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考慮一下?人多熱鬧啊!有什麼事都可以在麻將桌上解決,比你們這樣算計來算計去的輕鬆多了……」
不等皇甫長安巴拉完,南宮璃月忽然目光一凜射向門外,利如寒刃。
&在外面?!」
說着,一揚袖子擊出一掌,「轟」的一下就把門給震了開,屋外人影一晃,只見得一抹錦衣華服搖搖晃晃地被掌風擊到了地上。
皇甫長安循聲而望,認出摔倒在門外的那個人是南宮景鸞後,不由微微一驚,立刻匆忙趕上去扶起了他。
&鸞,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傷到哪裏沒有?」
南宮景鸞一手捂着胸口,一邊痛得嗷嗷直叫,仿佛隨時都會眼皮一翻隨時暈死過去似的,伸着舌頭半天吐不出一個字節來。
見狀,皇甫長安不免回頭瞪了南宮璃月一眼,埋怨了一聲。
&怪你,沒事下那麼重的手幹嘛?有武功了不起啊!」
南宮璃月面色一冷,袖手立在一邊,抬着下巴一臉倨傲,聞言只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
&知道躲在門外的是誰?萬一是太子黨安插在王府的內鬼,下手輕了豈不是白白讓人給跑了?」
&皇甫長安頗為輕蔑地咂了咂嘴巴,斜眼睨了他一道,「本公子還當王爺有多大本事,卻不想連自個兒的王府都不安全,整日疑神疑鬼的,也不嫌累得慌。」
南宮璃月幽幽一笑,目光落在南宮景鸞那種鼻青眼腫的小臉上,似是而非地淡淡一哂,叫人摸不透他的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子城府甚深,手段陰詭狡詐,防不勝防……只要太子一日不除,本王便一日不得安寧,別說是整個王府,就是本王的寢殿,本王也放心不下。」
聽他這樣說,皇甫長安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抬頭反問他。
&你們兩個怎麼說也是親兄弟,就一定要鬧得你死我活勢同水火嗎?一點點迴旋的餘地……都沒有?!」
南宮璃月一拂袖,負手立在一邊,抬眸遠眺湛藍的天際,朝霞投射在他的面上縈繞出一層溫和的暖色,卻是絲毫無法暖化那鋒銳冷漠的神色。
薄唇微啟,從中吐出兩個字節,語調淺淡,卻是無比的決裂。
&有。」
話音落下,南宮景鸞的眸色隨之微微一沉,皇甫長安雖然早就猜到了是這樣的答案,但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什麼?難道在你眼裏,權力蒸的就有那麼重要嗎?!」
被皇甫長安這樣質問,不知怎的,南宮璃月竟然覺得胸口有點堵,原本不想要解釋太多,但頓了一頓之後還是止不住拔高了語調,就連萬年不變的妖冷麵龐上都蒙起了一層薄薄的寒霜。
&不是第一天認識本王,太子是怎麼對本王的,想必你心裏很清楚……不是本王利慾薰心野心勃勃,而是太子他,根本容不下本王!」
摸了摸下巴,皇甫長安側頭想了一陣,覺得很有道理,不由點頭附和了一句。
&是哦……」
且不說璃王的母妃死於皇后之手,箇中的恩怨情仇就足夠唱上七天七夜了,就連小璃月被派送到夜郎當質子的時候,太子黨的人就無數次派了人來暗殺他,還被她遇上了兩次……那置之死地而後快的架勢,換做是誰都無法輕易釋懷!
抬頭對上南宮璃月面沉如霜的神態,皇甫長安不免有些心虛,即便伸手扯了扯他的一角,討好着訕笑了兩聲。
&你別生氣嘛!我也沒說你利慾薰心野心勃勃啊……我只是看不慣你們兄弟兩個手足相殘,不管最後是誰撲街了,我都會覺得很心痛啊……」
聞言,南宮璃月的神情並不見緩和,只冷笑着哼了一聲,作勢便要拂開她的狗爪。
&你就心痛太子吧!」
&哎哎……」皇甫長安趕緊一把抱住南宮璃月的大腿,腆着臉皮笑嘻嘻地哄他,「我不心痛太子了還不行嗎!我只心痛你行不行?用不着這麼亂吃飛醋啊……」
南宮璃月居高臨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說誰亂吃飛醋?」
&我我……我亂吃飛醋!我亂吃飛醋!」
南宮璃月這才收斂了神色,抬手輕輕扯了一下衣擺,淡然道。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