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覃嵐那麼的說着,問他在廣珠的時候是不是有很多女人,王冬生這貨竟是有些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見得他那樣笑着,覃嵐便是故作嗔樣的白了他一眼,然後也沒再說別的。
隨後,王冬生瞅着她,忍不住似笑非笑的言道:「想必你也將我給調查清楚了吧?」
忽聽這麼一句,覃嵐不由得暗自一怔——
隨即,她忙是囧色的解釋道:「我那不是調查你,只是想更多的了解你。」
王冬生又是似笑非笑的瞅着她,然後言道:「其實,我說我不了解你,不僅僅是因為我不了解你的家庭背景什麼的,還有,說實話,到現在為止,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覃嵐立馬嬌嗔的白了他一眼:「我不是都說了嗎?你想了解我什麼,儘管問就好啦!」
然而,王冬生瞧了瞧酒吧的氛圍,回道:「這裏似乎不適合談及什麼吧?」
於是,覃嵐便道:「那你就等酒吧打烊,等我下班。」
王冬生便是點了點頭:「好吧。我等你。」
「……」
事實上,王冬生與覃嵐是什麼都發生了,也熟知了她的身體,但是真的還不了解她的內心,也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而且,她也給王冬生留下了很多的疑點。
因此,那次她突然說結婚,王冬生當時有些懵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令王冬生最大的疑點就是,她為什麼會在背後調查他?
還有,她曾經問過幾次,問他是不是就是當年廣珠的那個王冬生。
所以王冬生一直在想,她的這些舉動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
就這晚,廖場村和駱程銘仍在一起謀劃對付王冬生的事宜。
廖場村說道:「既然老趙都已經將話說到那個份上了,那麼我覺得我們應該還是給老趙一些面子,所以我們暫時還是不要有任何的行動吧。反正……等到時候,老趙離開燕京後,我們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隨即,廖場村又道:「反正不管怎樣,我跟那個姓王的小子早晚得有一戰。因為你也知道,我也說了,我已經暴-露了,那個姓王的小子也知道我想對他不利了,所以早晚是要撕破臉皮的。總之,想要我廖場村去主動求和,這是不可能的。我也拉不下那個臉。」
廖場村之所以這麼的說,那是因為他也琢磨明白了,王冬生那小子之所以要三子和黑皮給他廖場村帶話,無法就是想威震一下,看能不能達到私下求和的效果。
而事實上,王冬生也是這麼琢磨的,看看廖場村會不會私下約他見面什麼的?
……
這會兒,王冬生一邊擱在忘情酒吧喝着酒、等覃嵐下班,一邊則是在琢磨,廖場村那邊還沒有動靜,還沒有私下約他見面,那麼這麼看來,怕是早晚得有一戰?
這也意味着他與廖場村之間的較量就此展開了。
但這事,趙有德着實還不知情。
趙有德這段時間也挺忙的,因為他在安排一些事情。
畢竟他心意已決,要離開燕京一段時間,所以很多事情,他還是有些放不下,自然是要好好的佈置一下、安排一下。
……
雖然已經夜深了,但是這會兒趙有德還在城北的一處老四合院內,在跟天叔喝茶、聊天。
天叔,一個年過六十的花甲老人,已是滿頭白髮,但精氣神可是不錯,依舊是神采奕奕的。
這位老傢伙才算是燕京真正的傳奇人物。
但,知道他的人不多。
不過,像廖場村、駱程銘他們都知道這位老傢伙。
事實上,趙有德背後沒有這個老傢伙在撐着,事業也不會幹得如此大。
這個老傢伙看似不問世事,但實際上操控力極強。
就目前來說,王冬生還不知道有這麼一位老人。
但是,這位老人早已知道了有王冬生那麼一個年輕人。
此刻,天叔瞧了瞧趙有德,然後言道:「你的眼光還是不錯的。這位姓王的年輕人我還是認可的。」
趙有德忙道:「有天叔這話,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