔,可是,這事情,似乎沒人信的。
如今自首的仍舊是零零散散的幾個,當然,這個數目是不可能公佈的,若不然,就更沒人自首了。
&依着卑職來看,就直接查了,然後抓人。」
司徒威開口,不過旋即又道:「屬下這也是氣憤話,當不得真,那些個官員肯定是知道這事情不好大張旗鼓,以免攪得人心惶惶的,所以才會如此的吧?」
曾毅微微點頭,道:「這是其中一點,還有別的,那就是如今國庫富裕了,若是之前,國庫一窮二白的時候,怕是自首的官員要多不少。」
曾毅這個分析,是不錯的,國庫窮了,那,軍備革新的銀子從哪弄來,有這麼個來錢的法子,曾毅肯定不會放過的。
所以,在國庫一乾二淨的時候,曾毅的決心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如今,抄了劉瑾的府邸,抄出來的那些個銀子全都入了國庫,雖說朝廷有意隱瞞,民間沒有確切的數目,可是,官員之間,這個數字卻是瞞不住的,總是會有小道消息泄露出去的。
就算是不知道具體數字,可,卻也都知道,抄了劉瑾的家以後,國庫富裕了,既然如此了,曾毅的決心總該動搖了吧。
原本,沒銀子的時候,曾毅必須這麼做,哪怕是冒着一些攪亂人心的風險,可是,現在國庫有銀子了,曾毅完全沒必要這麼做。
這軍備革新原本就不穩妥,若是用些銀子,能換來幾分的穩妥,這,自然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不知道曾毅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衡量的,可是,下面的那些個官員們,最起碼都是這麼認為的。
&庫是富裕了,可,也不能縱容他們這種行為。」
曾毅眉頭皺在了一起:「原本,是想着把所有官員的俸祿給提一提的,只不過,時機未到,如今民間的怨氣可還是不小的,這個時候,若是提百官的俸祿,指不定會傳出什麼話來。」
曾毅的這個擔心,是很有道理的,這個時候,剛從劉瑾府中抄出來銀子,雖然這個時候沒有什麼所謂的歸還民脂民膏,這個也沒法歸還,又沒有什麼造冊。
但是,這個時候,曾毅若是敢提百官的俸祿,雖說百官肯定感恩,可是,卻肯定也會被有心人利用,傳出拿百姓的民脂民膏來做好人等等。
所以,這個事情,曾毅雖然有所準備,但是,卻要推一段時間,避過這個時期才行。
而最好的避過這個時期的法子,就是用另外一件事把之前的事情給蓋上,而查出那些個官員的貪墨所得,自然是最好的選擇了。
更何況,在曾毅看來,國庫富裕了,不代表有些銀子不追回來,若是不把這些事情給查清了,那,以後這些個官員肯定會在心中留下僥倖心理,一旦有了這種心理,以後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呢。
&
曾毅眉頭上揚,聲音冰冷:「不過是一群蛀蟲罷了,害群之馬,動了他們又能如何?只要查到的,家產全部充公,革去一切官職,直接發配。」
&
司徒威點頭,這話只要曾毅點頭了,如今皇帝可是什麼都不管的,一切事情都是交給了曾毅來打理的,尤其是這軍備革新的事情上,所有牽扯進來的官員的生死大權,全都掌握在曾毅的手中。
所以,今個,曾毅只要說出口了這話,那就只管行動,根本不必擔心別的,就算是有人不滿,那,一道聖旨罷了,對於別的官員很難,可是,對於曾毅而言,只要進宮一趟,就能拿到。
&中背後還不知道怎麼罵本官呢。」
曾毅突然笑了起來,只不過,卻是沒有絲毫自嘲的意思:「罵就罵吧,反正本官也聽不到,他們也不敢當眾大罵,管他呢。」
曾毅的這番自言自語,聽在司徒威耳朵里,卻是覺得有些好笑的,這算是自己寬慰自己嗎?
&人您修建天下學堂,這事情民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