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說得倒也在理,這樣吧……你們幾個都先進去,待孤王請了太醫過來,一把脈便知折菊愛卿所言是真是假。」
待話音落下,南宮重淵這才斂了斂眼皮,左右看了一眼,口吻聽起來隱隱有些痛苦。
&們兩個……可以鬆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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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甩手,孔雀公主狠狠瞪了皇甫長安一眼,即便大步流星地走上了台階。
&喲……」皇甫長安卻是低聲痛呼了一句,可憐巴巴地把手指遞到南宮重淵面前,得了便宜還賣乖,「淵兒我的手指好痛哦,你看都紅了呢……那隻鳥真是野蠻,乾脆別叫孔雀叫鬥雞好了,嚶嚶嚶……你幫我揉揉好不好,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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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公主&教父大人&眾姦夫&紫宸帝君……齊齊血灑太子府大門!
在各種詭異的目光下,南宮重淵忍不住紅了臉頰,頂着巨大的壓力本想裝作沒聽到,然而一抬眸對上皇甫長安那雙水汪汪的眸子,到底還是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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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就知道淵兒你是愛我的!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那隻鬥雞得逞,把你搶走的……麼麼噠!」皇甫長安一手攬住南宮重淵,宣示着自己的佔有權,一邊抬眸挑釁地瞟了眼孔雀公主,又挑起下巴對紫宸帝君投去一個「快看窩們是蒸心相愛的!」……的眼神,表情又得意又張狂,讓人恨不得一把將她的腦袋拍進泥土裏!
見狀,紫宸帝君不由微微掩面,假意輕咳了一聲,繼而表情詭異地轉身走進了大門,短時間內還是無法接受折菊國師是只軟妹的現實……明明,她當男人的時候是辣麼的正常!甚至比尋常的男人還要無恥下流尺度寬,葷段子扯得一個比一個活靈活現,霸氣側漏得一次比一次爺們……就這樣的傢伙,竟然是個菇涼?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了?!
後一腳,孔雀公主陰沉着臉色跟着走了進去……所以,他已經從一隻鳥變成鬥雞了嗎?!該死……早知道當初就不用這個名號了!伐開心!
&我們也進去!」
扯起勝利的笑容,皇甫長安手挽着南宮重淵,正要邁步走上台階,卻不想手腕被人輕輕一扣,緊接着整個人就被強硬地從太子殿下身上給拔了開。
&誰……」皺了皺眉頭,皇甫長安下意識就要開口罵人,然而一回眸,對上教父大人那是冷冽得像是萬年冰山一樣的眼睛,薄怒的表情頓時變成了諂媚的模樣,連語氣都嬌柔得可以擰出水來,「啊!爹爹……你也出來了啊……」
聽到她這麼一說,眾人才注意到站在她身側的那個雪衣人,一時間不由得面面相覷,完全沒有察覺到……那個人是什麼時候出現在視野里的?
&娘家要矜持一點。」
教父大人一臉嚴肅,喬裝成帥大叔的模樣,一開口便氣場十足,聲音低沉渾厚,毫無破綻……只臉頰上的皮膚過於細膩光滑,幾乎能反光。
淡淡地將皇甫長安從南宮重淵身邊拉開,繼而攬到自己身後,教父大人口吻冷漠,看向太子殿下的眼神更是透着一絲絲裹挾着敵意的寒氣,嘴上雖是在教訓皇甫長安,但一番話卻是說給南宮重淵聽的。
&得太緊的話,會被人瞧不起的。」
對上那雙清冷的眸子,南宮重淵不由眸光一爍,竟是沒來由地生出幾分敬畏……但是,皇甫長安剛才叫他什麼?爹爹?且不說她的父皇是夜郎帝君,就「令尊」這架勢,到底哪一點像是岳丈對女婿的態度了?簡直就像是情敵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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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地應了一聲,有教父大人近在眼前,皇甫長安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再尋花問柳勾三搭四了。
一直等到抬腳跨進了太子府的大門,皇甫長安才猛地一震……等等,她剛才是不是忽略了一個很嚴重的細節?!
那啥……紫宸帝君剛才說什麼來着?要把脈?!艾瑪,剛才光顧着搶太子,都沒有仔細聽他們說話。
她肚子裏塞的就是個枕頭,哪有什麼龍種?!這要是真的把脈豈不是全部露餡了?本以為她在太子府門口那麼一鬧,就能趁亂擄走太子殿下,卻沒想到孔雀公主這麼難纏,再加上紫宸帝君從中攪合……這一步險棋可就不好走了。
&兒!」三人正一前一後地走着,皇甫長安忽然快步上前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