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人紛紛湊上前去,對着那盅茶葉蛋研究了好一陣,才得出了兩個不同的結論……為此,姦夫們不由得分成了兩派,又在那兒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有人說要薄皮吃才更香嫩,有人說要連殼才能嘗到那種無與倫比的香脆!
就在一窩人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教父大人好整以暇地端坐在軟榻上,忽然輕哼了一聲,淡淡地開了金口。
&然是剝皮吃更妙。」
聞言,同為剝皮黨的皇甫鳳麟立刻得意地揚起了眉梢,宮狐狸投去挑釁的一瞥!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在潛移默化之中,他已然把那個男人的一言一行,奉為了金玉良言!
另一邊,遭到了否認的宮狐狸一閃而過片刻的心虛,卻是心有不甘,即便回頭冷笑着質問了一句:「呵……別裝得自己好像很懂的樣紙,你憑什麼那麼肯定,這茶葉蛋一定是剝皮吃的?你又沒……」
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教父大人用更輕蔑更冷淡的口吻乾脆利落地打斷。
&為我吃過。」
「……」
剎那間,眾人齊齊噤聲,哪怕心下十萬個不想承認,卻還是忍不住朝教父大人投去了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宮狐狸更是紅唇輕咬,暗恨自己不是含着茶葉蛋粗生的土豪!
片刻後,在教父大人的指導下,總攻大人終於顫抖着雙手,輕啟紅唇,微張貝齒,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上了那比24k金還要純的鑽石級別茶葉蛋!
一旁,身為風月穀穀主的花賤賤一邊心曠神怡地輕嗅着茶葉蛋最後的余香,一邊職業病地幫眾人普及茶葉蛋的由來。
&謂茶葉蛋者,絕非尋常蛋類可以望其項背,乃是選用了北海極寒之地的玉皇雞,傳言中……每隻玉皇雞終其一生,只能產下一顆蛋!而茶葉,更是選用了南蠻深處的海神茶樹頂端的金針葉,此種茶葉,每逢十年,才可採集一兩……」
屋外,天很藍,雲很白,陽光很燦爛。
被導演拋棄的白蘇捧着劇組多粗來的茶葉蛋,蹲在樹上看熱鬧,一邊啃一邊忍不住狂吐槽……臥槽!這群人真特麼神演技!都尼瑪是影帝級別的有沒有?!一個茶葉蛋都能被他們夸到天上去,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茶葉蛋是什麼神丹妙藥,吃了能包治百病,重振雄風,起死回生……他們不去當江湖神算簡直就是埋沒人才啊有沒有?!
差不度又過了一刻鐘,總攻大人才滿意地吞下了最後一口茶葉蛋,意猶未盡地舔了一下嘴唇,從教父大人手裏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
&了!本攻吃飽了,現在可以開始說正事了嗎?」
話音落下,眾姦夫立刻扭過頭,齊刷刷地將目光利劍般插在教父大人的身上,一臉「老子跟他不共戴天」的憎恨表情,那嬸嬸的怨念之意濃烈地就連總攻大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輕輕的寒顫……這,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內,教父大人究竟怎麼他們了?!
對上皇甫長安疑惑的目光,教父大人還是面無表情,神態自若地將茶盞隨手遞到了李青馳的手裏,爾後跨前一步,坐到了床邊。
李青馳不妨掌心一重,沒能來得及推脫,等回過神來那個男人早已收回了手,又礙於總攻大人在場不能表現得太過粗暴,便只好忍氣吞聲地強壓下將茶盞一股腦扣到小賤人頭上的衝動,作小廝狀將茶盞放回到了桌上。
教父大人在床頭坐下,卻並不急着開口解釋,反而微微揚起眼角,先是拿輕慢的目光在眾姦夫臉上掃了一道,爾後落回到皇甫長安的臉上,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平淡,卻隱隱透着一股無可違逆的威嚴。
&安,告訴他們,我是誰。」
從一開始,他就刻意沒有告訴那些人他和皇甫長安的關係,一來這種關係很難解釋,他並不知道皇甫長安跟他們透露了多少,二來,他也沒有必要跟他們解釋什麼,只要皇甫長安在他手裏,他們就自然而然會乖乖地聽他的話。
但那是在總攻大人昏迷的時候,現在皇甫長安醒了,那幾個男人定然不會像先前那樣對他言聽計從,更甚者會挑撥離間他和皇甫長安的關係……雖然,他很有信心,那樣的「枕邊風」對皇甫長安根本就起不到什麼作用,但他還是覺得有必要,讓這群不知高低深淺,還妄圖