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刀疤男和長發男正在湘菜館二樓的大廳調戲着餐廳的女/服務員時,忽然,順着包間那方的走廊瞧去,只見王冬生突然從包間裏出來了,像是要去洗手間?
事實上,王冬生出來上洗手間是假,會一會刀疤男和長發男才是真的。
因為在進湘菜館時,王冬生就留意到了,有兩個鬼鬼祟祟的傢伙跟着進來了。
對此,王冬生心裏多少有些鬱悶和氣憤,心想,難道周少宇那個二世祖還他瑪沒完沒了了咋地?
想想也是,這事擱誰都會特麼的倍覺鬱悶與氣憤。
他都已經遠離夏美娜了,難道回一趟番禺也不成嗎?
難道作為朋友,回番禺來看看夏美娜也不成嗎?
他周少宇那個二世祖未必也太過了吧?
麻辣隔壁的,真當老子是個軟柿子咋地?
顯然,這回,王冬生真急了!
他甚至都在想,大不了乾脆來個魚死網破,完事後,老子跑路好了。
其實,他剛剛藉口出來上洗手間時,李大樹就留意到了……
畢竟李大樹是偵察兵出身,所以對於周圍環境的變化與異常,他非常敏~感。
不過這事,李大樹也不方便插手。
畢竟他還要在廣珠混着呢,豈敢輕易去得罪周少宇那二世祖?
雖然他嘴上稱王冬生為兄弟,但他畢竟還是現實的、也是理智的。
當然了,他心裏也有底,知道就剛剛跟進來的那兩個傢伙不夠王冬生虐的。
至於王冬生怎麼虐那兩個傢伙,那是王冬生的事情了。
他李大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動聲色,不讓包間裏的這幾個女人覺察到什麼。
顯然,對於這幾個女人來說,她們目前什麼都不知道。
樂瑤也好,還是夏美娜也好,又或是魯文婷也好,她們這會兒只顧在點菜……
李大樹顯得很配合她們三個,都一起在點菜。
王冬生從包間出來後,也沒有刻意怎麼樣,而是顯得很平常的扭身往洗手間那方走去了……
因為他知道,刀疤男和長發男絕對會跟來。
而選擇在洗手間對峙,也是男人之間的事情,不會讓那三個女人覺察到什麼。
不管是樂瑤也好,還是夏美娜也好,又或者是魯文婷也好,她們不過都是普普通通的平常女人罷了,所以有些事情能瞞過她們的,還是儘量瞞過她們。
但願她們的生活依舊如同往常,無憂無慮。
這會兒,大廳內的刀疤男突然一眼瞄見王冬生朝洗手間那方走去時,他便緊忙給了長發男一個眼神……
長發男領會其意之後,也忙是扭頭朝包間那方朝走廊瞄去,只見這會兒王冬生正往洗手間走去。
隨即,刀疤男立馬起身,準備跟上。
長發男也跟着起身了,準備一同前往洗手間去會一會王冬生。
不一會兒,男洗手間內,王冬生不動聲色地站在尿池前噓噓……
隨即,只見刀疤男和長發男分別站在了王冬生左右兩旁,也開始不動聲色地噓噓……
與此同時,刀疤男還有些好奇的瞄了一眼王冬生正噓噓的那話兒,然後只見刀疤男有些羨慕而又慚愧的一怔,我擦,不是吧?這兄弟的玩意還蠻大的呵?
長發男似乎也有些慚愧,噓噓完事,趕緊的收鳥進籠。
再過一會兒,王冬生站在洗手池前洗手,刀疤男和長發男又是擱在他的左右兩旁站着,也開始洗手……
王冬生依舊是不動聲色,只是心裏在想,看這兩個煞筆究竟想怎樣?
對方不動,他也不動。
對方若動,他必狠虐。
隨即,當他在甩手上的水時,果然,刀疤男沉不住氣了,慌是扭頭一臉憤惱瞅着王冬生,說了句:「你他瑪怎麼甩水的呀?」
忽聽這麼一句,王冬生暗自一怔,心想他們果然開始找茬了。
長發男慌是扭身堵着門口,沖王冬生說了句:「必須向我兄弟道歉!」
王冬生則是一笑:「道他瑪什麼歉呀?別他瑪德裝犢子了!說吧,周少宇那個二世祖給了你們多少好處費,你們才甘願像兩條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