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春,在校高三學生,在考前迫於學校和家庭的壓力累計了大量的壓力,最終選擇了對其他學生施加暴力,一次次的成功讓他的膽子越來越大,普通的毆打已經無法滿足他的發洩慾望。
開始用自製的電擊器和從黑市上買來的二手軍刀進一步作案,但慶幸的是並沒有造成太多的傷害。
而受傷最嚴重的那個便是
我
手部的肌肉組織以及神經遭到了重傷,完全恢復已經近乎成為了不可能,就算抱着最樂觀的心態來看,恢復的程度也只限於勉強能做輕微活動的程度,實際上和不能動並沒有什麼區別。
把話說的直白點,就是我的右手廢了。
而對我造成這樣傷害的李宇春,也被判定患有輕微的間歇性精神病而住院,實際情況貌似跟我比也好不到哪去,至少他們家裏的人表現的很誠懇,該賠的也賠了,該補的營養費也補了。
但事實上除了正常的法定賠償金以外,在我的同意下我們拒絕了其餘所有的額外賠償,畢竟他們家的人已經瘋了,在繼續逼人家也沒什麼意義,而且.......
也許只是感覺上吧,在醫院靜養的這幾天,我已經漸漸的接受了右手殘廢的事實,心中也沒有太大的怨恨,對方的態度也很誠懇,我也不想在繼續追究些什麼。
不過也許這些都只是我在自欺欺人罷了也說不定。
而現在,我正站在白咲學院的門前,躊躇着要不要趁着現在所有人都在上課,沒人注視的情況下走進去。
在我的強烈要求下,住院不到兩個星期的我提前離開的醫院,因為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手已經沒救了那還有什麼理由繼續待在醫院裏靜養?那完全是在浪費錢罷了,與其那樣還不如多注意着點自己來照看或許會更好點。
事實上我也已經申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病假,根本沒有來學院的必要,而且功課什麼的也早就複習完了,至於為什麼綁着繃帶也要來學院的原因嘛.......
我想只是因為想來趁着這個學期還沒完來這裏看看吧。
畢竟下個月就結束了啊,我的高二生活,接下來的日子我估計就只能在家裏混混度日了今天來看看也好。
「嘛......隨便走走吧。」
難得葵姐同意讓我出來走走要是錯過了這次,在我的傷痊癒之前或許就再也出不來了也說不定。
當我剛走進學院裏時,便在本應空無一人的教學樓前看到了兩個身影,見到這兩個人我便立刻轉身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但我的出現還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喂!霍雪天,你小子總算來了啊!!」
一邊叫喊着一邊急急忙忙的跑過來的小個子,是號稱是「都市白蛇」四人組的其中之一,曾賢久,跟他一起過來的是同屬一個組織的金彥滿。
而那個「都市白蛇」則是我們學院裏出了名的不良團體,事實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在風紀一向優良的白咲學院裏顯得異常的出眾罷了。
不過說白了就是個聽名字就知道是一個充滿傻(消音——)的搞笑團體一般的存在罷了。
「曾賢姬啊.....找我有何貴幹?」
「是曾賢久啊你個混蛋,才多久不見就把我的名字給忘了?!」
我叫錯名字這一件事似乎讓曾賢久相當的氣憤,但他又馬上恢復了平靜。
「喂,比起這個,我聽那個一年級的說了,你在和李宇春的對抗中右手受了重傷?」
一年級的.......曾賢久說的應該是指歐陽雲梓吧。
「.......如你所見咯。」
說着我用左手輕輕地抬了抬綁着繃帶,用另類點的方式掛在胸前的右臂,那是已經被確診為「無救」、「殘廢」了的手臂,成為了我一生的負擔的我身體的一部分。
「這麼嚴重麼餵.......什麼時候才能恢復?」
「哈?廢了的手哪有什麼「恢復」一說。」
這傢伙難道說是在......擔心我?不可能不可能........
「什、什麼意思,你說明白點啊!?」
「廢了啊廢了,永遠的廢了啊這隻手!!」
或許是觸及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