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這麼一句話麼。「船到橋頭自然直」,慕小西一直把這句話奉為真理。只是周雅楠曾經取笑她說,說好聽點是船到橋頭自然直,難聽點就是屎不到屁門不拉。只是若是被說這句話的司馬相如聽到的話,一定會氣得跳起來吧。然後她就和小楠一起大笑,眼睛亮晶晶的,潔白的牙齒暴露在空氣中。
正想着門口出現一抹鮮艷的紅色,接着那抹艷麗的鮮紅像風一樣飄到她的面前。
慕小西抬頭,看到長相清秀可愛的女子,緋紅色的裙子把本就白皙的皮膚襯得更加白如凝脂,她看着座位上的慕小西笑得一臉明媚。
「你就是那位慕小姐吧。」和電話的聲音稍稍不同,現實的聲音更好聽如春天裏和煦的風掠過她的耳旁。
「對,我是,請坐。」她含笑請她坐下,隨手招來服務員。
「要喝點什麼?」
「咖啡,謝謝。」
「一杯咖啡,一杯白開水,謝謝。」慕小西對着旁邊的侍者說。
「我叫寧語,今年 25 歲,單身,曾經有過一段戀愛,但以失敗告終……。」少女的嘴巴連炮似的習慣性地說出一堆信息,聽得慕小西一愣一愣的。
「停,我怎麼感覺你是來相親的……。」慕小西打斷她的話,臉上冒着無形的黑線。
「嘿嘿,不好意思啊,我以前失戀後就拼命地相親,所以介紹自己的時候這些話就不經大腦直接蹦出來了,不要介意啊,我再說一次。」少女含羞一笑,梨渦淺淺,煞是可愛。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您點的咖啡和白開水。」剛剛的侍者端着托盤把東西一一放好,說了聲請慢用便離去。
「我叫寧語,今年 25 歲,單身,父母是普通的工薪階層,因為自己家離公司比較遠,所以就想租個近點的。」
「我身家清白,沒有做過作奸犯科之事,所以慕小姐可以放心地與我合租。」
「噗嗤………」聽了這句話慕小西忍不住笑出來,這女孩真是古靈精怪,讓人不得不喜歡。
「你一看就不像是個壞人。只是真沒看出來你比我還要大一歲。」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我叫慕小西,今年 24 歲,單身,老家在鄉下,家裏只有爺爺奶奶,是個比較戀家的人。」
為了表示尊重她,她也做了一番自我介紹。
寧語本想問她爸媽是做什麼的,但是看到她那突然暗淡的眼神,便猜到想起了難過的往事,想要問出的話悉數咽回了肚中。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搬家?」
「明天。你呢?」
「我可能要遲幾天,我先把房東的號碼給你你先搬吧。」慕小西喝了一口白開水望着窗外夜幕下已經已經亮起來的五彩斑斕的霓虹。
「好。」
………。。
回到家已是 7 點,吃完飯洗完澡出來時已經 8 點,周暮生還沒有回來。
她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邊看邊等周暮生回來。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過,牆上的鐘擺已經從 8 點轉到了 10 點,可是周暮生還沒有回來。
慕小西已經從坐在沙發上發展成躺在沙發上,眼皮一直在打架,最後終于堅持不住睡着了。
過了不久,恍恍惚惚地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味靠近自己。只是中間還夾雜着一絲清香味。
驀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一臉醉意地看着她,許是因為她突然睜眼,他沒有反應過來愣在那裏。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慵懶的聲音響起。
「陪一個重要的客戶有點晚了。」
看她醒了,周暮生站起來想回房間,不料腳下一個重心不穩往沙發上倒去。
慕小西眼明手快,立即從沙發上跳起來,避免了他壓到她身上。看着他連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她真不明白他是怎麼回來的。
「我扶你上去。」她俯身把周暮生的手臂搭在自己右肩上,讓他整個人的重心都落在她身上。而他的臉剛好搭在她的左肩上,側過臉就可以如此近距離地看到他的模樣。
看着這張俊美的如同上帝寵兒般的臉,腦海中忽然就浮現出那天在醫院裏那張如同雪蓮盛開的笑臉,不知道為什麼臉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