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生忽聽利哥想知道他的想法和打算,他則是一笑,回道:「利哥,我現在其實也沒啥想法和打算,只求能夠在燕京生存下來就成了,其它的暫時還沒有想那麼多。」
聽得王冬生這麼的回答着,利哥也只能表示一笑……
雖然利哥心裏明白這不是王冬生最真實的想法,但是王冬生這麼回答着,也沒有毛病,畢竟他剛到燕京不久,確實是現在談其想法和打算還尚早。
再說了,作為在江湖上混着的人來說,明天將會發生什麼,也着實是不好預測。
只是可以明顯的看出,王冬生這小子絕對是不甘平庸的。
哪怕是混,這小子也是想混出個樣來的主兒。
……
此刻,酒仙橋的一家歌廳的ktv包間內,之前在餐廳的那個紅毛傢伙,也就是酒仙橋的阿強,正在向一個胖墩墩的平頭傢伙匯報情況。
這個胖墩墩的平頭傢伙,約莫四十來歲的樣子,人稱基哥,是酒仙橋一帶有名的大混子,阿強等人都是他手下的小弟。
熟悉酒仙橋一帶情況的,都知道,這裏真正的大佬是基哥。
基哥也是當地人,有着一定的社會背景。
基哥聽了阿強的匯報之後,則是皺眉怔了怔,然後言道:「草,丫的,什麼他瑪德生哥呀?哪兒冒出來的生哥呀?敢在酒仙橋這兒放肆?」
瞅着基哥急眼的樣子,阿強忙是煽風點火道:「基哥,他還說……以後酒仙橋他說了算。他瑪德,那個煞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基哥則是不屑一顧的說道:「成了,回頭我親自去會一會他,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小丫的,居然敢在大爺我的地盤上放肆,弄死丫的!」
「……」
這會兒,利哥已經驅車將王冬生他們哥三個送回到了門頭馨村。
回到海蘭公寓後,胥勇那貨忍不住樂嘿道:「生哥,這回俺們總算是摸到了門路,以後咱們在燕京生存下來總算是不再是個問題了。」
六子則是白了胥勇一眼:「沒你丫想的那麼簡單。你丫以為在燕京就那麼好混呀?現在利哥只是給我們哥三個一個施展的平台了而已,以後具體怎麼着,還得看我們哥三個自己的本領,明白?」
王冬生則道:「六子說的沒錯。不要想的那麼簡單。酒仙橋那個地方,可不是我們想怎麼着就能怎麼着的。等我們正式到忘情酒吧之後,肯定少不了前來找茬的。至於酒仙橋那一片的水究竟有多深,我們暫時也不知道,明白?而且,這天子腳下,恐怕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
胥勇忙道:「生哥,咱們哥三個在一起,怕什麼?」
王冬生則道:「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到時候我們不知道就惹了哪個大人物,明白?畢竟我們跟剛到廣珠的時候是一樣的,暫時還沒根沒葉,明白?所以我們絕對不能再重蹈覆轍!我們也不能再重蹈覆轍了,明白?」
聽着這話之後,胥勇有些囧囧的愣了愣眼神,然後說道:「生哥的意思就是……我們除了低調還是低調唄?」
六子又是白了胥勇一眼:「難道你丫還想高調咋地?」
王冬生便道:「成了,咱們暫時還是不討論這個了吧。總之,咱們要記住:咱們不惹事、但咱們也不怕事!雖然我們不想重蹈覆轍,但是到了必要的時候,重蹈覆轍就重蹈覆轍好了,反正還是那句話,反正我們原本就什麼都沒有!總的一句話,還是看情況行事!該低調的時候低調,該高調的時候高調,就這麼簡單!」
隨之,王冬生話鋒一轉:「好了,我們還是說說實際的,明天我們去找房東把這邊的房退了,然後我們正式搬去幸福小區。」
「……」
此刻,燕京的某軍屬大院內,盧曉東正在向夏孝國匯報王冬生目前在燕京的情況。
盧曉東,也就是兩年前從湖川省境內接走王冬生他們哥三個的那個哥們。
也就是那個肩上扛着一杆一星的哥們。
夏孝國聽了盧曉東的匯報之後,則是皺眉想了想,然後道:「看來王冬生那小子還是想劍走偏鋒呀?不過……就以他那狗犢子的性格,怕是也只能劍走偏鋒?」
盧曉東則忙是問道:「那我接下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