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童」
又稱「鬼嬰」,是被鬼魂所生下來的鬼魂,帶有血統遺傳的怨念,是最為純粹的鬼魂()。
是將會在最後的最後,率領數百位含冤而死的亡魂完成復仇的「死者的王」
……
「從同學們那裏聽到了這樣的傳聞了喲,哥哥。」
現在是晚飯後的閒聊時間,照顧我們起居的葵姐正在廚房忙活着。而我們正在客廳里進行着我們家兄妹日常的交流活動,象棋對弈。
對此並不關心的我,將注意力全部放在棋盤上,雖說如此,不過我也只是憑藉着感覺在下而已。
「吶吶哥哥,你有聽我說話嗎?」
「比起這個,你現在的狀況不是很糟嗎?」
我這麼說着,用左手移動自己預計的最後一步棋子。
「這樣如何?」
「唔....」
平時冷靜的妹妹這時皺起了眉毛,說明這時一手好棋。不,她已經被剛剛的那一手給將死了。
「要悔棋嗎?」
反正我心情也不錯,稍微讓一下她也好。
「哥哥,在認真決勝負的世界裏,是沒有後悔這一說的。」
可是卻被這樣認真的回答了。
「那,你怎麼辦?」
「.....我認輸了...」
隨着美櫻認輸的這一句話,今晚的對局結束了。作為兄妹之間的交流,這樣的對局對我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
只不過比起我主動去邀請她,絕大多數的時候都是美櫻拉着我來的。
也許是受到父親的影響吧,美櫻從小就非常喜歡下象棋,在父親死後也是一樣。
「為什麼....為什麼總是贏不了呢...抽泣抽泣。」
美櫻的頭上掛着一條條長長的黑線,發出着無奈的抱怨,還非常假的假哭了一陣。
「就算這麼你問我也...」
美櫻的象棋技術已經很高了,也幾次在省內獲得名次,明明是這樣的大師級別的美櫻卻不知為何就是贏不了只是知道象棋的規則,僅僅是靠着直覺來下的我,對此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剛剛談起的傳聞估計也是為了分散我注意力所設下的戰術吧。
「哥哥象棋的下法跟父親很像吶。」
不僅僅是在象棋方面,經常有人說我和父親很像,但是我可不這麼認為,在我的印象中,父親除了和我一樣不善於與人交流以外,幾乎是個完美的男人,不僅是個好丈夫,而且也是一個好父親,跟我說幾乎對立的存在。
但是這樣的父親,卻在幾年前母親意外去世後也被查證身患絕症去世了。
失去雙親的我們兄妹倆所居住的這個家,曾經有段時間充滿了壓抑的氣氛,多虧了葵姐才使得我們重新振作起來。
「那麼哥哥,我去幫幫葵姐了。」
這麼說着美櫻走向廚房,幫助正忙的葵姐。雖然想着也一起去幫忙不過那些活有葵姐和美櫻就足夠了,我也沒有什麼插足的餘地。
這麼想的我招呼也不打地走出家門,打算到街上去散散步幫助下消化。
沒有明確的目的地,只是在漫無目的地隨處亂逛,隨着時間的推移,路上的行人開始越來越少,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
「好冷……」
雖然正值夏季,但是這座城市的晝夜溫差卻意外的大,特別是最近的兩年,晚上有時甚至有冬天那麼冷。這對於只穿了件短襯衫出門的我無疑是一種摧殘。
一邊忍受着身體的寒冷,一邊沿着道路行走,終於在之後找到了一台自動販賣機。
得救了……抱着這樣想法的我從兜里拿出足以換來溫暖的五十元錢。
在我正準備投入自動販賣機的時候,一個黑影從我手中竄過,再看看手上的錢也已經消失無蹤。回過頭來,卻看到了黑影的正體。
「……黑貓……」
這隻黑貓的脖子上並沒有掛上鈴鐺,全身上下除了那對綠色的貓瞳以外,只有純正的黑色,看樣子應該是附近的野貓吧。
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畜生嘴裏叼着從我手上奪來的五十塊錢!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