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宮重淵,瞬間把另外兩人嚇了一跳,「你一定要幫我!不然我就是欺君……欺君是要砍頭的!難道你蒸的那麼狠心,捨得讓我屎嗎?!」
聽她這樣一叫,旁人聽不出其中的深意,南宮重淵卻是很明白。
她所說的欺君,無非就是指懷有皇孫一事……畢竟他們從未有過肌膚之親,皇甫長安總不可能做了個夢就懷上了吧?而且孔雀公主的懷疑也不是毫無道理,前些天他見着皇甫長安的時候,胸肌比肚子要飽滿多了好嗎?這才幾天功夫,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揣出一個球來的。
抿了抿薄唇,南宮重淵本想說「這是你自己惹出來的事兒,你自己收拾」,然而一對上皇甫長安那雙可憐巴巴的眼睛,拒絕的話就怎麼也說不出口,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這是在趕鴨子上架?」
&我這是在趕太子上榻。」皇甫長安嚴肅而又認真地糾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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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大人幽幽地從後面輕哼了一聲,頓時嚇得皇甫長安小心肝兒一抖……糟了!教父大人不說話的時候存在感太低,又被她不小心忽略了!
&不是……我這不是病急亂投醫嘛!本來計劃得好好的,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變故?都是造化弄人,你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那隻多管閒事的鬥雞好了!」
亡羊補牢,皇甫長安忙不迭地改口,這才平息了教父大人時不時炸毛的醋意,然而這廂把教父大人哄好了,那廂南宮重淵卻是不樂意了。
當着教父大人的面,南宮重淵忽然伸手將皇甫長安拉了過去,順勢樓入懷中,繼而抬眸悠悠地看向教父大人,挑釁道。
&可是你求着本宮的,不是本宮逼你的……本宮可以答應幫你瞞過這一次,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是你肚子裏真的沒有龍子,紙是包不住火的,所以……」
在教父大人凌厲的目光下,皇甫長安默默地僵直了身體,小心翼翼地拉開了跟太子殿下的距離。
&以……」
可惜還沒等她掙開太子殿下的懷抱,南宮重淵就收緊了手臂,霎時間將她摟得更緊了。
&以我們只能假戲真做,讓你儘快懷上本宮的孩子,你覺得呢?」
直勾勾地對上那雙清澈的眸子,目光溫柔繾綣,有種說不出的蠱惑和柔情,仿佛只看一眼就會讓人溺死在裏面,皇甫長安一時間把持不住,被太子殿下迷得神魂顛倒,下意識便就脫口而出,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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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的剎那,耳邊忽然響起了咔擦一聲,一瞬間寒風呼嘯而過,將整個世界凍結在了冰山的腳下。
樹枝上,白蘇抱着雙臂凍得瑟瑟發抖,還不望提醒裂雲一句:「你、你可以準備準備……為你們家殿下收屍了……」
裂雲抱着肩頭同樣瑟瑟發抖:「不、不用你說……我也感覺到了……」那股狂風暴雨般席捲而來的……殺氣!
殿下快跑!
&爹你冷靜一下!」眼看着教父大人就要發飆,皇甫長安立刻上前抱住了他,顫抖着嗓音忙不迭地補充了一句,「我話還沒說完!剛剛我想說的是……好不好,都聽爹爹……說了算!」
咔擦咔擦咔擦……
冰封的世界碎裂了,轉眼間冬雪初霽,暖陽冉冉,春風拂面,百花盛開。
教父大人溫柔得勾了勾嘴角,伸手輕輕撫上皇甫長安的腦袋,口吻滿是寵(威)溺(脅):「這種事情還是你自己做主吧(你敢答應我就亂刀砍屎他!)。」
南宮重淵渾身一震,從剛才的風暴中驚醒過來,意識尚且有些茫然……剛剛發生了什麼?感覺他好像已經死了一次,那種感覺何等的可怕……
行至大廳,紫宸帝君和孔雀公主早已虎視眈眈地等候在了那裏,南宮重淵攜着皇甫長安父女二人走上前,對着紫宸帝君禮了一禮,即便開口搶佔先機。
&臣已派人去請了張御醫,想必很快就到了。」
&種小事何須勞煩御醫?不過把個喜脈罷了,不用那麼麻煩,本公主的婢子略懂醫術,讓她來就可以了。」
孔雀公主一剔眉稍,一邊說着一邊朝身邊的女婢使了個眼色,篤定了皇甫長安肚子裏沒貨。
&你的女婢把脈?哈,你當我傻嗎……」
皇甫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