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前來,是以,讓他們來的,而且,放下東西,也不多說,留了書信就走的。」
「果然如此。」
曾毅嘴角的笑意更勝了,既然想玩,那,曾毅不介意陪他們玩上一玩的。
「梁猛呢?」
曾毅轉身出去。
「老爺,我在這呢!」
不等梁老爺子開口,梁猛就從偏房旁邊的一個草垛里探出了個腦袋,衝着曾毅嘿嘿直笑。
曾毅無奈,看了眼旁邊的韻兒和梁老爺子一眼,兩人都沒什麼意外,就覺得有些頭疼了,瞧他這一大家子人,都沒一個安分的樣。
「來,來,今晚幫老爺我送封信去。」
曾毅揮手把梁猛招呼了過來,這個稱呼,還是梁貫糾正了多次的,說現在曾毅是大官了,且家裏也有傭人了,平日裏,要注重威嚴。
「那這東西……。」
梁猛回頭看着偏房,有些擔心,他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多值錢的東西,若是被人偷去了咋辦?
「放心吧,那東西,絕對丟不了的。」
曾毅笑着搖了搖頭,這些個東西怎麼可能丟,這都是自己的罪證啊,怕是自己現在就算是把這些東西都給扔出去了,明天,也有人能抬着這些個東西站在自個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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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早朝。
仍舊和往日一樣,官員們聚集在午門外,等着午門大開,只不過,現在,與之前不同的則是曾毅周圍是圍了一群的官員。
這些個官員和曾毅,也算是有些關係的,要麼是都察院的言官,要麼,則是吏部的官員。
要麼,就是這兩者的好友。
現如今,曾毅負責京察,那些個大佬們不屑於曾毅,甚至,在謀算他,可是,朝堂上同樣有那些牆頭草,沒有派系的官員,自然要自求多福了。
這卻是把曾毅給累的夠嗆的,他一個五品官員,周五就沒一個比他品級低的,最次的,也是和他一樣,同為正五品,要麼,就是在正四品的。雖然比曾毅搞不了多少,可卻也頗有些尷尬的。
畢竟,面對這麼多同僚,總不能繃着張臉吧?曾毅還沒那麼自大。
好在,曾毅來的本來就不算早,是以,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午門就大開,群臣進屋門,列班,然後上朝了。
「陛下,臣有本奏。」
山搖地動的叩拜之後,曾毅剛賣出一條腿,身子側出一半,就有言官先他一步,跳了出來,跪倒在地,雙手高舉一本奏摺,同時,還不忘回頭得意洋洋的看了曾毅一眼。
這讓曾毅有些無奈,這算什麼事啊,是以,摸了摸鼻子,退回了班中。
弘治卻是恰巧看到了這一幕,畢竟,高坐在台階上方的龍椅上,下面群臣的一舉一動,只要願意,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而這恰巧是剛上早朝,弘治精神正足的時候,就連那官員扭頭的動作,都被弘治看的一清二楚,雖然不清楚那言官回頭的表情,可弘治還是能猜出一二的,畢竟,身為皇帝,對下面的臣子,也是有些了解的。
「臣,都察院左都副御史劉寧有本啟奏。」
左都副御史跪倒在地,雙手呈着奏摺,聲音朗朗。
都察院左都副御史劉寧的這行為和這話,卻是讓滿朝文武為之震驚。
要知道,上奏摺,哪怕是告狀的奏摺,也是有好幾種規矩可言的,尤其是都察院左都副御史這個品級,正三品官員。
都察院的定製,是以左為主的,同時,成化年間開始,都察院,以左為首,在都察院任職,以又為輔,為各省、大臣封銜,卻是不管事的那種。
也有掛右都御史的官員在朝,可是,這種官員,一般有別的官職,只是加封罷了,是以,也都聰明的不管都察院的事情,更不會當自己是言官的。
正因為此,左都副御史這個職位,雖是正三品,可卻其實也算的上是都察院的二把手了。
以這個身份,若是一般的摺子,只需出班,然後站立,摺子呈於頭頂,即可,在重,則是出聲言奏,跪地,奏摺呈於頭頂,最重,則是一次言奏,出班,跪地,奏摺呈於頭頂,再次言奏。
而現如今,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