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的妖嬈漂亮。
她蹙了下眉,當即就伸手去推男人。
傅言被她推開時,也微微低喘着,呼吸粗重。
他的襯衫被她拉扯得有些變了形,看上去與他平時一絲不苟的樣子截然不同。
男人這才看向門口的女人,嗓音冰冷到了極致,「誰讓你進來的?」
女秘書被他眼裏的狠戾嚇得心都跟着顫了一下,她又掃了眼被男人護在懷裏的女人,低聲道:「傅總,我來找您,說昨晚沒說完的……」
「策劃」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男人冷聲打斷,「滾出去!」
女秘書從來沒見過這個涼薄到骨子裏、天塌了都不會有什麼表情的男人怒成這樣。
她幾乎是落荒而逃。
出了辦公室的門,她的腦海里久久不散的,都是那個男人沉淪在與他懷裏的女人接吻的模樣。
傅總是出了名的潔癖,而且不同於公司其他三位領導,他總給人一種非常陰冷淡漠,淡漠到禁慾的感覺。
這個男人,應該是無時無刻都冷靜、克制的。
若非親眼所見,她絕對無法想像他也能這樣瘋狂而執迷地沉浸在激烈的男女之歡中。
只是一個吻,他就無法自拔、凌亂了衣衫,那麼在床上,他又會如何疼愛她?
她看着自己特意打扮出的誘人的曲線,突然覺得,在那個男人眼裏,她的胸也許只是一坨肉,和市場上賣的豬肉牛肉沒什麼區別。而他懷裏那個女人,就算穿得再保守,在他看來也是風情萬種的誘惑。
辦公室里,米藍重新在座椅上坐了下來。
男人就在她身邊,說話時,沙啞的嗓音從她頭頂落下來:「米藍。」
他的手攥住了她的肩膀,不敢用力,卻讓她無法掙脫。
米藍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女人看女人最准了,她一眼就知道那個女人對傅言絕對有着不一樣的心思。
不過,這又與她何干?
她閉了下眼睛,驅散腦海里的各種念頭,「傅言,我要請帖,你給不給?」
男人頓了下,忽然低低地笑出了聲,他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剛才這個吻,是給我的回報?」
米藍望進他幽深無底的鳳眸,吐出一個字音:「是。」
哪怕早就想到是這樣,男人還是在她坦白到傷人的回答中沉暗了臉色,「你是真覺得我的心是鋼澆鐵打的,不會有任何感覺,還是我的感覺、我的情緒,根本不在你的考慮範圍之內?」
米藍看到他薄冷的唇角揚起自嘲的弧度,卻依舊沒有表情,「你是覺得我給你的不夠嗎?一張請帖,你還想從我身上拿走什麼,直說就行了。」
傅言看了她半晌,放開了手,「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你不需要用任何東西來換。」
「是嗎?」米藍笑了笑,理着自己的短髮,「我給你一個吻,從你手裏換一張請帖,都讓你這麼不高興,要是真的什麼都不給你,不知道傅三爺要多大的怨念。算了吧,公平交易從來都是你來我往的,我們還是算清楚一點比較好。」
傅言在她每個輕裊的字音里,感覺到了一股墜入地獄的沉和冷,寒意從四周湧來,不遺餘力地鑽進他的每個毛孔里。
過了許久,他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了手機,在她的注視下打了個電話,「李總。」
對方聽出他是誰,也很客氣地回應。
傅言倒是沒什麼心思和他寒暄,開門見山道:「明晚慈善晚宴的請帖,給我留一張。」
不知那邊說了句什麼,米藍聽到傅言道了聲謝,就掛了電話。
然後他走到門邊,伸手將辦公室的門完全鎖上。
米藍在剎那間覺得每根神經都繃緊了。
他面無表情地走回來,一邊走一邊解着自己的襯衫扣子。
她皺眉看着他,語氣里滿是防備,「你要幹什麼?」
「你。」男人回答得言簡意賅。
米藍瞪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傾軋而下的氣息全部包裹住了。
他把她從座椅上抱了起來,一邊吻着,一邊抱進了辦公室內間的私人休息室里。
米藍下意識地掙扎,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