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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江暴起傷人,誰也沒有想到,無論是被「無故」攻擊的十二名符修,還是羅江的同伴,均是驚詫不已。
十二名符修正好好的品着靈茶,突然便被一劍劈下,並且差點被凍死。更有六名修者已是被擊傷,臉色蒼白無比,他們抖掉身上的冰晶,心悸猶存。
這些人均是桀驁不馴之輩,平時仗勢欺人、劫掠的事情沒少做,此人反被欺辱,自然不會甘願承受。驚駭之後,均是一個個跳起來,向着羅江所在的茅屋圍攏過來,一個個凶神惡煞,要讓攻擊者付出生命的代價。
「執迷不悟,找死!」
羅江霍然站起身來,竟是動了殺心,不打算放過一個。
十二名兇悍的符修圍到茅屋前,喝問之聲此起彼伏,「你們是什麼人,為何無緣無故攻擊我等?」
「傷人的小子,你為何偷襲?滾出來。」
「找死不成!」
……
這些喝問的凝丹修者,似乎沒有看出羅江身邊幾人的修為,又或者兇殘成性。只有那黑衣長壽眼神怨毒,有些忌憚。
「滾!」
丁培雲忽然將靈茶杯子拍下,低喝出聲。不過茶杯之中,並無一滴茶湯濺出,茶杯也是絲毫無損。
他中壽境的氣勢沛然而出,雖然不是全力施為,可是氣勢也如狂風一樣卷出去,讓叫囂的十一名凝丹修者臉上駭然,一個個閉上了嘴巴。
這竟是一位超越王長老的高人,似乎還超出了許多,可是,怎麼就得罪他的同伴了,無緣無故要受這等窩囊氣?
他們的目光,看向了黑衣長壽。而黑衣長壽卻不可一直忍氣吞聲,若在眾修者心中失了威信,今後不好帶隊,他走到人前,卻不敢太過放肆,抱拳質問道:「這位前輩,不知是哪個符院的高人?符州雖大,可也沒有亂到毫無緣由便對他人下殺手的地步,雖有前輩庇護,但是太過欺負人了吧?」
丁培雲不屑與此人扯皮,眼睛仍舊盯着面前桌面,口中淡淡道:「不要拿什麼大是大非的問題來堵本院的嘴,你口稱前輩,卻沒有作為晚輩的覺悟,難道就憑藉你長壽的修為?……對本院來說,根基不穩的長壽,與凝丹修者沒什麼兩樣。」
黑衣長壽語氣一滯,不由緩緩將頭低下了,以掩飾他怨毒的眼神。
而羅江不願在丁培雲身後狐假虎威,他身形一閃到了茅屋外,地階符陣在頭頂撐開,全力之下,一股不弱於下壽境修者的氣勢橫掃而出,將地面上的灰塵捲起,逼迫的前面幾名凝丹修者不住後退。
一名年輕的凝丹修者,卻擁有地階符陣,實力卻不弱於普通長壽境?!……十一名符修大驚,若是遇到落單的羅江,一定是他們劫掠的對象,只是今日卻有另外的高人在場。
羅江冷聲喝道:「你們就此迴轉,可饒你們不死,若是還想踏進醫州,一個也休想活命。」
黑衣長壽眼睛眯起,才知道被攻擊是緣何而起,應該便是手下修者說搶掠醫州的話,從而惹來的禍端。他咬緊了牙齒,心中雖有一百種惡毒的計策,可是卻無法彌補雙方實力的差距,只能選擇離開。
當十二名符修的身影化為黑點消失在空中,羅江冷哼一聲。
丁培雲看向羅江,讚賞道:「沒想到你還是嫉惡如仇的人,做的不錯。」
羅江抱拳一笑,卻道:「晚輩也無意為幾位前輩招惹麻煩,若是這些人執迷不悟,也不勞幾位出手。」
「哦?」沈千重、曲長青詫異不已。
即便是沈千重,也是沒有把握應對如此多的修者,至於曲長青,更是不必提了。
不過羅江和沈千重相比,卻勝在兩點,一點是修為低,可以讓人心中輕敵,二是他的手段要多,爆發力更猛。
面對十二名符修,在對方輕敵之下,羅江祭出七級浮屠鎮壓,只需爭取一個剎那的時間,月刃閃過,也可摘下三五顆人頭來。七級浮屠、月刃、配合地階符陣,即便是不用天妖紋身,游斗之下,也可將對手盡數斬殺。
羅江並沒有過多解釋,他旋即轉向莫伯雲道:「莫長老,我還要借你一千中品靈石,賠償給茅屋的主人。」
除卻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