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多時,皇甫總攻和花賤賤兩人就趁着夜色竄入了客棧,繼而尋得解伏嬰所在的屋子,朝裏頭「嗖」的射了一枚飛鏢。.
&麼人?」
解伏嬰警覺地低喝了一聲,立刻跳下床頭,隨手拾了一件外袍快步追了出來。
一推開窗戶跳到院子裏,便見微亮的燈火映照下,皇甫長安笑盈盈地倚在樹幹上,朝他招了招手中的摺扇,輕輕地招呼了一聲。
&緊張,是小爺我。」
見到是她,解伏嬰卻是忍不住拔高了音調,用一種類似於「你是來找屎呢還是來找屎呢?」的口吻驚異地怪叫了兩聲。
&槽!你還敢來啊?真的不要命啦?>
一句話還沒吼完,就被皇甫長安捂着嘴巴拖到了一旁隱蔽的角落裏。
&別吵,本小爺今晚上是來找你的!」
眨了眨濃眉大眼,解伏嬰略顯詫異,緩緩拂開皇甫長安的爪子站直了身體……一轉頭,瞥見站在邊上正在陰測測放着冷氣的花賤賤,不由得心頭一沉,立刻雙手抱胸慌忙退開了兩步,作防衛狀!
&我?我跟你又不熟,你、你找我幹嘛?!事先申明,勞資對男人一、一點都不感興趣啊!你要是敢、敢對我毛手毛腳的,我、我就屎給你看!」
見他這麼緊張,皇甫長安知道他會錯了意思,卻是忍不住起了壞心,即便邪惡地勾起嘴角,上前兩步抬手就往他的俊臉上摸了兩把。
&資就動手動腳了,就動手動腳了……怎麼着?你倒是屎一個給勞資看看啊>
&喂喂……」解伏嬰被嚇得又趕忙跳開了兩步,雙手擋在身前一臉的驚恐,「你想找阿偃就直說啊!我又沒說不幫你!我知道阿偃他是有些難、難搞啦……那你也不用這麼快就放棄啊!就算你真、真的打算退而求其次,那也不要找我好嗎!」
&說本小爺要找他了?你愛信不信,反正今晚上本小爺就是來找你的……」
看着皇甫長安邁步走了過來,解伏嬰忽然間隱隱覺得……小雛菊有點痛!
下意識地又往後退了兩步,一直被逼到了牆角根,才趴在牆上作魚死網破狀:「別、別過來!你要是再靠近一步,我就真的喊人了!」
&呵……」雖然調戲良家少男很有意思,但眼下還有要緊的事兒要談,總攻大人不得不點到為止,見好就收,輕笑了兩聲不無嫌棄地丟過去一個死魚眼,「怕什麼?你長得這麼安全,就算跑到大街上裸奔,都不見得能勾起旁人撲倒你的**,本小爺就是再飢不擇食,也不會看上你啊!」
「……」咔嚓!玻璃心默默地又碎了一地。
為什麼聽到萬年斷袖的折菊公子這樣一說,他反而更不開森了?!
尼瑪你給勞資說清楚,什麼叫「長得這麼安全」?!什麼叫「再飢不擇食也不會看上你」?!他雖然沒有阿偃那麼妖詭艷麗魅入骨髓,但也不至於那麼差勁好嗎?!要是真的出門裸奔一趟……嗯哼,想要把他壓在身下的男人不要太多好嗎?!啊不對!呸呸……壓你爺爺啊壓!
不等解伏嬰開口抗議,皇甫長安繼續斜挑眉梢,幽幽地笑着問他。
&說……你這幾天是不是飯也吃不香,覺也睡不好,心裏頭總覺得有點兒不踏實,好像吊着什麼似的,揪得很難受?」
聞聲,解伏嬰先是狗眼一亮,繼而緩緩染上了幾許狐疑,上下打量了皇甫長安兩眼。
&你怎麼會知道?」
&拿着摺扇敲了敲手掌,皇甫總攻一邊沉吟一邊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紙,默了幾秒之後,才抬眸看向解伏嬰,「把手腕伸出來,本小爺給你把把脈。」
解伏嬰還是很懷疑,不敢輕易伸出手,只小聲地質問了一句:「你不會是想要趁機吃我的豆腐吧?」
&你的豆腐?」皇甫總攻立刻不屑地「嗤」了一聲,收回了爪子,「本小爺好端端地放着阿偃的豆腐不吃,要大半夜跑來吃你的豆腐?是你腦子壞掉了還是本小爺的腦子被門夾了?哼,要不是看你的臉色不太好,本小爺還懶得多管閒事呢!不過……看你那症狀,該不會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吧?」
一聽到「不治之症」四個字,解伏嬰立刻就變了臉色,緊張兮兮地把爪子給遞了過來。
&那你就幫我把把脈!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