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子矜聽了她的話,抬了下眉梢,表情還是懶洋洋的,「你也說了,他請的都是業內的人,我怎麼去?」
米藍睨着她,一本正經道:「你求求我,我給你搞一張請帖來。」
段子矜笑着拿起一片麵包,塞進她嘴裏,動作粗魯聲音卻很溫軟,「好,我求求你,米大董事長你大發善心,幫我搞張請帖來,可以啵?」
這傲嬌又溫柔的口吻聽得段子佩一陣惡寒,他想,如果米藍是個男的,估計悠悠能直接拋個媚眼過去。
米董事長對此表示滿意,從段家出來,就開車去了>
張揚而明艷的保時捷就大搖大擺地停在的門口,擋了不少人的路,卻沒一個人敢轟她離開。
米藍摘下墨鏡走進大廳里,前台小姐一見是她,直接撥通了傅總的電話。
電話前腳剛到,米藍後腳連門都沒敲就推開了傅言辦公室的大門。
一見裏面的人,她自己也是一怔,「江總,這麼巧,您也在啊。」
沙發上的男人淡淡抬眸看了她一眼,俊朗的眉峰間,覆蓋着一片不顯山不露水的冷漠。
他沒有理會米藍,卻將目光轉向傅言,「現在是上班時間,我雇你來幹什麼,自己有點分寸。」
傅言沒說話,目送着男人從沙發上離開,才走到門邊,將辦公室的門帶上,一雙深色的眸子緊鎖着女人的臉,語氣卻是一貫的冷清,「來找我?」
「我人都在這了,你還問這句廢話幹什麼?」米藍聳肩,將墨鏡扔在他桌子上,隨意就坐在了他的老闆椅上。
傅言不聲不響地看着她的動作。
他有潔癖的事情盡人皆知,連大哥都不會這麼肆意地坐他的椅子。
全天下也就只有她米藍敢了。
他還是看着她,鳳眸里深沉的意蘊模糊不清,卻緊緊壓抑着,「找我,有事?」
她從來不會主動找他。
這兩年來都是如此。
永遠都是他纏着她。
「嗯啊,算是有件事。」她沒與他對視,垂眸玩着手裏的車鑰匙,「上次你說的那個慈善晚宴的請帖,我想要一張。」
男人皺了下眉,安靜了兩三秒才想起她說的慈善晚宴是什麼,他走到她身邊,嗓音微啞,「你想去,我帶你去。」
米藍抬頭看他,緋紅的唇吐字清晰,「我要請帖。」
男人的眉目霎時間就陰沉下來。
她就這麼想自己去,不讓他陪着?
米藍或許沒猜到男人的心思,也或許是猜到了卻懶得理會,就這麼簡單而沒什麼溫度地瞧着他愈發冷峻陰鬱的臉。
過了一會兒,她嘆了口氣,站起身來。
剛起身,卻被高跟鞋絆了下,身子不穩地朝一側倒去。
男人的反應能力比她摔倒的速度還要快,長臂一展,動作利索地接住了她,順勢帶進懷裏。
其實他扶住了她,就可以放開的,畢竟他也答應過,不會碰她。
但是鬼使神差的——可能是因為太想念,當女人柔軟馥郁的身體接觸上他的手臂時,傅言第一個反應就是收緊胳膊。
而這一次,米藍沒有躲,她心裏划過某種極端煩躁和厭惡,好像每根寒毛都因為男人的觸碰而豎了起來。
就連手指都不自覺地蜷縮着,可是她緊咬着牙關,藕臂勾上了男人的脖子,將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她這小小的動作讓男人深邃的眼底瞬間掀起了巨浪。
他僅僅怔了不到半秒鐘,就伸手圈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托着她的後腦,讓她處在避無可避的位置上,然後,他長驅直入,加深了這個吻。
米藍不是沒見過這個男人在情事上有多瘋狂,她只是從沒見過他連吻她的時候也要用一種恨不得弄死她的力度。
所有的空氣都被他掠奪走,他的舌頭在她口腔里重重的翻攪。
這時,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推開。
米藍在被吻得天昏地暗的時候,微微睜開眸子,用餘光看向門外的人。
一個職員模樣的女人,穿着包臀的裙子,畫着很有心機的裸妝,上衣襯衫的扣子也被她的胸撐得快要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